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荻吐吐舌头,扶着他退到墙角,“你歇着,别乱动,戏本子里说了,中了毒越动毒发的越快。”
秋荻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围上来的人冷冷道:“方才削的是你们的衣服,等一下削的就是你们的头了。”
果然,黑衣人听了之后都顿了顿,脚步慢了下来。
阿当看着单薄的秋荻独自一人面对着那群虎狼,再也顾不得许多,艰难的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竹哨。
清脆悠长的哨音划破夜空。
“快杀了他们!他们要叫人来了!”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大喝冲了过去。
阿当强提了一口气,一把推开秋荻,空手接住了他的剑。
鲜血一滴滴的流下来,刺的秋荻的心生痛生痛。
为首的黑衣人还要发力砍下去,突然觉得胳膊凉凉的,扭头见他拿剑的右手齐膀子被卸了下来,而他居然一点都不感到疼痛。
滚落在地上的胳膊还在动着,领头人捂着肩满地打滚嗷嗷叫唤。
其余的人都看呆了,他们盯着秋荻手里的那把短短的刀,不像匕首不像飞刀,怪异的兵器,居然这样轻易卸了他们头儿的一条胳膊。
秋荻白着脸,心疼的擦了擦沾了几滴血的刀,人骨比猪骨头要脆弱,杀人和杀猪还是不一样的。
一伙人忙拖了首领要跑,一队紫衣人从天而降。
江云水看了一眼阿当,微微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秋荻,下令道:“都抓活的带回去,有反抗的就地正法。”
江云水从那放暗箭的老头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瓷瓶拿给阿当,“应该是解药。”
阿当闻了一闻,喝了下去,身上麻痹的感觉渐渐消失。
秋荻扯了身上几条布,沉默的给他包扎着伤口。
阿当以为她害怕了,拍拍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没事了。”
秋荻包好伤口,盯着他的面具,“江连城,为什么?”
阿当脊背一僵,怀里掏出那只竹哨,“我是世子手下紫衣卫的首领,世子......派我暗中保护你。”
“撒谎!”秋荻不信,伸手要揭他的面具,“给我看看你的样子我就信了。”
阿当笑了,柔声哄她,“你先闭上眼睛。”
秋荻眼睛还瞪的跟铜铃一样。
“乖,先闭上。”
秋荻撇撇嘴,不甘的闭上眼睛。
阿当摘了面具,缠着绷带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薄薄的唇堵上她的欲说还休的嘴。
秋荻大惊,却被阿当另一只手捂住眼睛。
阿当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别睁眼,乖。”
一旁指挥着打扫战场的江云水脸上有一丝笑容闪过,随即低了头,耳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
秋荻头脑一片空白,身子发软,乖乖的不敢睁眼,唇齿被他灵活的撬开,只觉得身体似乎离开了地面飘上了云端,就这样飘啊飘,像在一场不愿意醒来的梦里。
阿当贪婪的攫取着她的甜蜜和芬芳,一手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以后,永远不分离。
“等我,等我娶你,秋荻......”阿当放开她红肿的唇,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近乎恳求“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娶你,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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