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大抵也意识到这姿势会伤着叶怜腹中胎儿,秦漪抽出阴茎,将叶怜翻过身子,让他躺在书桌上。秦漪心里不知打着什麽算盘,竟舍得让出位置。
秦潇站在叶怜身前,垂下眸子。叶怜一只手放在肚子上,笑容迷迷糊糊的,俨然已深陷於情慾之中。
叶怜虽睁着眸子,视线全然朦胧,看不清是谁站在他身前,却彷佛知道对方要做什麽,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手指撑开糜烂红肿的雌穴,勾着男人肏坏他。透明的淫液顺着肥美的花瓣流下,洇湿宣纸,漾开水痕,氤氲了纸上的花鸟墨水画。
秦潇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抚上叶怜的肉穴,虔诚摩娑,宛若狂信徒在亵渎神的祭品。
活色生香的小美人敏感得很,不禁摸,一摸骚水就泛滥成灾,雌穴吐出汁液,喷了秦潇满手。
叶怜颤了颤,双腿分得更开,抖着声线求欢,声音媚极软极,尾音勾人,青楼娼妓的淫叫都没他骚:“怜怜的骚逼好痒......快进来......”
秦潇压抑许久,慾望早已胀得隐隐作疼。肏进屄里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秦潇爽得背脊都窜上一股快意,酥酥麻麻,软媚的穴肉痴缠地吮着他的阴茎,这感觉很好,险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
“啊......动一动......”叶怜欲求不满地夹紧秦潇的腰枝,昏昏沉沉地乞求着,“陛下、疼疼怜怜......”
秦潇听见秦漪笑了,眼神一沉,不再享受与叶怜的温存,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叶怜下意识盘紧秦潇的腰,双腿挂在秦潇腰际,足尖绷出色情的弧,随着秦潇的侵犯一颤一颤,似汪洋中飘摇的一叶扁舟。
秦潇的那股子狠劲与秦漪相较过犹不及,尺寸骇人的男根次次肏到最深处,顶开宫口,浅浅抽出半截又干了进去,肉体相互撞击,啪啪作响,淫汁被拍打成细密白沫,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糜得不堪入目,书桌被撞得嘎吱作响,毛笔滚落,在地上撇出悲哀的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怜不知在这狂躁的肏弄下高潮了几次,像颗艳熟的果实,泡在甘美的汁液里,散发出令人心醉的情慾味道。秦潇俯身与他接吻,他乖巧地含住秦潇的舌头舔弄,以抚慰男人慾望的技法,手臂瘫在书桌上,被秦漪扣住腕子,炽热的阳具塞到掌心,叶怜被烫得瑟缩,呜咽了下,秦漪也不在意,兀自用叶怜白嫩的掌心自慰起来,浅浅抽插,在慾望攀上高峰时扳过叶怜的脑袋,射了叶怜满脸。
秦潇明褒暗贬:“皇兄好雅兴。”
秦漪笑得漫不经心:“谬赞。”
窗棂外白雪皑皑,植於院中的洁梅开了满枝,受风雪侵袭,已凄然地落了一地,铺於棉絮似的积雪上,唯有一缕暗香浮动於庭院间,风起时悠悠流转,终是悄然无息地散了。
秦潇抓着叶怜肏了许久,最後几下尤为狠戾,大股精液灌入宫腔,叶怜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秦潇腰上,弓着足,在这股热潮中又吹了一回,前端挺立的阴茎抽搐几下,颤巍巍地泄了精,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小腹中,衬得淫纹更加艳丽,将叶怜勾勒出凄美的余韵,似院中飘零的梅花,被肆虐的风雪狠狠蹂躏了一番。
美极了。
梅花暗香扑鼻而来,秦潇深深望着叶怜,他终有一日,会完全独占叶怜,叶怜是属於他的,谁都不能跟他抢。
叶怜被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冷声说道:“秦潇,你不想合作就滚。”
秦潇托起腮,若有所思:“要说我为什麽自爆,嗯.......”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秦漪想独占你,所以我反水了。”
叶怜审视着秦潇,想从他的表情看出说谎的破绽:“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