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嘴巴活动了半天,下巴都酸了,那东西却还是焉头耷脑的,没有半分的活力。
谢娇移开了自己的嘴,握着Sh哒哒的那玩意儿叹气道:“你平日里扒了K子就g,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昙鸾抿了抿嘴,在谢娇骇然的目光下,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那玩意一把,就像与之有Si仇似的!一般男人被这麽对待,早就萎了,可昙鸾那东西,被掐的泛红,在那剧烈的疼痛中,竟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我的感觉很迟钝。这样,就能B0起。”
昙鸾所有人类的情感都在那日泯灭了,留在这世上的几乎只是一具空壳,内里填充着的只有麻木与疲惫。所以,对他来说,普通的刺激已经完全不够了,唯有疼痛,才能让他有还活着的实感。
也就是说,如果谢娇想让昙鸾B0起,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伤害他。
“你可以尽情的弄痛我。”洞悉了谢娇的想法,昙鸾竟是笑了。
圣洁完美的笑容下,藏着的是一个千疮百孔麻木的灵魂。昙鸾认为像自己这样罪孽深重的人,就算受到再多的惩罚也不为过。他每一次伤害自己,都能感觉到痛快。他无数次的想着,要是自己能早点下手就好了,那麽人便不用变成禽兽,要是自己能够早点屈服就好了,那样其他人也不会被自己连累......昙鸾活一日,便想一日,屡屡将他的灵魂淩迟,让他的心坠入地狱,见不到半分的光明。
他想被伤害。
疼痛让他感到满足。
他把希望放在了谢娇的身上,若是能被对方吞噬,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昙鸾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微弱的期待,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却是为着让别人伤他。
一把火窜入心头,那是不知从何而起的愤怒。
床上落满了灰,谢娇便拉着佛子,把他推倒在殿旁的乾草堆里,那是她为着取暖而收集的,现下成了天然的床垫。她倾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佛子,一字一顿道:“我、会、让、你、爽、到、哭。”
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轻易的脱掉了佛子的衣服。那副本应完美无瑕的躯T,此时全都是一道道深褐sE的疤,就像碎裂了被重新修补好的瓷器,修复的再好也再恢复不到从前。谢娇跨坐到昙鸾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轻如羽毛、珍惜的吻,像雨滴似的,不断的落到昙鸾身上。
唇瓣软的不可思议,一点也不痛,被亲到的地方,却像伤口刚癒合那样,瘙痒了起来。身子不由得发起抖,却是和疼痛截然不同的难受。
这莫非是一种新的折磨方式?昙鸾的呼x1开始紊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因为这柔软的“攻击”而感到恐惧起来。
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乾草,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僵着的身子,在持续不断的亲吻与Ai抚里,渐渐的软了下来。
“昙鸾,你真可Ai。”
谢娇看着身下迷蒙着眼、无措的佛子,不由得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昙鸾禁闭的唇,探入他的口腔内部,在触碰到那同样柔软的r0U舌,谢娇强势的带着对方共舞了起来。她不似寻常nV子那样闭着眼,反而仔细的观察着昙鸾的每一个反应,若是发现他的睫毛多颤抖了几下,谢娇便越发深的进攻起那个地方,等她把昙鸾的舌允到发麻,亲够了放开,佛子已经呼x1紊乱、双唇似染了胭脂似的红肿水润。
“不吃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昙鸾不明白,剥了他的衣服难道不是为了挑选他身上容易下嘴的地方吗?他本以为刚才谢娇是想吃他的舌头,可最後她也没有咬下去。
“吃,”谢娇r0u了下昙鸾的嘴唇,满意的看着它越发的鲜YAn,“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吃罢了。”
温柔的r0Ucu0着昙鸾的r0U物,嘴唇仍旧在昙鸾身上游走,尤其是那深深浅浅的伤痕处,是谢娇重点的招待对象,她会叼着那一块r0U,含在嘴里,用舌头轻柔的抚慰。过度的温柔,有时候是一种折磨,昙鸾没有血sE的脸不知何时竟泛起了淡淡的粉,他的脖颈克制的偏向了一旁,却在喉结被谢娇叼住的时候SHeNY1N出了声。
手里的东西终於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舒服吗?”谢娇问。她其实并没有指望昙鸾回答,可被染黑的佛子远b她想像的还要来的坦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