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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么多的金银首饰……都是送给哪位贵人的?”
“还能有哪位,不就是老爷房里那位吗。”
“啊这……那位不是男子吗?”
“少爷们吩咐的事别过问那么多,做好你自己的事。”
“啊是、是……”
端着各种金银珠宝的仆人来来往往,原本还稍显冷清的院子一下就变得热闹极了。
不光是外面抱着看热闹心情关注着此事的人,就连池府上下都对此摸不着头脑。
原以为这冲喜男妻在池大老爷逝世后就会被新当家的寻个理由遣回去。
可谁知少爷们三缄其口,对要赶人出去一类的话绝口不提,甚至还对那男妻表现出莫名其妙的喜爱之情。
这可真是惹人遐想。
不过想归想,却还是没人敢妄加揣测,毕竟这池府的三位大少爷可都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物。
不知过了多久,往来送礼的奴仆才终于断了,被派来伺候新夫人的大婢女玉琼挨个挨个仔细吩咐了小厮将这些贵重物品好生收捡好,等终于安排好一切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时辰了。
玉琼心下感叹少爷们对这位柳夫人的爱重,瞧瞧这些东西,哪一样拿出去不是价值千万?
算算时间,也是时候叫夫人起床了,玉琼最后好生检点了一番后走向内屋。
样式精美的香炉正升起袅袅烟气,可升腾缠绕的清淡花香却无法遮掩屋内那妩媚惑人的馥郁暗香。
白色精绣的床纱垂落,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纱帘后一道侧躺着的纤细身影。
玉琼小心翼翼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拢起纱帘,被遮掩住的无边艳色显露出来。
身穿黑色短旗袍的艳丽美人侧躺在床上,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懒懒的支撑着脸侧。
黑亮如绸缎般的长发并未挽起,就这样随意的披散下来,垂落在他的脸侧和胸前。
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被裁剪良好的旗袍完美的包裹展现出来。
侧躺的姿势让他的身体曲线更加分明,突出的胯骨和平坦的小腹都是勾人的姿态。
裸露在外的雪白双腿纤细笔直,上面布满了吻痕吮痕,色情极了。
就连圆润饱满的脚趾都不能幸免。
黑色旗袍上绣着的暗红色花的图案将室内本就满满萦绕的暧昧气息渲染的更加动人。
这个少年真的没有一处不漂亮的,每一处都能把人迷得要死在他身上。
即使是看了许多次,玉琼还是忍不住迷醉于这迷人的旖旎颜色。
难怪少爷们被迷的神魂颠倒……
还是及时想到二少爷那危险的笑容,玉琼这才勉强稳住心神,连忙克制住自己低下头去轻声唤道:“夫人,时辰到了,该起了。”
桐默本就睡得浅,再加上长久以来精神上的紧绷,一点声音就可以让他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轻轻摇了摇头赶走午睡后的昏沉,桐默艰难的支撑着疲累的身体从床上慢慢坐起,被乌黑发丝遮掩住的纤细脖颈渐渐露了出来。
那雪白纤细的脖颈完全被充满可怕占有欲的吻痕布满了。
自从那次和继子们的荒诞可怕的淫乱情事后,他就被变相的软禁在这方小天地里了。
池家三兄弟的占有欲恐怖至极,他们根本不能容忍任何人对自己的宝物产生一点觊觎之心。
就算是单纯的被桐默那超乎常人的美貌迷醉,他们也不能忍受一分一毫。
这是他们死死衔在嘴里的珍宝,若有谁敢来抢夺,只有死路一条。
而被软禁的大美人也彻底成了三个继子的禁娈,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承受他们深不见底的灼热欲望,雪白身体上的吻痕咬痕重重叠叠,氤氲出无边艳色。
桐默的吃穿用度都是由那三个人一手包办,他们甚至极度沉迷于这样的快乐。
那瞎子半仙的胡话反而成了他们做变态的事情最大的倚仗,可怜的大美人每天都只能穿继子们送来的各种各样的美艳旗袍。
可笑的是这三人还是外人眼中最痛恨旧俗迷信的人,可现在却用着这样的借口对继母行尽下流之事。
那三个禽兽根本就不顾人伦,池大老爷身体还没凉透就强奸了柔弱的残疾继母,甚至现在还不知廉耻的做了更多逾矩的事情。
已经经过许多丑恶的事,现在不过是噩梦重现罢了,荒淫无度的昏暗时间并不难熬。
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没事的。
桐默麻木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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