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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的厕所人不少,顾景拼命捂住嘴忍住呻吟,两条腿颤动着直往下滑,下体完全落入一张温软湿滑的口腔里,越往下坐,长舌进得越深,简直快顶透整个窄穴。
程屿掰开顾景的腿根,脸埋进柔软的腿心,咸涩的淫水带着股腥骚味,他一边把舌头大肆往软穴里伸,一边大张开嘴,将淫水尽数咽进嘴里,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润了骚水。
天花板上的灯刺得顾景眼睛生痛,嘴里大量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如同浆糊,水流声和人声汇集成河流淌在他身边,刺激着他的神经,激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扔来,顾景无力承受。
程屿忽然一个伸舌,舌苔顶着敏感的软肉上细细密密地磨,微微粗糙的磨叽感令顾景一下站不住往下滑,整个下体都坐在程屿脸上,两片阴唇被挤压得变形,歪歪斜斜地贴在程屿嘴巴上,淫水决堤般地流,顾景像是成了个水人,茫然若失地看着天花板。
他被舔到潮喷,淫水直往外流,过多的淫水顺着程屿的下巴滑下去,程屿脱掉他的内裤,塞进红透了的穴口里,然后将跳蛋揣进裤兜,牵着顾景出了厕所。
第二节课顾景过得很难受,吸过淫水的纯棉内裤开始膨胀,塞满了整个阴道,边边角角的褶皱都被撑平,下体还留着潮喷后的余韵,小腹温温热。顾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书,上面的字却一个也读不进脑子,只有被极端刺激过的神经不断泛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小腿无知觉地抖动,肌肉簌簌抽搐。
程屿支着下巴,表情依旧,眉眼舒展,只有双唇过分红润,反射出盈盈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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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屿经常把顾景带去他的公寓,每次做都做得特别狠,顾景常常回来以后就倒头大睡,没精力去走剧情,可能是见他没再像以前那样做些恶心事儿,徐棋和顾景两人的关系渐渐转好,在徐棋的带动下卢远和另外一个经常泡图书馆的室友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周六,顾景起得很晚,下床的时候看到程屿居然坐在床下,听到他的动静,程屿恰恰抬起头跟他对视。
“你怎么......”顾景话说到一半,寝室门被推开。
“你醒啦。”徐棋拎着一桶衣服进来,顺手带上门,“程屿今天中午一起去吃火锅呗,顾景也一起,我抢了张四人券,老王跟老师做实验去了,加上卢远刚好四个人。”
程屿站起身,用余光扫了一眼顾景,淡笑道:“好啊。”
但顾景却觉得程屿的笑容很假,他回想前几天也没招惹到程屿,不知道又哪儿惹到这个疯子了。
顾景洗漱完以后,走进寝室,看到自己衣柜门上的锁好像是打开的,不过他没看清,徐棋就催着出门,顾景没仔细看,换了鞋就出门了。
三个人先去了火锅店,卢远打车姗姗来迟,四个人刚好各坐一边。
锅里冒着热气,咕噜咕噜的汤在里面沸腾。
卢远夹着块毛肚往里面烫,说:“徐棋,刘哥找你去露营了吗?”
徐棋吃了块牛肉,边点头边含糊地说:“找了找了,他还让我多喊几个人,人多好玩点。”
“刘北升也找我了。”程屿顺手将烫好的毛肚夹到顾景碗里,说:“几天前就喊了。”
顾景戳了戳碗里的菜,脑海里回想着这段剧情。
刘北升是篮球队队长,人缘好圈子广,原文里他为了追女神,专门叫了不少人去露营,打算乘着人多氛围好就向女神表白。
原身性格阴郁,自然没有受到邀请,但是为了徐棋,悄咪咪跟在露营的人后面一起去了。
徐棋说:“刘北升给我看了照片,还挺漂亮的,就是在山上。”
卢远沾了沾酱,说:“山上?会不会有蛇、熊什么的啊?要过夜还是有点危险啊。”
“蛇不一定,但熊肯定没有。”程屿说,“那座山有人管,是一个专门组织露营俱乐部的。”
卢远放心下来,“那去呗,反正去玩玩......但他为啥这么大手笔啊?请了这么多人。”
“为了候媚吧。”程屿不停把烫好的菜往顾景碗里夹。
“我不要了,吃不下了。”顾景忙挡着程屿还要夹的手。
徐棋愣了愣,“我给刘北升说声我们寝室三个人去。”
“三个人?”卢远眨眨眼睛,“不是老王不去吗?”
“我,你,顾景。”徐棋说。
顾景有些惊讶,不过抿了抿嘴,没说拒绝的话。
程屿眼皮垂下来,看不清眼底的浮动的情绪。
几人就这么聊天,饭就吃得差不多了,顾景起身准备去厕所,徐棋拍了拍肚子,忙说:“等等等等,一起。”
于是两人结伴走出包间。
程屿没吃什么,支着下巴低头看手机。
卢远瘫在椅子上,回了女朋友的消息后看了他一眼,说:“程屿你去吗?”
“……去吧。”程屿的视线落在半开的包间门上。
卢远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你是不是喜欢徐棋
', ' ')('啊?”
闻言,程屿不由得一愣,然后把手机扔在桌上,“怎么说?”
卢远警惕地望了望门外,压低声音:“虽然我跟你不是很熟,但是我讲实话,最近徐棋好像没那么排斥顾景,你要是喜欢徐棋最好先下手为强。”
“顾景……以前有多喜欢徐棋?”程屿的脸色依旧,不过心里的愤怒和暴戾几乎是倾泻而出。
卢远露出嫌弃的神色,“你是不知道,他就是个小变态,那衣柜里都是收集的徐棋的东西,以前还老是阴恻恻地盯着徐棋看……”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门外,怕顾景突然回来。
“我有一次撞到他偷窥徐棋洗澡呢。”
程屿眼皮沉沉耷拉下去,语气染上几分冷意,“是吗?还有呢?”
“还有挺多的,但都没偷窥人洗澡恶心啊。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受刺激还是怎么了,没再做那些事儿了,至少我们明面上没那么排斥他了。”卢远撇撇嘴,“你要是喜欢徐棋,尽快下手!”
卢远话多,讲了十来分钟都还在说。
程屿忽然敲了敲桌子,说:“他们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啊?”卢远正讲到高潮,突然被迫刹住车,“哦哦,好,那我在这儿等你们。”
程屿冷着脸走出包间。
走廊尽头是顾景和徐棋的身影,顾景趴在徐棋胸膛,肩膀被徐棋揽在怀里,看起来亲密不可分。
程屿脚下步伐一顿,脑海里回想起卢远的话“徐棋好像没那么排斥顾景”,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他远远地看着两人,中间像隔了一层透明的玻璃,看起来脆弱不堪却将他们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吃过饭以后,程屿硬拉着顾景走了。
一路上程屿都没说话,顾景看他就像个炮仗,不敢、也不想去主动招惹。
“想吃冰淇淋吗?”程屿忽得停下来脚步,转身问顾景。
这里离程屿的公寓只有两分钟的路程了,顾景摇了摇头说:“不。”
可程屿沉默两秒,说:“在这儿等着。”
买冰淇淋的人不多,顾景在街对面看着程屿,很快,程屿拿着个粉色的甜筒走过来,他顺手递过来。
“程屿。”顾景站在门口,拿着甜筒有些不知所措,“你到底……”
钥匙插进锁孔,伴随清脆的声音,门应声而开。
迎来的光落在程屿身上,身后投出的一片阴影将顾景严严实实地包围着,阴冷从后背袭来。
“什么?”程屿的嗓音冷淡,微微侧过身。
握在手里的冰淇淋开始化了,甜腻的液体流在手指上,顾景动了动指尖,他看到程屿那张冷艳的脸,心脏莫名剧烈跳动,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阿景,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高兴吗?”程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顾景,脸色阴沉。
“为什么?”
顾景的声音细微地颤抖,一种压迫感笼罩在他心头。
“卢远刚刚跟我说,说你以前好喜欢徐棋,还说你去偷窥徐棋洗澡。”程屿低着头,额前的黑发散落在眉骨,他一只手撑在门框,另一只手忽然抓住顾景的手腕,眼底溢出让人心颤的戾气。
顾景愣愣地盯着徐棋,心乱如麻。
程屿接着说:“你猜我还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你的衣柜里锁着的东西,有那么多,都是徐棋的东西,就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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