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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法则之旅还有一个意外之喜,赵氏在离开彧界前随身携带了一些赵家的典籍,放在现实的竹屋中,如实地反应到了法则世界里。
顾渐推开门:“我找到了一些关于世界之力的记载……你这是什么打扮?”
陈酒闻言侧过身,他玄色的纱衣堪堪遮住会阴,隐约可见胸前嫣红挺立的乳首,还有双腿间垂落的红色丝线,连着丝线的玉珠藏在穴里,并未震动,却也磨出许多淫液,让腿间泥泞不堪。
陈酒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好歹是个双儿,在母亲面前,也许该穿普通双儿会床的衣服。”
顾渐依旧站在原地:“我觉得我应该先做正事。”
“不然你还想做什么。”
顾渐将手中的玉简悬在空中展开,然后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章,玉章飞落在卷首,印上“顾渐”两个字。
空白的玉简上缓缓浮现出一列列字迹。陈酒抬头看了一眼:“有血脉法术的名章?还挺好用的。”
“你也有。”
“嗯?”
顾渐靠近陈酒,不顾依旧悬浮的玉简,手按上陈酒的大腿,引导陈酒打开双腿,手指不轻不重地抚过阴唇:“此处。”
陈酒被迫后退半步,小腿碰到了床沿:“你怎么又发情?”
“你穿成这样,还不许我发情?”
陈酒抗议道:“很多双儿都是一直穿成这样的,你还不得一直发情?”
顾渐沉思片刻,点点头。
“厚颜无耻!”
“通常来说,这叫夫夫情趣。”
顾渐从桌上拿了一张宣纸,放在床上,轻敲了一下床,陈酒跪坐在床上,分开腿,努力用阴唇和淫水在纸上留下痕迹。
他被肏干了这么久,柔韧性大大提高,轻而易举地沉下腰,把阴唇按在纸上。
顾渐把那张纸抽走,带出一根细长的银丝,他看了眼纸上的水痕:“浸得太湿,看不清阴唇的形状,不过有一处圆形要淡一些,看得出来塞了玉珠,”他轻笑一声,“淫水很黏,总而言之,是一个在发情的小骚货。”
顾渐俯身用手指插进花穴,陈酒本能地闪避了一下,顾渐便戳弄他穴中的玉珠,用那玉珠碾磨穴壁,陈酒立刻软了身子,乖乖被插到泉涌而出。
顾渐收回了手:“晚上再好好喂你。”
陈酒这才从潮吹中回过神,他扫了眼桌上留着自己阴唇印迹的纸,肉眼可见地脸红了。
顾渐轻笑一声:“你还真是很容易害羞。”
“是因为你尽做一些常人不做的变态之事。”
“你不喜欢?”
陈酒的花穴吃着玉珠还一张一合地流着水,他不能罔顾事实说不喜欢,只得小声道:“我的身体你也清楚,确实淫荡。”
顾渐轻笑一声:“可我觉得,你与其说是喜欢被玩弄,不如说是喜欢被我玩弄。”
陈酒嘴角一抽:“你还真是自信。”
顾渐俯身抱住陈酒:“你昨日可是喊着我的名字自慰。”他用下颌轻蹭陈酒头顶柔软的黑发,“我家小酒一向乖巧。”
陈酒无奈道:“你都有赵兖的记忆了,还觉得我纯善?”
“我相信你。”
陈酒轻轻推开顾渐,抬手戳他的额头:“以表象取人,果然还是小孩子。”
顾渐很快道:“你是千阳之主的转世,这一世确实比我小。”
陈酒听他语气生硬,忍不住继续逗弄他:“怎么说我也是真仙境的前辈啊。”
顾渐硬邦邦道:“修士的时间观念与凡人截然不同。”他稍稍别过头,一脸“我不喜欢这个话题”的表情。
陈酒戳他的脸:“就为这个闹别扭?你还说你不是小孩子……”
顾渐攥住他的手腕,黑眸幽深:“小孩子?”
陈酒一头雾水:“我之前也说过这种话吧,那时你怎么不生气?”
顾渐不语,只是含住陈酒的下唇玩弄。
陈酒抓住他的衣摆,轻哼几声,顾渐并不回应,只是单手抱起他,用灵气划开他的裤子。
湿漉漉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陈酒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兴奋地流出淫水,陈酒靠在顾渐怀里:“你、你在生什么气?我不说你是小孩子就是了……唔!”
顾渐只是将又粗又长的巨物直接捅进花穴。
未被扩张的小穴被强行进入,陈酒闷哼一声,眼角泛起泪光,但那巨物稍微一动,陈酒又全身酥麻,双目涣散。
“阿炽……慢些……”
可惜无论陈酒再挣脱,顾渐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而陈酒的身体也很快被肏服了,他乖顺下来,整个人缠在顾渐身上,交合处流满了淫水,被那孽根挤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好久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了~身体兴奋起来了~
陈酒被顾渐抱在怀里,任由阳物在花穴纵横,顶得他的身体上下起伏,顾渐的声音低沉:“看来你很喜欢,陈哥哥。”
陈酒差点射出来。他
', ' ')('可以对天发誓他一点也不喜欢有人叫他哥哥,但他敏感的身体还是获得了异样的快感,连乳汁都开始渗出。
“别……很奇怪……啊啊啊!”
顾渐一把顶到他的宫颈,陈酒立马颤抖着喷出淫液:“请……温柔些……”他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了,“阴道……要坏掉了……”
“陈哥哥不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顾渐冷淡的声音让陈酒觉得愈发兴奋,下体又断断续续喷出液体,一旦被粗暴对待,他的身体就好像初次承欢那几次一样敏感。
陈酒忍不住分开双腿,然后捏住自己涨大的乳首:“里面好痒~想让、呜阿炽挠里面~”
“陈哥哥终于忍不住开始发骚了?”
顾渐将他压在床上,按住他的大腿根开始又疾又狠的顶弄,小穴被摩擦得越来越痒,而且那孽根没有半点停下的打算,陈酒一直被令人发疯的高潮感折磨,浑身颤抖,边射边啜泣起来。
“不要呜……好难受……”
他哭得停不下来,但阴茎还是一直肏干着他的小穴。
“夫、夫君……真的……不行了……”
“陈哥哥的小嘴可是咬得很紧。”
“你、你是我哥还不行吗。”
别说叫哥,叫爹都行!
顾渐垂眸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陈酒只得强压住淫叫,委屈道:“顾哥?”
阳物满满抵住宫颈,陈酒忖度顾渐应当快射了,尽力抬腰迎合顾渐,小穴主动夹紧阳物:“顾哥哥~射进酒儿的骚穴……呜!”
精液喷涌进身体,陈酒只迷迷糊糊感觉到顾渐射完之后就把阳物拔了出来,按了按自己鼓起的小腹,帮助白浊排出了一些。
顾渐没有给陈酒休息的机会,把他的腰弯折过来,又捅进后穴。顾渐随手揪了一把他的乳头:“从前有这么大吗。”
陈酒被捏的舒服了,挺胸道:“再多摸摸会更大~”
顾渐冷淡看了他一眼,猛地一顶。陈酒的惊呼还未出口,冰凉的东西就堵住了他的唇。
又是无相……
触手游走在他的身体上,连手心和脚心都不放过,后穴还被铁棍似的肉棒玩弄到淫水横流,陈酒先是浑身战栗着挣扎,很快就因为频繁的潮吹意识模糊,无力反抗。
顾渐肆意在他的身体里纵横:“喜欢吗。”
陈酒的嘴正在被触手玩弄,他连发出鼻音的余力也没有,只是本能地摇晃臀部,邀请顾渐继续。
顾渐满足了他,透明的触手突然长出了小小的圆形吸盘,吮吸起陈酒的全身,不仅是乳首和阴蒂,连每块皮肤都不放过。
唇舌、手指、侧腰、花穴、脚心……
“呜!”
陈酒只感觉电流一股股流过身体,触手还贴心地撸动小陈酒,撑开尿道口,好让陈酒更好地一边射精一边失禁。
他除了高潮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都不必想……只要被玩就好了……
好棒~
陈酒最后直接失去了意识,他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有些发抖。顾渐垂眸看着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酒连忙摇头,他偷偷瞄了眼顾渐,顾渐的眉宇略有些僵硬,这家伙还在生气吗?
“顾渐,那个……”
“我去帮母亲照看院子里的灵药。”顾渐的语气稍稍温和一些,“好好休息,昨晚你射了太多次。”
陈酒心想顾渐这是消气了吗,便乖乖点头。
一个时辰后,顾渐还没回来。陈酒忍不住从竹窗往院子里望,顾渐正面无表情立在园中,紫色灵气一个劲往灵草里灌。草药们已经开了灵智,畏畏缩缩地合拢叶子,却不敢提出抗议。
顾渐还在生气吗。
可是……到底为什么啊!
赵氏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渐在生闷气,她拉上陈酒,从顾渐手中救下了那一片灵草,然后开开心心地翻出赵氏的族谱,给陈酒讲赵家守墓的往事。
赵氏感叹道:“据说我们家族曾经是很厉害的世家,但仅剩的族人也在逃难时被海中的风暴卷走了,大概只有我幸存。”她有些惆怅,“我都不知道家族当初是怎么衰败的。”
陈.戕害赵家老祖.酒:……
顾.赵家老祖转世.渐:……
赵氏奇怪道:“你们不喜欢这种沉闷的历史吗?”她把族谱翻到最后一页,“不过名字总要补上去的。”
顾渐便点点头,在“顾渐”二字旁边用灵气写上陈酒与陈小九的名字。
陈酒望着顾渐,但顾渐的目光全程没有落在他身上。
明明平日顾渐总会看着自己的。
陈酒张了张口,想唤一声顾渐,可是赵氏还在,自己这样只会给顾渐添麻烦。
他稍稍低头,只觉得心中一片空荡,慌乱不已。
到了晚上,陈酒才等到与顾渐独处的机会:“那个,顾渐……”
顾渐用法术点燃桌上的红
', ' ')('烛:“在现实世界里,那本族谱被我无意中烧毁了,不然我也会把你的名字写上去的。”
“我没有在想这个。”陈酒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顾渐的语气冷淡:“你还是不明白。”
陈酒愈发觉得无措,他的手稍稍攥紧自己的衣襟,自己是不是该主动点解衣服?
“对不起,可我不知道……”
顾渐伸手捏住他的下颌,那双浅黑色眼眸像是封了一层薄冰,刺骨又脆弱:“你这样在意我的情绪吗。”
陈酒脱口而出:“因为我喜欢你。”他试探性地握住顾渐的手,“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顾渐只是强行抬起他的下巴,让两人的唇愈发靠近:“陈酒,对你来说,我的感情就是孩子胡闹吗。”
“怎么会!”陈酒觉得有点委屈,“我都和你做了,怎么会当做玩笑。”
他低声解释:“虽然从前的千阳之主已经死了,可我的记忆确实以千阳之主做主导,我只是不想过于依赖你。”
“我根本不在意你是千阳之主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你只是我的道侣。”
陈酒被那双黑眸看得面红耳赤:“你不生气了?”
顾渐突然松开他的下颌,然后握紧陈酒的右手。陈酒见顾渐神情低落,有些慌张:“怎么了?”
顾渐能感觉到陈酒手上那枚玉戒的冰凉,而戒指遮掩下,是一圈旁人给予陈酒的纹路,他垂下眸:“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走神,你在想圣女。”
陈酒一怔,他是在想圣女,但并非是什么相思之情。
顾渐落寞道:“我原本想着我不提起,你也许就会这么忘干净。”
“顾渐,我对她并非……”
顾渐的声音略略降低:“我原本很烦躁,可是你几百年来一直压抑着自己喜欢的心情、永远不能说自己喜欢那个人,你这么难过,我不该再勉强你的。”
陈酒突然确实觉得难过了,那么任性的顾渐,却为了自己去反复考虑圣女的事。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顾渐本应该更加肆意妄为的。
“顾渐,你不用为了我勉强自……”
顾渐打断他的话:“我就这么不可靠吗,让你觉得我还是个孩子。”
陈酒愣了一下:“没有啊,你救了我许多次,要是你在我身边,我还挺有安全感……什么的。”
顾渐和陈酒:?我脸红什么?
顾渐伸手抱住陈酒:“抱歉,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陈酒摇摇头,见他似乎情绪稍好,仰起头努力解释:“我从来没有与旁人确定过关系,我不知道做道侣应该是什么样的。”
自己似乎,总会伤害到喜欢的人。”
顾渐的神情柔和下来:“你对我一直都很好。”他低头吻陈酒柔软的唇,“今天是不是觉得孤单了?”
陈酒无奈道:“我又不是性情娇弱的姑娘,不用这么迁就我。”
“我不太懂别的相处方式。”
“你不需要勉强自己。”陈酒稍稍避开顾渐的眼睛,“我喜欢你,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很喜欢你。”
顾渐一怔,耳尖微红:“我今日是不是太过分了,让你这么紧张。”
陈酒揪住顾渐背上的布料,低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变得冷淡。”
“我不会不理你的。”
顾渐俯身轻蹭陈酒的唇,陈酒想要推拒,腰却被牢牢搂住。顾渐把陈酒抱在桌上,险些撞翻烛台。
陈酒浑身一僵,今日做得够多了,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他迅速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想问母亲顾启的事?”
顾渐温热的吐息打在陈酒耳侧:“这种时候别提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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