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荻一愣,脱口而出,“女孩就叫赵芦儿,男孩就叫赵苇吧。”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好名字好名字。”赵磐激动的热泪盈眶,“恩人,何不在玉门关多待几日,好让我们好好感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啊。”
“是啊,是啊。”赵磐的母亲也真心附和。
秋荻看着那两个孩子,仿佛看到不一样的幸福人生在他们身上延续,心中暖暖的,“感谢就不必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就让我认孩子做个干儿子干女儿吧?”
“好好好。”赵磐忙答应,神色温柔的看着孩子们,掉下泪来,“苇儿,芦儿,你们要快快长大,长大了好好孝顺干娘。”
秋荻眼里含了泪,怀里摸了半天,只摸出江连城曾经给她的那块小玉佩,于是把玉佩放在桌上,一刀下去,变成整齐的两半。
“干娘是个穷光蛋,这半块玉就当送给你们的见面礼吧。”秋荻把玉佩放进襁褓,苇儿居然伸手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秋荻激动的泪流满面,交代赵磐,“这玉佩千万小心留着,将来或许有用处。”将来如果江连城的兵马打到这里来,或许凭这玉佩,这一家人能免于战火。秋荻走出医馆的门,陈崇乐也跟着出了门,“秋姑娘,你如果不急着走,能否到我家喝杯茶?”
秋荻无奈的摊开手,“我的马跑了......”
陈崇乐又笑了,明亮的弯弯的,好像夜空里的星星,“我家有几匹脚程极快的汗血宝马,任你挑。”
秋荻摇摇头,“无功不受禄。”
陈崇乐敛身对她福了一福,轻声细语道:“不瞒秋姑娘,我是有事相求,家里有亲人得了怪病,我今日方从外头请了一位高人来,恰巧碰上你妙手回春,想请你帮我看看家里的病人。”
“你不是已经请了大夫么?这样好么?”秋荻看向她身后两辆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其中一辆里面大概就坐着她请来的高人。
陈崇乐看了一眼马车,轻叹道:“唉,不瞒姑娘,得病的是我兄长,大大小小的大夫我几乎请遍了,都没起色,请这高人也只是碰碰运气。”
秋荻想了想,点点头,“那我去看看。”
“太好了”陈崇乐携了她的手,跟她同坐一辆马车。
马车行了大约半柱香时间停了下来,秋荻下马,抬头便望见巍峨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定远侯府”。
“你是定远侯府的人?”秋荻吃了一惊,虽然知道她是大家小姐,却没想到她的定远侯府的人。
陈崇乐点点头,“定远侯是我爹,你别担心,我爹很和善的。”
秋荻努力回忆去年在揽江阁见到的定远侯的样子,好像确实看着挺和善的一个人,只是在这定远侯府无可避免的会见到慕容白吧。
正想着,那一袭白衣飘然到了眼前。
慕容白看了秋荻一眼,闪过一丝讶然和迷惑,随即目光看向陈崇乐,“崇乐你回来了。”
崇乐点点头,“这次出去收获很大,请了两位高人来。”
“很好很好。”慕容白点点头,“我们快进去吧,侯爷等你等的可急了。”慕容白从秋荻身边走过,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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