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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不知道程屿哪里来那么多精力,假期几天他就被程屿弄了几天,两个人有时候就算是吃饭也贴在一起,程屿强硬地要他坐在腿上,下面含着鸡巴上面吃饭,经常是顾景饭吃到一半又被拉过去做。
他不太能分清楚具体是什么时间,有时睁眼外面的天还是亮的,再一睁眼就黑了,有时候是有黑变亮,被操晕过去好几次,穴里新新旧旧吃了好多精液,到后面实在是含不住,程屿就把顾景抱起卫生间,拉开完全胀起来了的阴唇让精液流出来,但不会排完,等顾景的肚子稍微消了一点又把鸡巴插进去,精液射进去。
一天半夜醒来,周围都是黑黢黢一片,只有程屿压在自己身上,肉体激烈碰撞和单人床被晃地哐哐作响的金属声。
程屿把鸡巴插在一个肉环边,顾景本来被弄到一点力气也没了,这么一插,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踹了程屿一脚,一种莫名其妙的酥痒不由分说地砸在顾景身上。
程屿像条发疯的狗,被踹开也不说话,又撑起来,握着顾景的脚腕把人拉回来重新把鸡巴塞进去。
几天下来,顾景的穴变成了烂红色,阴唇肿得没眼看,里面时不时流出白色的精液,里面的穴肉经不起一点触碰,被完全操坏了一半。
最后一天,程屿将精液射出去以后,抱起顾景去了浴室,细致地用温水把穴里的精液全部洗出去,顾景被撑了好久的肚子终于平坦下去,他两条腿也站不住,直往下滑,最后是坐在程屿手上,把水管一截都吞进了穴里,但是水流源源不断灌进穴里,才哭喊着要程屿把管子拔出去。
把人洗干净以后,顾景才被允许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程屿没地方睡,就盘着腿坐在床尾,守了一夜顾景。
收假回来是周一,徐棋只有晚上有课,他吃了午饭就在寝室打游戏,没一会儿,寝室门被打开。
徐棋以为是卢远或者老王回来了,眼睛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兄弟,我想死你了。”
说了这话,久久没人回答。
徐棋下意识转过身看,发现是顾景走进来了,不过他看起来很奇怪,走路很慢,姿势一瘸一拐的,而且外面是大太阳,顾景还穿了件外套,拉链拉到最高,帽子也戴着,他头发有点乱,像是刚睡醒,眉眼间有些残存的红晕。
察觉到徐棋的目光,顾景抬眼看过去。
不知是徐棋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对上顾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竟觉出几分媚态。
疯了吧。
徐棋迅速压下这个奇怪的想法,不过心里有层壳破了一般,有些东西在朝着某个方向发生变化。
“怎么了?”顾景盯着他问,嗓子哑得厉害。
徐棋出于好心,问:“你回家了?我说这几天没看到你。”
顾景眼神一愣,只“嗯”了一声。
话就停在这儿,徐棋把视线拉回游戏里,顾景爬上床补觉,可徐棋总心神不宁,注意力没法集中。
顾景睡到晚上上课才起床,换了衣服,但是不能穿短袖,因为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找了件卫衣穿上,洗了把脸随便垫了垫肚子才拿着书去上课。
之后几天,顾景上课了就回去补觉,肚子饿了就随便吃点面包,也没怎么见到程屿,过得还算舒心。
不过这天,顾景又睡到十一点过才起床,拿着牙刷在刷牙时听到寝室门口的动静,是程屿的声音,他后背一僵,迟缓地看去。
徐棋站在门口,微微侧过身,露出了一道青隽的身影,程屿的个子和徐棋不相上下,不过稍微瘦一点,背脊清瘦但不单薄,他穿了件短袖,手臂劲瘦线条流畅。
“去吃饭?行啊。”
顾景忽然听到徐棋的声音,程屿将视线投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青年的目光像是打量,落在顾景脸上,然后聚焦在顾景嘴边的白沫子上。
顾景清晰地捕捉到程屿眼底掠过的一道暗光,不由得握紧手中的牙刷匆匆把头转回来。
徐棋拉着门让程屿进来,随手从旁边拉过板凳让他坐,程屿走到阳台,靠在门框,问:“阿景要一起去吗?”
顾景恰好吐掉嘴里的水,从镜子里看到程屿漂亮的脸和炽热的目光。
徐棋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程屿神色自然,“前几天放假,阿景就和我呆在一起啊。”
这话一出,徐棋和顾景都呆了。
空气顿时凝固,天边的云层缓慢涌动。
顾景忙道:“只是在高铁上碰到了!”
“那程屿为什么说几天都呆在一起啊?”徐棋追问道。
程屿脸上的表情不变扫了一眼顾景,看到顾景警告的眼神,心中一动,他勾了勾嘴角,云淡风轻地说:“我说错了。”
“啊?”徐棋皱着眉,“这也能说错?”
顾景抿抿嘴,打断徐棋的话,“你们不是要去吃饭吗?还不走。”
程屿侧过头,眼神戏谑,
', ' ')('“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这话有点歧义,但程屿的声音清冷磁性,听着像在朝顾景撒娇。
最后就是顾景被程屿拉着手腕一起出门了。
徐棋和程屿算是学校里的名人,更何况是两个人走在一起,回头率高得不行,顾景走在他们旁边,压力不小。
卢远跟女朋友手挽手朝食堂走,远远看到三个人一起,脱口而出一句“卧槽”,下意识掏出手机给徐棋发消息。
【卢远】:什么情况?三人成行?
十几分钟以后,徐棋坐下来才看到卢远发的消息,不禁一愣。
【徐棋】: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顾景出神地盯着面前的水杯,没注意身边人。
程屿大着胆子将视线黏在他身上,顾景穿的是长袖,四肢都遮得差不多了,但是从侧面的角度依稀能看到顾景藏在衣领里的红痕。
都好几天还没消。
程屿对于这个发现相当满意。
一顿饭下来,徐棋和程屿说了不少话,顾景在旁边当空气,埋着头吃饭。
“你们今天下午有课吗?”程屿问。
徐棋说:“有,只不过是后两节,怎么了?”
程屿眼尾一压,余光扫去旁边,语气玩味,“阿景有东西落我那儿了,前几天一直忘记给他。”
顾景直觉程屿不怀好意,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真有东西落在程屿那边,说:“那回寝室你拿给我。”
“没在寝室。”程屿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被我回家了,只有等会儿吃完你跟我一起去拿。”
顾景浑身一僵,眼神瞬间冷下来。
程屿眼底缓缓流淌着微光,笑吟吟地说:“不去吗?”
徐棋在对面坐着,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奇奇怪怪,像有暗流涌动,不禁插嘴:“吃了饭你就跟程屿去呗,他有不会吃了你。”
闻言,程屿眉眼弯弯,说:“对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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