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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琙压着心底暴怒,冷峻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他无视章太后的阻拦,硬将刚逃出来的人又抓了回去。
刚进寝殿,景琙就扯去了顾连瑟头上的宫帽,让那一头乌丝倾泻,接着气势汹汹的吻住他想要说话的红唇。
顾连瑟呜咽着被他汲取走所有的呼吸与津液,被他毫不留情的脱去亵裤,接着狠狠贯穿。
“啊哈……啊……嗯……”
景琙不断在他身上撕咬,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企图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盖满自己的印记。
他压住顾连瑟的四肢,从后面深深进入这个人的体内,没有半点留情的操弄抽插。
淫荡的小穴一开始猝不及防,只能干涩的吃下这个粗暴的大家伙,但很快就善解人意的分泌了香甜柔润的蜜汁,让本该艰涩痛苦的“惩罚”,渐渐变成一场粘腻缠绵的双向欢愉。
顾连瑟像是狂风暴雨中零落的孤叶,被狂风袭卷至半空中,又被暴雨打落至焦土上,不断上下飘摇,又无法逃脱。
景琙高大的身躯与他交错相叠,操纵着他的一切,将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负距离接触的部位沾满了二人的淫液,泥泞不堪,靡乱至极,却始终没有断开。
顾连瑟被粗暴的折成各种姿势,臀肉被不断的拍打,刺激的他不断收紧后穴,绞住那根凶残的阳根。
最后景琙见他的小穴已经溢满自己的子子孙孙,就把剩下的射进了他上面的口中。
娇艳的唇瓣痴痴的张开,任由一股又一股的腥液冲射进来。
景琙双眼赤红的将最后一滴抹在顾连瑟肿胀的红缨上,用手一点一点涂开,直至污浊染满整个嫩粉的乳晕,为这个妖精再添一点靡靡色气。
顾连瑟与景琙对视,当着他的面,张着嘴,蠕动自己柔润的软舌,将那腥液至于舌尖品尝,然后一点一点缓慢咽下。
简直如同妖孽。
景琙呼吸一滞,重新压到他身上,声音低沉的在他耳边询问:“顾大人真是好淫技,是朕还未满足大人吗?”
“皇上威武雄壮,无人能敌,微臣已经不能更满足了。”顾连瑟舔了舔湿润的唇角,伸出修长的双臂搂住景琙的脖子,用沙哑而性感的嗓子媚惑道,“皇上,与云邈做个交易吧。”
他在景琙耳后秘密低语一阵,湿漉漉的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景琙听完,与他鼻尖相抵,狭长深邃的凤眸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眼,过了好半晌才哑声问道:“你真愿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若朕不答应呢?”
顾连瑟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秀美的眼帘微微遮住失去光泽的瞳孔,轻声说道:“皇上不答应那便算了。”
景琙扣住他的手腕,力道渐渐收紧。顾连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景琙不答应,若景封真的回不来,那他就随景封而去。
在他心里,难道他景琙就抵不上景封半点?景琙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渐渐笼罩了一片冷峻。
顾连瑟偷偷抬眼,觊到他这番神色,连忙补充道:“换作任何人被困,云邈都愿竭尽全力搭救。并不仅仅因为景封。”
景琙淡淡道:“是吗?云邈真是义薄云天,胸怀天下,朕自愧不如。”
顾连瑟眨了眨眼,双颊忽的泛起红晕,略带结巴的说道:“景、景琙,若、若交易你答应了,那、那你还得、得答应另一件事。”
景琙顿了一顿,仍是问道:“什么事?”
顾连瑟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景琙听完,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顾连瑟!你……”
他深吸几口气,而后低头狠狠叼住顾连瑟秀气的喉结。
“唔……”
景琙泄恨似的磨了磨牙,动作看似用力,其实只留下一个浅浅的水痕。
接着他又附身咬住顾连瑟敏感而娇艳的乳尖,时轻时重的吮吸舔咬,引来上面细细碎碎的轻涰呻吟。
“你、你答应了?”
景琙正轻啄他的小腹,发出“啧啧”的声响,闻言抽空答道:“你若能做到,那我也能做到。”说完,伸出灵巧的舌尖舔弄他丹田上方娇俏可爱的小洞。
顾连瑟仰头咬住自己的手指,气息紊乱的低低“嗯”了一声。
因此错过了景琙眼底眉梢悄悄流露的温柔。
察觉到再次抵在穴口的灼热硬物,顾连瑟伸腿盘住景琙的劲瘦蜂腰,让他更好进入。
景琙深深吻住他的唇,下身一挺,坚硬的肉刃破开花壁,狠狠顶了进去。
“呃啊……啊哈……啊……”
又一轮抵死缠绵拉开了序幕。
*
次日一早。
顾连瑟拖着仍旧酸软的身子,回顾府简单收拾了点行李,怀揣圣令与一只精力旺盛的小金鼠,带上陆海、小奴以及皇上派给他的几个护卫,踏上了去边关的路。
然而他们才刚踏出皇城,就遇见了另一组人马。
一把纸扇挑开马车的锦帘,露出了五皇
', ' ')('子景珅美如冠玉的俊脸。
新皇登基后,剩余皇子全都晋升为亲王,封了各自的领地,六皇子与九皇子都早已离京。
五皇子却没有去领地,他一早料定顾连瑟能成功摆脱景琙,所以一直派人盯着。
“恰好顺路,你我不如结伴而行。”景珅展颜笑道。
纱帽下的顾连瑟只迟疑了一瞬,便答应了。相互照应不成问题,令他迟疑的是景珅身上难以描述的违和感。
但他转而想到,太后与先皇的接连去逝对景珅的打击是最大的,便觉得他有这样的改变是理所当然的了。
一路上,景珅都对他彬彬有礼,不再像从前那般纠缠不休,倒是让顾连瑟松了口气。
除了偶尔深夜时分,难忍又羞耻的欲望会来侵蚀折磨顾连瑟的身心,让他只能偷偷摸摸用手解决外,他几乎没有遇见其他问题。
成功抵达军营后,五皇子与顾连瑟坦率的分道扬镳,后者一直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了一点。
只是看着景珅爽快离去的背影,顾连瑟总觉得另有蹊跷。
顾连瑟走进主将营帐,秦太尉与陆沧正满脸严肃的盯着沙盘商讨策略。
副将转头见到来者是他,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斥责险险咽了回去。
“鎏姜领将是他们的皇子图北,他们的人同我军一齐在此处突然凭空消失,至今已经月余。”陆沧指着沙盘一处,给顾连瑟简要说道。
因为这诡事,两军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休战,唯恐兵刃相交时再次发生同样的情况。
“请让我去试试。”顾连瑟对秦太尉道。
秦太尉沉吟片刻,转眼瞥见陆沧认真注视顾连瑟的模样,否决道:“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弱不禁风,去了只有送去的份。”
顾连瑟:“……”秦太尉虽然没有说错,但真的一点都不委婉,他感觉略微有些扎心。
“太尉,此事若能靠体力解决,那将军他们早就可以出来了。”顾连瑟辩驳道。
秦太尉一时语塞。
陆沧说道:“你若执意要去,就必须让我跟着。”
顾连瑟犹豫须臾,陆沧与秦太尉相认不久,若“万祸”里真发生点意外,那……
他看向秦太尉,却见后者没有出言反对。
多年累积累积的愧疚,让秦太尉一直包容着这个失而复得的长子,连这样生死攸关的事,他也没有出手阻拦。
“那便这么决定了。我们稍作准备,片刻后出发。”顾连瑟得到秦太尉默许,立即拍案决定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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