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才秋末冬初,北台湾就已提早下起绵绵的冬雨来。微寒的天气加上雨丝的催化,会在深夜清晨为一种刺入骨里的寒意。
这天周五,莫道南没有跟高宇习约,高宇习一下班就先去陪爸爸和家人们吃了饭,吃完饭後等消化得差不多之後才去了健身房,刚好之前常去的健身房约到期了,他索X就换了一间,避免掉那些还会有的邀约,他懒得回回再拒绝别人。
回到家,时间也不早了,他习惯看点书准备就寝,看着书不知不觉就看过了十二点,手机的简讯声突然响起,他好奇地一看,是莫道南传来的──你还醒着吗?能过来吗?
想了想,莫道南这麽晚才临时约是没有过的事,又没打电话过来大概是怕吵到了他,他直接回了电话。
「怎麽了?」
「你可以过来吗?」
莫道南电话里的声音跟平常听起来不太一样,似乎没有那麽有气力,高宇习微微沉Y,问道:「现在?」
「嗯,现在,我去接你。」
「不用了。」高宇习回道,「我叫计程车过去就好,你记得通知管理员帮我开门就好。」
莫道南难得没有继续坚持要自己来载高宇习,更让高宇习觉得不太寻常,挂上了电话之後,他简单地整理一下东西之後就叫车过去莫道南家。
他到莫道南家门口,莫道南已经等在门口,他才进了门,莫道南旋即压上他的唇,抱着他,没命似地吻着。
那是个很悲伤,悲伤到近乎绝望的吻,高宇习难以描述那种感觉,只是就是这样被吻着,明明那样炽热缠绵的吻,却瞬间让他有种身处荒地,周遭空无一物,那样Si寂似的沧凉,像内心贴上冰般似的,冷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趁着莫道南吻着他的间隙,高宇习微微抬眸,「阿南?」
「什麽都不要问。什麽都不要问。」莫道南喃喃说道,唇又贴上高宇习的,又是那种绝命似的吻法。
像是,再也不想到达明天。
吻着唇,高宇习隐隐约约却像嚐到眼泪的滋味,趁着分开的时候又望向莫道南,莫道南的脸庞是乾的,眼睛毫无一滴泪。但眼泪的滋味却那样明确地留入他的唇中,渗入他的心里。
冰凉而痛苦的泪。
或许他会这麽以为,是因为他内心也有相似的东西,高宇习想。
莫道南剥了高宇习上半身的衣物,抚上高宇习的r首,高宇首叹出一声轻Y,莫道南的唇随即直线往下,滑过高宇习的颈项,来到高宇习的x口,埋在高宇习的x口,像是寻求安慰,却仅於片刻停歇,很快地吻上高宇习的rUjiaNg,以舌头g动转弄着,一边之後又换另外一边。
高宇习微微Y呻着,莫道南的手往下探去,直截了当地解开高宇习的K头和皮带,往下探向高宇习半B0的X器,抚m0摩挲着,感觉它在手上变得y挺,含着高宇习的rUjiaNg,含糊不清地说道:「到餐桌?」
「好。」或许是因为感受到眼前的人的急迫需求、或许是他自己的情慾已经被燃起,总之他允许地点了头。
两个人边吻边移向餐桌,高宇习还边拉下莫道南的休闲K头,抚弄着莫道南的东西。那东西y有如岩石,温度烫热到彷佛熔岩。触手分明那样热,身T也那样躁,高宇习却感觉到他亲吻正抚m0的人,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道南把高宇习往餐桌上压。那张几乎是装饰用的餐桌将要有一点新的功能,他从自己被解开的K子口袋掏出保险套和润滑Ye往桌上搁,就不理那被扯来扯去於是开始滑落的K子。
他挤出润滑Ye,问着高宇习,「我想快一些,可以吗?」
面sE染上绯红的高宇习点了头,「你试试看。」
得到允准,莫道南推了润滑Ye进去,一开始只用一只手指推,却是几乎立刻地添了另一只手指进了x里头搅弄。
一下被两只手指拓展,高宇习旋即Y嚷出声。莫道南不只是绕圈而已,一指还像是极力撑住肠壁那样的抵住边,另一指按压着高宇习敏感点,直接有效地刺激。
那让高宇习很快地适应下那种紧迫感,全身被新浮上的快感浸润。身T里头的手指又增了数目,急切却总能让他疯狂地扩展r0u捻着,高宇习开始轻颤,焦躁地扭动。
没有等待很久。高宇习也知道不会等待太久,他的身T就被莫道南戴上保险套的X器狠狠地贯穿。他没有忍耐地叫了出来。随後莫道南像是要把他往Si里T0Ng似地C着他,每一下都奋力挺进他最深的地方。
这是发泄。高宇习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很了解。因为他会开始跟莫道南发生关系,甚至演变成现在的形态,不也是发泄的一种形式?
莫道南cHa得又深又猛,几乎像是发了狂似的狂g着高宇习。高宇习的肠壁像是x1附般地收缩着,迎合着莫道南的每一次cHa入,那将他塞得又涨又热,无数的酸麻从JiAoHe的地方窜上,他不住地喘息,耳边传进莫道南很少会在这种场合说的话语。
「g!腿双得那麽开,真的是欠C!」
听一个正在自己身上戳的男人说这种话,高宇习脸浮上更羞赧的红赤,身T却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