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看着姜越被吓坏的模样,姜棠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不是自己实在不会弹琴,说什么也不会让阿姊参与。
好在阿姊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身体调养好了些,不像在去萧府之前的那样站一会儿就晕了。
“对不起阿姊,我没提前告诉你,害你受了惊,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舒羽道:“姑娘,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能有下次了,这看着也太让人心疼了。”
姜棠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姜越还想要说些什么,一个茶倌走了过来:“汐月姑娘,门外有个公子寻你。”
姜棠起身掀帘出去,来到他的身边,温声细语的问道:“公子找我?”
李淏文看了她半晌,随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冒昧打扰了,在下方才在雅间听闻姑娘的手好似受伤了,特地赶来询问一番,不知现在情况怎么样?”
“无碍,只是琴弦绷着了手指,把我的甲盖掀了,现在己经处理好了。”
姜棠说着举起她己经没有中指指甲盖的右手。
李淏文一脸肉疼的样子,道:“十指连心,想必痛极了?”
“确实很疼,不过现在己经无碍了。”
姜棠道。
“真是难为姑娘了,如果可以,在下都宁愿为姑娘承受这份痛苦。”
李淏文道。
“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还有其他事?”
姜棠问。
“有,我刚听茶倌是叫姑娘息月?”
李淏文问。
“是的。”
“不知是哪两个字?”
李淏文问。
“汐是汐水的汐,却不是溪水的溪。
我这个汐,是大海涨潮时涌进河口的那个汐水。
月则是明月之月。
故为‘汐月’。”
姜棠背道。
“原来如此,姑娘博学多识,在下受教',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