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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便经常缠着斐璚上床,毫不吝啬地展现我的独占欲。我本来害怕自己这种想要独占他的情绪会让他不开心,所幸斐璚看上去很满意我的这种状态,他甚至会在做爱的时候给我很多吻和爱抚,不是那种给小狗的抚慰,而是真的就像我的爱人那样,手是软的、嘴唇是软的、连眼神都是柔软至极的。
我想他愿意为我饰演一个完美的爱人。
早上我又和斐璚接了一个漫长的吻,我看着他睡眼朦胧面颊泛着桃红的样子,心里被塞得慢慢的,忍不住又低头去舔他的嘴唇。斐璚的嘴唇好软,又软又甜,像一块舒芙蕾蛋糕,轻轻的按压都能挤出糖霜似的。
今天周末,我一点点顺着他的下颚吻到脖颈,在他的锁骨上吸舔了几下,湿热的痕迹从胸膛蔓延到更深...
我隔着睡裤舔他的鸡巴,他喜欢我这么做,他说我看起来就像馋肉吃的小狗一样迫不及待。我用舌面重重舔过那根肉棒,隔着濡湿的布料吸舔,直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鸡巴硬了起来,热气隔着睡裤传入我的鼻子。
我用牙把他的睡裤咬着往下拉,那根硬烫的鸡巴就弹出来打在我脸上,深粉色的龟头抵在我鼻尖上冒着水,水沿着我的鼻梁流到嘴边,被我贪婪地舔到嘴里咽下。我张嘴含住那颗龟头,让它抵着我的上颚进入喉咙口,吸紧腮帮子去按压那根肉棒。
“嗯...”斐璚轻哼一声,我的嘴唇已经贴在了他的胯部。我开始轻轻摆动着脑袋,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鸡巴,咸腥的液体一股股落在我舌根上,被我全部咽下。
斐璚大约是被我吸得爽了,微微抬起胯,往我喉咙里使劲顶了一下,我喉咙深处的软肉被顶得酸涩,甚至要被捅穿了似的,可我的狗鸡巴却硬得要命。我悄悄伸手去摸它,果然摸到了一手淫水,从我指缝里迫不及待地溢出来。
正当我摸得好爽,斐璚突然揪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含着鸡巴就侧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大着胆子抬眼看他,他靠在枕头上,歪头眯着眼睛,面色酡红地喘着气,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还有几根黏在他亮晶晶的唇边。
我吐出鸡巴,一根银丝恋恋不舍地连在我嘴唇上。我向后退去,分开腿跪在床边,背脊挺得老直:“对不起,贱狗不该擅自摸自己。”
“嗯,然后呢?”斐璚漫不经心地踩在我肩膀上,另一只脚则在我跨间的狗几把上用力碾压。
我偷看着他两腿间白皙透粉的皮肤,原本有些被吓软了的鸡巴立马又硬挺起来:“求主人责罚。”
斐璚躺回床上,嗯了一声,给我比了个收拾。我心神领会,四肢着地,缓缓爬上床,屁股对着他,腰塌下去,开始吞吐那根直直对着我脸的鸡巴。
我原本以为屁股里突然被捅进一根手指,没想到斐璚居然抓住我的狗鸡巴,打着圈套弄起来。我呜咽着晃动屁股,希望他能对我好点儿,斐璚只是笑着用力给了我屁股一巴掌。
斐璚的手活儿可比我好多了,他的手就像一条蛇,绕着我的鸡巴上下挤压。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他那手法就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捏着我的输精管往下榨,每挤一下,我就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尿淫水。斐璚又一次握着我的鸡巴往下挤,我浑身颤抖着就要射,却被他一下子堵住了马眼。
鸡巴把我的嘴撑得满满当当,我呜咽着想要抬头,他两条腿压着我的脑袋就往下按,粗长的鸡巴闯进我的喉咙,我痛苦地咳出口水眼泪,留在他两腿之间黏糊一片。
“不许射。”他没再按着,而是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那儿昨晚刚用过,有些肿,他进来得不是那么顺利。他抽出手指又是两巴掌呼扇在我的穴口,“放松点!”
我不敢再夹,放松了腰臀,除了四肢支撑着,整个胴体都是软趴趴的。两根手指入侵得并不轻松,他找到我的敏感点,轻轻地按摩着:“别停。”
我又开始上下吞吐他的鸡巴,不一会儿就因为被按摩前列腺爽得找不着北,整个房间里好像都是我淫水的味道。最后我用力吸了一口龟头,他就射在我嘴里了,漏了一点出来,我吞下嘴里的精液后就一点点舔干净。
在我清扫的时候,斐璚也没停止他的按摩,我一直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只好又讨好着去吸他的鸡巴,吸得我嘴都痛了他才又硬起来。
我呜呜着对他又晃屁股,他给了我两巴掌,笑问:“小母狗的逼是不是又痒了?”
我点头,含着鸡巴含糊道:“是...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
“乖,下去趴好。”他抽出手指,在我腰侧一摸,拍拍我的会阴让我跪在地上。我老老实实地脚尖着地,胸部贴在地板上,撅高了屁股抬到窗檐便。
屁眼被鸡巴一点点破开,当他把鸡巴完全插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呃啊...好爽好大...到底了到底了...”
屁股被他拍得啪啪作响:“怎么会到底,母狗逼那么淫荡,怕不是还不够吃吧?”
“呜呜,要吃,要主人鸡巴射满了给主人下小狗崽...”
', ' ')('随着他缓慢的抽插,我欲求不满地扭着腰,两条腿都在打颤。
“操,真贱。”他抓住我的腰开始狠操,我被他操得下巴都磕在地上,整个人向前趴伏,腿都快站不住了:“嗯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热好烫好硬,顶到了,呃呃,母狗逼要高潮了——”眼前一阵白光,精液一股股射在地上,但斐璚却没给我休息的时间,继续不知疲倦地使用我的母狗逼。
我爽得都疼了,乳头在冰凉的地板上摩擦,钝痛又带着爽,我流着口水哭喊:“要死了,不行的、真的要死了呜呜呜...斐斐、主人、饶了我吧,呜啊!好爽,肏到了呜呜...”我又被肏射了,可怜的鸡巴垂在胯下吐着精,斐璚在我体内射出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我刚想动,就被他拉住,我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接受着体内热烫的水柱射在肉壁上,我浑身颤抖着加紧屁眼,生怕漏出来一点。
斐璚长舒一口气,抽出鸡巴让我转个向跪在他两腿间。我替他舔干净鸡巴,嘴里都是腥臊的味道,后穴里包裹的水在肚子里咕咚咕咚地晃荡,仿佛随时都要冲出我的屁眼。
在我趴在地上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时,斐璚往我脖子上挂了个项圈,他牵着我走向洗手间:“不许漏出来,漏出来的东西小狗自己舔干净。”
我嗯了一声,跟在他半步之外。他那根巨屌在两腿间晃荡,我想我看他的眼神一定是痴迷极了又饿急了的,不然他怎么会又笑我。
我夹着一肚子的精水尿液终于爬到马桶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狼狈地蹲在马桶圈上,分开双腿。我终于放松下来,听着哗哗水流,我居然又微微硬起来。
等我彻底排完,鸡巴也贴紧了我线条分明的腹部。斐璚温柔地握住我的鸡巴,帮我发泄出来。
...
一切结束后,我刷牙,然后又去向斐璚讨吻。大约是心情好,他也不拒绝,坐在椅子上仰起头,张开嘴让我去吃他的舌头。
这天我俩都很闲,于是我们在沙发上度过了整个上午。他靠在沙发上看书,我枕着他的腿玩手机。
我问他在看什么,他把封面放到我面前,是一本我没听说过的书,蓝色基调的房屋开了一扇窗户,里面点着黄色的灯一个男孩正窥视着窗外,看样子应该是一本童话故事。
“怎么了?”他翻了一页,一只手捏着我的耳朵问我。
我摇摇头:“只是很意外...”
“意外我会看这种书吗?”他笑着弯下腰,在我嘴角亲了一口。
我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亲我,脸红道:“没有,只是...好吧,我以为你不会看这种孩子气的书。”
他嗯了一声,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继续开口:“你想陪我出去逛逛吗?”
“去哪儿?”
“呃,我有点饿了,要不陪我去买点菜吧。”我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肚子非常给面子地叫了一串。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行吧。”放下书,我也从他腿上跳起来,两手撑着沙发看他。斐璚伸了个懒腰,随手捧着我的脸,又开始啃我的嘴,他含着我的嘴唇轻轻咬着,间或又来舔我的唇纹,勾着我的舌头,我刚想回应他,他就又逃开一些,狡猾极了。
等他吻够,已经又是五分钟后的事儿了。斐璚起身去换了套衣服,我们就开着他那辆保时捷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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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都不开车,而是骑自行车去买菜。今天我才知道开着豪车停在菜市场门口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儿。
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停车场,打算和斐璚一起晃到菜市场。
斐璚戴着帽子和口罩,我本来还想让他戴副墨镜,被他以“那样才更显眼”为由拒绝了,于是我退了一步给他换了副没有镜片的眼镜架子。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他的小脸蛋,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他都28了,怎么有的时候衣服一换还跟个学生一样嫩。手贱的下场就是手背都被他拍红了,还给他掐着脸狠狠捏了把腰。我刚操劳完的老腰哪经得起这种折腾,泪花都给他掐出来了,赶紧求饶。
我牵着他一路逛,路上偶尔有人看过来都吓得我一身冷汗,赶紧放开他的手,生怕给人看出来我们不健康的关系,更甚看出斐璚的身份,那就完蛋了。
到了菜市场,斐璚就不肯往前走了。我看了眼地上石砖缝隙里的污水,突然想起他有些娇贵的毛病,奈何我乐意宠他:“那你在外面等等我好吗?我尽快出来。”
斐璚点头,便转头飞速离开了菜市场门口。
我抽了抽鼻子,哦对,菜市场里一股腥味儿,他能受得了有鬼了。我记得当年孤儿院的师傅做鱼总是有股鱼腥味儿,其他孩子不介意,但斐璚却总是一口不动。虽然我没告诉过斐璚,但后来我去帮师傅打下手,研究了好久去腥,他才终于肯动几筷子了。就连现在做菜都是,鱼腥味儿大一点他都不肯吃,但就是偶尔会缠着我做水煮鱼给他吃,怪得很。
我买了几块精肉,又带了些芹菜和豆干。这两天他老跑片场,得吃点对身体好的。这么
', ' ')('想着我又要了只乳鸽,打算回家给他煲汤喝。
拎着两大袋菜出门时,斐璚已经不见踪影。我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他,我想着他会不会是往回走了,便一边往车的方向走,一边掏手机给他拨电话。一袋子菜挂在我胳膊上,想要把手机送到耳朵边上着实不容易。
我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还没响两下,我就听到旁边巷子里传来的铃声。我循声望去,斐璚背对着我蹲在一个石墩子边上。
“斐斐!”我喊他。他回头对我比了个“嘘”的口型,我凑到他身边一看,居然是只小黑狗。
好吧,准确来说应该是只小白狗或者小黄狗的,只不过脏得我根本看不清他原来的颜色。小狗被我吓得又躲回石墩子后头。
我小腿一疼——斐璚不满地用力掐了我一把。妈的,怎么那么可爱。
“唑咗,小朋友,别怕。”我蹲在斐璚身边,两个男人的身躯把狭窄的小巷都给堵住了。小家伙大概是觉得害怕,又往后退了两步。
我没辙,只好问斐璚:“你喜欢它?”
他没摇头也没点头,我只好又问:“小朋友挺可爱的,我能不能养它?”
这回斐璚看我了,然后缓缓点点头。
得,就等我给他铺台阶呢。
我伸出手指,在小家伙面前勾了勾,嘴里发出咗咗咗的声音,小家伙看了好一会儿,约莫是觉得好玩,呼地一下扑上来咬住我的手指。小家伙牙都没长齐,嘴巴也没力气,咬得一点都不疼,还有点痒。
我一把把它抱进怀里,它呜呜地挣扎起来,我小时候和猴儿他们一起养过孤儿院的大黄狗,回想着当时怎么和狗玩的就轻轻挠它的后脖子,挠了会儿,小家伙就呼哧呼哧地往我怀里钻了。
一股臭味儿。
我看着这小傻子乐呵呵地样子,骂它:“你看你这傻样儿,也就咱家能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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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我想着我口袋里还有只狗,便想着说让斐璚替我开车,没想到他径直走向副驾驶座,摇头:“我没驾照。”
这倒是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什么都会呢。于是只好自己开车,途中还差点被小傻逼抱着把手变了档,被我按回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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