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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和猴儿说开了点,我就和他保持着联系。说是联系,其实也就是恢复了和两年前那样,甚至还不如,两年前我或者他看到新的商机还会给对方报个信,然后商量商量怎么做生意,那时候因为发短信太贵了,我俩一般还是见了面谈;现在我俩没一起做事儿了,于是联系也就止步于在群发祝福的时候会把对方的名字勾进去。哦对,他偶尔会给我发消息告诉我奶奶最近怎么样了。我想问他有没有也告诉老三,但我没问出口。
我最近想办法联系老三,虽然我对他有诸多不满,但好歹他也是我老妹儿,狠话说过了、骂也骂过了,真让我放下他也不大可能,心里总归是难过的。可老三还是老样子,不聊工作,你发十条他能给你全忽略了;一聊工作,半夜两三点照样能思路清晰地给你回老大一段儿。虽然我一跟他提那茬,他就跟我翻脸,不过好歹我没再和他闹得那么不愉快过了。
斐璚自从福利院那次之后也没有……没有发作了,他成天都懒洋洋地对着墙壁发呆,没事儿就拐着我接吻,通常是我坐在他膝盖上,他也不嫌我沉,仰着头来咬我嘴唇,我反过来舔他牙齿,亲得他脸上都黏糊糊的一片了,他才笑着掐我一把让我滚下去。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趴在他膝盖上,去吃他的鸡巴,然后我俩就又能从早胡闹到晚。
圆圆等急了会来扒门,斐璚有时候会尽快了事,有时候则会咬着我的耳朵让我别管它。完事儿了我们就一起去遛狗,我走得很难看,他也不笑我,只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欺负我。有时候他会撒了绳子让圆圆自己在没人的花园撒丫子跑,我俩就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我忍不住去亲他,他的手就滑进我裤子里,两个手指在我被他干得湿淋淋的屁眼里交替着进进出出,插得我抬起屁股往他手心里送,他就拍我的屁股让我老实点;有时候他会说自己冷,往我衣服里钻,我感觉到他的体温身子就发骚,想让他把鸡巴快点捅进来操我,但他给了我点甜头就跑,转头就不理我了。
我和斐璚偶尔也会聊天了,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现在他会抱着圆圆坐在沙发上,我靠在一边,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我们多半都聊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例如我上次半夜馋嘴,偷吃圆圆狗饼干的事儿被他发现了。
李建峰那儿看他没啥大事儿了,就让他下周回片场开工。导演和陆丰那儿似乎商讨得挺好,外面除了最开始第一天闹出来点新闻,现在也很少看到有人提起这茬了。
也许是上次我去看过叔叔阿姨了,我心里愈来愈没有给他们打电话的门槛。不是节假日,我也会偶尔打个电话回去,叔叔不太会用微信,所以播视频的时候我总得打给阿姨,那时候叔叔会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执意要我下次打给他。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改变。
我今天没做啥菜,斐璚给我炒了个番茄炒蛋,红红火火的,鸡蛋放得有点多,也有点偏甜——我的确是喜欢吃放了糖的,可他手一抖,用的还是汤勺舀的糖,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又给他打了两个蛋进去,我俩吃的可能就是糖水了。
我和斐璚一人坐在桌子的一侧,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分完了这份炒蛋。最近吃完了都是他洗碗,于是咱家洗碗池上面就搭了两幅塑胶手套了。
我还记得我来之前斐璚家有多乱,他家请的家政妇似乎是一周来三次,没人打扫的时候他吃了饭把碗冲也不冲就直接塞洗碗机里,又洗不干净,久而久之他嫌烦就不吃饭了。这坏毛病我纠正了他好久,现在也会规规矩矩地吃一日三餐了。
想到我第一次来他家时看到的那件女士内衣,我没忍住向他提起了这件事儿。他愣了会儿,进了卧室。我还以为他生气了,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
他戴着一顶黑色假发,头发又长又直地披在肩头,一缕青丝落在胸前,挡住若隐若现的红色布料。他身材削瘦,却不见得羸弱,平坦的胸部松垮垮地被包裹在暗红的吊带睡衣里,藏住了他的腰,却盖不住他那两条又细又直的白腿。他的内裤好像也是暗红色的,吊带睡衣有点短,无法完全遮住,又让我看不清楚。
我想我应该是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的,我这辈子不会爱另一个人,无论男女。
他迈着轻盈的步子向我走过来,就像我看过的时装秀女模特那样,但他的骨骼不会让我误以为他是个女人,他的两条腿也会让我想起他把我压在身下征服我两条腿的感觉。
我抬头看着斐璚的脸,他低着头,勾起一个笑容。他弯曲一条腿踩在我身侧的沙发上,整个人向前倾,我能闻到他身上喷了的香水味,好像是花香,玫瑰?
斐璚提起睡衣的裙摆,细密的蕾丝被撩起来,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真丝内裤。
我被花香迷得没了魂,向他靠近。长发丝落在我脸上,痒痒的。
他摸了摸我的耳朵,按着我的脑袋:“舔。”
…
我埋在他胯下,脸颊两侧是他的大白腿,我没有直接去舔他的鸡巴,尽管那里看上去已经半勃起了。我抱着他的腿伸出舌头在他的腿间舔来舔去,留下
', ' ')('一道道淫靡的湿痕。我从来没这么做过,他的腿在微微颤抖,我恍惚间觉得自己在跟女人做爱,只不过她有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一会儿要操进我逼里,把我插得高潮不断。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去吸他的鸡巴,我先是隔着布料把鼻尖埋在他肉棒和睾丸之间,痴迷地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腥味,是沐浴露的味道。我伸出舌头,舌苔重重扫过龟头,我听到斐璚地呼吸变重了,便去含他的睾丸,我隔着内裤用腮帮子去挤压那两颗东西,然后舌头从内裤缝隙伸进去,像挠痒似的舔。
我把他内裤拉下来一点,那被暗红布料包裹的鸡巴就弹在我脸上,深粉色的龟头指着我的眼睛,上面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我一口含住那根肉棒,熟练地做起深喉,我还记得第一次给他做口交的时候他嫌我活儿烂,扔了根假鸡巴让我吃不到底就不给我射。那天我给他操到哭得稀里哗啦的,答应了之后每天练口活儿,他才允许我射出来。
现在我看着他潮红的脸,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就算他抓着我的头发操我的嘴,我也能敞开我的喉咙让他进来了。
“狗狗,自己把逼掰开,主人接下来就操你。”斐璚又一次撞在我喉咙里的时候这么说。
我点点头,带着嘴里的鸡巴都碰到了牙,他不悦地拍了我一巴掌,不重,反而叫我兴奋,屁眼里都湿得一塌糊涂。我翘起屁股,手从后面绕过去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湿漉漉的,插得很顺利。两根手指并拢了在里面戳了一会儿,我又不满足地分开手指在里面画着圆去扩张。我自己插得很不舒服,于是我只能想象着斐璚在操我,想他的大鸡巴在我逼里进出,没一会儿就开始低喘起来。
“骚狗这么着急?”斐璚笑了,他抽出鸡巴在我脸上甩了两下,惩罚我忽略了吸他。
“对不起,骚母狗下面太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我只好道歉,“求主人责罚。”
“嗯,转个身把你的母狗逼扒开。”斐璚命令我,我便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两手扒开臀肉露出我的屁眼。他的手指插进来,抠了几下,爽得我几乎要哭出来,就在我想淫叫着求他多插几下的时候,他把手指抽出来,塞进我嘴里,“真骚,自己尝尝。”
我之前灌过肠了,便没什么心理压力地含着他的手指舔,又咸又腥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真的有点骚味儿,我呜呜噫噫地晃着屁股去够他的鸡巴,还真被我吃进去一个头,我哭出声来:“啊、主人——”
他嘶了一声退出去,在我屁股上甩了两巴掌:“骚狗的婊子逼就这么等不及?”
“嗯……等不及了,痒死了,主人再不操就要想主人想得死掉了……”我抬高了屁股,怎么骚怎么喊,用股缝去夹他的鸡巴。他终于不再戏弄我,笑着又给我一巴掌操了进来。
我绵长地呻吟,屁眼里也欢呼雀跃似的流着水收缩着去夹那根滚烫的肉棒。
他操我的时候我感觉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蹭,痒痒的。我勉强抬头,看到是他的睡衣裙摆在挠我,我脸一下子烧得更厉害了,斐璚看上去就像一个艳鬼,嘴唇和衣服都是猩红的,握着我的腰一下下狠操我,吸食我的精魂。
“操,放松点。”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外表与行为的反差让我愈发兴奋,我趴下努力放松自己,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撞击。
发丝扫在我背上,真的像是在被女人操,我羞耻又兴奋。
我的脑子里就像有一团浆糊,原本只有那么点,但是随着敏感点被一下下的撞击,那团浆糊把我的整个大脑都变得黏糊糊的,我无法思考,只能大声喊叫着流下眼泪。
他抓着我的手臂,从我身后操我,让我从客厅爬到阳台。我被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胸部都被挤压成了扭曲的形状,乳头在粗粝的金属柱子上被割得生疼,我只能把自己弯成一个s型,去拉着他的脖子。我好像在女友公寓里偷情的小白脸,就连性欲都被掌握在她手里。
他又给我套上狗项圈,从后面牵着绳子,一边操我一边让我爬进卧室。这么做的时候我得伸直了腿,因为他不会为了我弯腿,所以我爬到卧室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大喘着气被他分开腿再次进入时已经没了力气。
他点了支烟,拉着牵引绳同我接吻,把一口烟渡进我嘴里,我呛得流出眼泪,却去追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
最后我射了两次,大脑一片空白时被他扯着射在我嘴里。我咕咚一口把那些咸腥的液体全吞进去,凉凉的,不好吃,但我喜欢。
我和他躺在床上,他窝在我怀里掰我的手指。我身上都是汗,他也是。假发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斐璚黑软的细发黏在他额头上,他半合着眼睛,那模样说不出的性感。
我摸到他身上的真丝睡衣,有点凉,于是我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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