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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哥带走之后好像全世界都在找我们。
有点搞笑。
当地警察居然蠢到没有想过我们会出国,各种寻人启事上我和我哥的照片青涩帅气,眉眼俱像又有很大不同。我哥属于那种特别会勾引人的长相,谁看了都会心痒,但看过他的人也只能对着虚无垂涎。那是当然,我不会允许除我以外的第二个人觊觎他、碰他。
我瞒着他看父母的心急如焚以及网友们的热心瞎闹,从中得到一种复仇后的快感。他们不许我爱我哥,不让我跟我哥在一起,但这怎么可能。他们一定不知道我哥有多骚多诱人,更不知道我哥给我下了个天大的蛊。
并不是所有喜欢的东西我都得据为己有,但祝山不一样,他是我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得到的宝藏,并且不允许逃离和背叛,也不允许被亵渎。
蒋文旭是个意外,事发之后我只恨自己没能将我哥囚禁在身边,这种懊恼引起深深的自责和不爽。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想了上千种折磨人的乐子,也构思过囚禁人的各种方法。
病房的白漆墙被我抠出一道道丑陋歪曲的烂痕,穿着白衣的护理员和医生对我既害怕又好奇,我在无论怎样反思也不能不爱我哥的决心下等待时机。后来我在一个年轻女护理员的同情帮助下逃跑,偷偷溜进家里拿了钱在附近一个隐蔽旅馆住下。
我知道爸妈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度过,祝山已经出院回到学校,我就在窄小的出租屋里慢慢思考复仇计划。
祝山不想让我杀人,好,那我就不杀。
祝山想跟我撇清关系只做有血缘牵连的普通家人,淦,这也是人能够答应的?
推翻太多残酷变态的玩法,都是祝山那个混蛋在影响我。又不可以把人杀掉,还不能让祝山太过讨厌我,顾虑祝山的我真他妈是个怂逼!但我爱他。
而我就算是疯子也宁愿被称之为爱自己亲哥哥的疯子,而不是变态杀人疯子。
于是我咬着牙选了个最仁慈最正常的。
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不值一提的往事,报复很成功,大快人心。只是我和我哥安逸的二人世界突然被打扰,这让我很不爽。
而且还没办法将突然出现的第三者赶走,眼睁睁看着祝山被抢,我开始闷头吃第三者带来的紫红色脆李。
“你们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第三者紧紧挨在祝山身边,双膝并拢朝着祝山倾斜,露出半截白净又光滑的腿,咸猪手眼看着就要爬上我哥的胳膊,我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人:“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
“祝笙。”我哥无奈地看我一眼,还带了几分嫌弃。操!就他这样对我,晚上我能放过他?
“二哥你幼不幼稚?”第三者更直接,特无语地给了我个白眼,要不是她是我妹,我肯定一巴掌呼上去了。
行,我坐回去继续默默吃李子,听俩人好久不见的寒暄。
“欧璐,爸妈知道你来这里吧?”
我哥真有当妈的潜质,这种时候还不忘关心人。操,真想让我哥怀个孕试试,让他体验一下当妈的滋味。
“你联系我之后我就跟他们说了。其实找了你们大半年都还没找到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一定去了很远的地方。”欧璐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继续道:“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联系我呢?害家里人担心这么久!爸妈头发都白了很多。”
觉得还不够又加一句:“真的是一夜白头,为了你们这两个混小子!”
祝山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拍拍欧璐的背,“抱歉啊。”
聊的都是我知道的事情,我有些不耐烦,也害怕祝山要是知道我早就知道而没有告诉他之后会生我气,我吐掉李子核准备开溜,被祝山喊住。
他妈的居然让我去泡茶伺候这第三者!
“哇,大哥你也太棒了,茉莉花种在哪里?我想去看!”
祝山带欧璐去露台看花,我极不情愿地在厨房泡茉莉花茶。
不知道他要是从欧璐口中听到“蒋文旭一家老小跑我家去闹事了,但因没有具体证据最终被警察扭送回家”,“蒋文旭得了阳痿怎么都没治好”,“蒋文旭只要一看到男的和男的稍微靠近一点就会吐”,“蒋文旭得了失心疯”……之后会怎么想,但肯定会像我一样开心的吧。
蒋文旭那狗日的就该得到这种报应!
我泡好花茶没见人回来,于是踩上木制阶梯爬上了露台。还没等我走近,便从欧璐口中听到了“蒋文旭”这三个恶心的字眼。
“他们来闹过好几次,但什么证据都没有,也找不出证人。大家都想找到你们问出个真相,但又没找到。”
“蒋文旭阳痿和看见男的会吐这些事情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是他父母为了要告诉公众他儿子多么苦多么可怜不顾他自尊说出来的。但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是可怜他,而是一个劲儿嘲笑。蒋文旭大概是承受不住这么多打击,最后疯了。”
“大哥,所以那件事是真的吗?”
欧璐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在我听来是真的
', ' ')('很差。我看到祝山垂下眼睑看了看脚边的植物,长长的睫毛扫下一小片阴影,片刻停顿之后他抬眸笑起来,“什么是真的?”
欧璐迟疑了一下,道:“就是二哥绑了蒋文旭,强迫他看你们……”
“哈哈哈,”我哥笑起来真他妈好看,他突然笑着转头瞧着我,用平静的语气道:“当然、不可能是真的。”
我也笑起来,朝我哥走过去,风里夹杂着他轻盈的呼吸和一句轻飘飘的“那就好”。
当然好,碰过我哥的坏人就该万劫不复,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受痛苦。
可是这第三者要在我跟我哥的家里住半个月这点就真的不太好,我提议让欧璐出去住旅馆,我出钱,结果被他们兄妹俩狠狠骂了一顿。
但这也不妨碍我晚上收拾我哥,我得让他把对我的所有不公平待遇都弥补回来。操得他下不了床算轻的。
被我操得求饶的时候他可会装可怜了,一口一个老公喊得我想再操他一晚上。这不,才高潮四次就不准我再干他,眼里起着一层雾吻我,央求道:“不能再做了,祝笙,老公,真的不能再做了,要死了。”
“哥,你给我生个孩子的话我就答应欧璐在的这半个月我都不碰你。”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哥给我生了孩子,想碰的时候我还得碰。
我以为我哥会大骂我一阵然后继续让我操,结果他睡过去了。淦!他是个上辈子跟我有血海深仇的妖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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