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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泥房子林立的阴暗街道,远远望去,四周直至天空环绕着半透明的淡蓝屏障。谷城这座靠近灾害前线的小城市,连防护都如此不能使人安心。
根据屏障强度,由强到弱,颜色分别是红黄蓝绿白。按理说,这样靠近前线的城市防护程度应该更高才对,然而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能够逃避,反而是较为安全后方强大异能者更多,防护级别也高的惊人。
与安稳后方尽情享受生活的人不同,谷城靠近前线,他们每天都能感知到外界狂暴的,不知何时候就能摧毁防线的可怕力量。
就像生活在火山口一样,走上末路的绝望,看不见未来的未来,这种社会风气所产生的恶劣气氛,化作阴影笼罩在大街小巷。
穿过小巷就是一片灯红酒绿的腐朽气象,鳞次栉比的房屋外墙连接在一起,墙上镶嵌像是监狱一样的栏杆,不过它是红色的。透过栏杆可以看到里面货物一样展览的衣着暴露的男妓女妓。
门口放置在木台上的灯笼发出橙红光芒,在后方的墙上映出大片重重叠叠男男女女的影子。
隔着这些矫揉呻吟声,芮沧一眼找到靠坐在角落里的消瘦人影,那名黑发少年很快注意到老主顾,狡黠一笑,脸上骤然绽放出迷人光彩。
烛光照出两人交叠身影,被男人强健臂弯掴住,在他怀里晃动的少年纤细的影子,每次被下方的硬物戳弄,都会上下浮动。
“啊……啊……”
仰着脖子大声呻吟的黑发少年,年龄不过16岁左右,略微上挑的风流眼型因为三白眼的缘故显得傲慢清冷,下巴细瘦,从被扯开的大开领口里露出的身体,由于食物短缺显出营养不良的样子。但就这一副纤细的身躯揉合他冷傲的气质,倒唤起一种奢华旖旎的意态。
裤子被脱下,随手丢到地上,裸露的下半身一片光洁,没有阴毛遮掩的私处孩子似的袒露着。
柳柘毫无羞耻地跨坐在身形高大的芮沧身上,用小穴取悦着男人的性器,比妓女还淫荡的身姿,强烈地助长了抱着他的男人的恶劣欲望。
“哈……嗯!再、再进来……”
少年紧致的穴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还是倔强装出一副很能干的样子,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和脸颊,柳柘眼睛含着水气露出烂熟的妖艳笑容。
芮沧被引诱了,痴迷地掴住少年细瘦腰身,狠狠地把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一把顶入。
“嗯!好深——”
明明是先勾引的那一方,此时却一副无辜的苦恼表情。
少年悄悄撑着男人的臂膀,把臀部微微抬起,想要让后穴过于深入的阴茎滑出些,还没等他成功,就被掐着腰顶到更深处。
“不行了,出来点,好难过……”
湿润的水声,皮肤碰撞的啪啪声,少年高亢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和男人相比娇小的身体,被男人完全笼罩住,红紫色的狰狞巨物毫不留情地侵犯少年的窄穴。
柳柘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此刻本该习惯的行为却那样难以承受。男人的阴茎把他平坦的小腹顶起清晰印痕,隔着薄薄的肚皮可以轻易触摸出阴茎的形状,恍惚间他甚至生出要被干穿的可怖想法。
对于接待过无数客人的柳柘而言,如何讨好客人让自己做的轻松一点,亦或者是引诱对方获取好处,完全是驾轻就熟。
但芮沧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对少年谄媚讨好外表下的盘算一清二楚,不如说他一来就知道少年有所求,根本不把少年这点小伎俩放在心上。
在王都时,有名的交际花各路爬床的小姐少爷们,芮沧不知尝过多少。凭着俊朗的容貌强大的家势,以及顶级异能者的身份,他在情场可谓无往不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过大鱼大肉吃惯了,便听几个狗腿的怪点子,到他从没来过的下等妓院来找点乐子。柳柘只是他瞧着顺眼随手点的小菜,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他回到王都,继续摆弄那些曾经让自己兴致盎然的性感肉体,却觉得差点意思。在跪趴的金发尤物身上高潮时,芮沧的脑内突兀的浮现出少年怯怯的笑,和离开时那个轻如羽毛的吻。
他又找到柳柘,刚开始只是偶尔去一次,之后就是十天一次,再之后他开始不能忍受少年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客人,连遇到自己之前的都叫他又嫉又恨。
他在少年纤瘦的身体上肆意发泄,又在看到柳柘被自己弄得惨兮兮的样子时感到后悔。然后少年被他包了下来,只要有空闲他就会去,甚至有的时候并不做爱,只是抱着就觉得满足。
在芮沧拥有的众多猎物中,柳柘不是最倔强的,也不是最温柔的,要论美貌和淫荡他也排不上号。但他就是有种魔性的魅力,天真又世故,倔强清高又温顺淫荡。哪怕自己知道他的吻、他的笑、他的话都是谎言,知道他就是个婊子,还是想见他。
芮沧想自己栽了。
回过神,少年的小腹已经被他射满精液,微微鼓起情色的弧度,就像被自己干怀孕了一样,芮沧心想。
他把少
', ' ')('年温柔地抱在怀里,调笑道“小柘真是不争气呢~明明吃了那么多精液,怎么肚子还没有我的种呢?”
大脑已经被干得乱七八糟的柳柘,误以为他还要再来,嘟囔道“不要了,又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的。”
那倒不一定,芮沧暗想。他的损友前些年抓了个老男人,倔得要命,逃了好几次也不肯安分下来,友人就找了个木系的异能者给那男人装了个子宫,然后关起来,听说现在已经生了两个孩子。
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少年的腹部,突然道“我把你赎出来了。”
“什么?”少年迷迷糊糊的,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打了个激灵,猛得注意到那个“赎”字。
柳柘对自己这种娼妓的命运再清楚不过,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条是待在妓院里被榨干全部价值,滑落成最下等的贱货,染上一身的脏病痛苦地死去。一条是趁着年轻美貌被赎出去,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等到年长色衰被抛弃流落街头,或者是老死在墙里无人问津。
这两条路他一条也不想选。他打算从嫖客哪里掏钱,自己把自己赎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利用卖身得到的关系,把自己塞到根本不对边境小城开放的预备兵团。
现在社会上升通道本就不多,自己又没有任何能力,军队对己而言是门槛最低的。况且他听客人说过,预备兵团不但教些能让他出来谋生的技能,如果考核通过的话还有机会被调到内地的兵团,甚至当军官出人头地!
柳柘怀着自己小小的野心,在这样卑微的处境一点点积累自己获得自由的资本。不管是过去那些客人也好,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也好,他们在柳柘眼里都不过是垫脚石,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他只想摆脱掉这一切的麻烦事,顺利走上自己预定的道路。
现在意外脱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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