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阿当,你弄疼我了。”秋荻觉得自己肋骨都要被他挤压断了。气都有点喘不上。
江连城松了一松,看着她在朦胧月光下不断喘气的样子心中一动,一只手钳制住她不断乱舞的双臂,一只手将她圈进怀里。她红色的唇,纤柔的腰,仿佛是他久违的故乡。
圆月高挂,远处高高的山岗上,一匹狼正对着月亮嘶吼,诉说着心中的孤独和苍凉。“呜呜”的声音响彻夜空,听得彻夜赶路的马车夫心中一阵惊慌,马鞭甩的震天响。
直吻到胸腔里的气尽了,江连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鲜红欲滴的唇。
“你放开我,江连城......你疯了么?”秋荻不停的躲着,双手被控制了只能用脚不断的踢打,她又怕用尽十分力又将他打伤,所以反抗的别别扭扭,简直像是欲拒还迎。
江连城微微一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制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双脚,“我还没想怎么样,你再这样动下去,我指不定就想怎么样了。”
这话果然奏效,秋荻立刻安静了,翻翻白眼,“殿下,世子殿下,您是要登上皇位的人,登上皇位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就放我回去杀猪放羊吧。”
“可是那些女人没一个像你。”江连城仍然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没有要放她的意思,看着她绯红的脸,忍不住又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口,“我要娶你,我要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婚礼。”
秋荻叹了口气,认真严肃的说:“阿当,我叫你阿当是当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已经有了妃子,而我,我已经跟慕容白成亲了,我们......”
“撒谎!”江连城立刻打断她,“撒谎,成亲了你们为什么在客栈还住两间房。”
秋荻心中一阵抓狂,都是自己作的,是她矫情的一心希望他们第一次洞房是在属于自己的家中,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客栈,而慕容白也依了她。
“我们真的成亲了。”秋荻无力的辩白。
江连城放开她,冷静的坐在了一旁,看着慌不迭地整理衣衫的秋荻,唇边的笑容依旧未变,“秋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重新抢回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别说你们没成亲,就算成亲了又怎么?成亲了也是可以合离的。”
“你......你就是个强盗!”秋荻无语。
“我承认,我做不到慕容白那样为了你放弃江山,祖宗基业都不要了,在我看来那是不负责任,把天下交给自己尚在襁褓的儿子由着自己老婆一手遮天,那是自私。”江连城半昂着头,刚刚收敛起的帝王气质显露无疑,“当然,人各有志,为心爱的人放弃一切是值得的,只是可怜了大燕的百姓。”
这一番话让一直埋藏在秋荻心中的愧疚爆发蔓延开来,她不是什么兼济天下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她只是个小女子,希望守着自己心爱的人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可是她心爱的人是太子,是大燕百姓心中的希望,无数人盼着他能拨开云雾见青天,给他们一个有饭吃有衣服穿的太平日子。
而她,他们的爱情,让她成了天下的罪人。
“他把玉玺交到我手上拍拍屁股就走人。”江连城嘴角带着坚毅,“我选择了担起天下重任,难道我就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拥有吗?谁说帝王就要无情?”
“我......”秋荻突然语塞。
这一年来,关外涌来大批难民,多数是从燕北逃过来的,定远侯父子和花盈把持朝政,大燕百姓的日子过的还不如从前戾帝秦印当政的时候。
“我带你走,一方面是出于自己的私信,一方面我也是希望能逼慕容白出来,让他不要一味沉浸在儿女情长中。”江连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压力很大,秦家百年基业,树大根深......如今我是天下人口中的乱臣贼子。”
秋荻不可置信的看着江连城,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软弱的一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好,我跟你走,但是,你不能对我用强。”
江连城舒心一笑,强行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总是要你心甘情愿嫁给我才行。”
“喂,都说不能用强,你又......”秋荻正待抽回手却发现江连城已经发出酣睡的声音。
这是有多累多久没睡过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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