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单枪匹马。其实秋荻身边还跟着不少大内高手,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可是慕容白还是将一队精英派给了她。因为何其聊虽然伤重却并没有死。很有可能逃回西域了,此番西行十分危险。
经过数月的长途跋涉,一行人在最繁华的楼兰忤泥城落脚。花盈在这里跟秋荻分别,独自踏上了寻找陈崇云的路,拒十分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为了小秦渊不至于失去娘。秋荻还是将自己的护卫拨了一半给她。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师父别云,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江连城。他如果一直这样昏睡下去,总有一天会肌肉骨骼都萎缩。就算哪天醒来也只是一个废人。
看着越来越皮包骨的江连城,秋荻只觉得心如刀割。
马车在一家小客栈面前停了下来,秋荻刚一下马车,客栈门口坐着的一个红衣少女就像蝴蝶一样扑了过来,热情友善的笑容让她精神都为之一振。
少女光看着她没有说话,半天才忽然叫道:“啊,你你是秋荻姐姐,你是小白哥哥的娘子!秋荻姐姐,小白哥哥也来了吗?”
这红衣少女正是当初和慕容白相熟的客栈掌柜的女儿阿依娜,秋荻因为住在客栈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自然不认得她。
但是这也算他乡遇故知,秋荻很高兴,见她一直往马车里看寻找慕容白,只好让她失望了,“小白他没有来,他现在很忙,里面是阿当哥哥,他生病了,一直不醒。”
“和当初姐姐一样么?”阿依娜问。
“或许吧。”
阿依娜看着护卫们将江连城抬进客栈,不禁叹道:“可惜那个白胡子老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了,不然他治好了姐姐,一定也能只好阿当哥哥。”阿当哥哥长的也很好看,可是不输小白哥哥呢。
秋荻自信一笑,道:“所以我想借你的地方,把那个白胡子老爷爷给钓出来。”
“那个老爷爷又不是鱼,要怎么钓?”阿依娜好奇的问。
“用饵咯。”秋荻神秘一笑,“我先去休息沐浴,赶了这么久路我都臭了,回头再教你钓鱼。”
“好,我让人给姐姐准备水去。”阿依娜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豪气的姐姐,心中的那一点点醋意也烟消云散。
沐浴完,秋荻找出笔墨给慕容白写信,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路上颠簸,又是疲乏又是枯燥无味,很少提笔给慕容白写信。倒是慕容白的信几乎两三天一封,可怜的信鸽们估计都累死好几只。
内容也没什么,一些琐屑的家常理短,但是却让秋荻感到格外温暖,她把所有的绢条都用一个精致的荷包装起来,无聊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我实在是想你了,让人在我寝宫的楔园里养了一头猪,花花的母猪,可像你了。”秋荻打开最新收到的绢条,一看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忙提笔回道:“你才是猪,猪头,好好待楔猪,不许嫌它臭天天给它洗澡,猪不爱洗澡。我倒忤泥城了,住在阿依娜的客栈,我很好。”
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带着她的思念飞走了,她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身边安静躺着的江连城,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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