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我的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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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单独而绝对的拥有你。

不光要单独的爱,而且要单独的被爱。爱真是一种伟大的自私。

爱是自私,是独占,是侵犯,是偏见。

爱是恶意。

桌子上琳琳满满摆了一桌的菜,可此时在场的三个人却都没有心思去好好品尝。

样貌精致美丽的青年难耐地捏紧勺子,眉头微皱,不断发出喘息,身体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目光迷离空茫,氲染上了一层惹人怜爱的水汽,眼尾晕红,像是一张上好佳作被泼上了无边霞光,嘴唇红肿,隐约可见鲜嫩的舌尖,是一幅被人狠狠亲吻过的样子。

他的衣服下摆被人拉开,有人的手贴着肌肤钻了进去,捏着那敏感的两点乳尖把玩揉弄着,一直都是戴着金边眼镜、以年长者自居的成熟男人摘下了眼镜,显示出强势深邃的眉眼,衣领被随意解开大半,露出精瘦锻炼有加的机理。他从身后将青年圈在怀中,细细亲吻着耳后、侧脸,像是一只雄狮圈着自己的伴侣在宣告地盘。

而在桌子底下、被桌布遮掩住的地方,青年的裤子半褪,白皙的双腿分开,中间是另一个男人不断起伏动作的头顶。他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委屈地缩着,跪在地上,用嘴巴牢牢包住青年的阴茎凶狠地吃着,每一下都几乎要吞进喉咙管,令青年在恐惧恍惚之余,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

但是,还不够。

不够……还不够……

杜逢生心中的火越烧越旺,眼睛通红,给人一种快要落下泪来的错觉。

熟悉的情欲在他的每一寸血肉骨骼中游走,横冲直撞,像是一只恶兽在不满地咆哮,用疼痛来表达深处的欲望。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他的尾椎处钻出来,像是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啃啮着骨头,这种感觉足以把人逼疯。

杜逢生痛苦地仰起头,将头靠在身后杜璿的肩上,急促地喘着气,“啊哈……再、再深一点呃……”

破碎的语调,换来身下更加凶猛的吞咽吐弄。

爱是相互吞噬。

在一遍遍的梦境中,微笑着的女人这样说着,对着年幼的孩子解开衣服。

爱是绝对占有。

无法释放。

杜逢生眼睛合上又猛地睁开,烦躁地将身下的男人踢倒,又在他未回过神的时候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双腿大张,胯部正对着男人的脸。

“快点,”他脚跟勾住哥哥的头,顶了顶胯,“舔我的逼。”

一瞬的怔愣后,杜逢生闭上眼,感受着直挺的肉棒被抬起,露出底下那个隐藏地很好的女性器官,火热又湿润的呼吸喷在阴唇上,引得小巧的阴蒂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像是一朵藏在草垛中的小花,然后再是舌尖小心翼翼又兴奋异常地、试探性地戳弄了一下这朵花蕊,引来晶莹又连绵的蜜溪。

“呃啊……!”青年的面上浮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色,挺胸示意身后的男人再玩弄地粗暴一点,反手搂住杜璿的脖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与他接吻。

渴望被玩弄,渴望被亲吻,渴望被啃啮。

渴望被贯穿。

渴望被狠狠侵犯。

杜逢生的女穴形状很漂亮,小巧玲珑,没有一根毛发,但颜色是长期被玩弄舔舐的,几乎无时无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中,只要被稍一触碰就能激动地流泪。从穴中流出的淫液淌满了大腿根部,杜逢容用嘴巴完完全全包住这朵穴花,迫不及待地吸食吮舔,品尝着胞弟最亲密的味道。

舌头伸进媚肉中凶猛搅弄,另一边,杜璿还在与杜逢生深深接吻,舌头接触交缠,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他的手掌似乎是玩够了乳肉,贴着光滑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去,握住了丰盈的臀肉。

“唔……”杜逢生更为兴奋,臀部配合地抬高,以来让身上这两个最为隐私的部位,都能遭到这世上最血脉相连的父兄的玩弄。

杜璿双手揉捏着两团臀肉,力道很重,直到将臀部都布满了红色的指痕,手指才慢慢地探进那中间的幽谷,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杜逢生的身体很美,肌肤光滑白皙,肌理分明,两种截然不同的器官在他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呈现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极致魅力,特别是如今被情欲所浸染,身体散着淡淡的粉色,就如同受难天使坠入凡间一样,这种仿佛亵渎神明的幻想令两个男人都不由得呼吸急促,兴奋异常。

一时间,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前穴后穴都遭到侵犯,令杜逢生面色潮红,身体上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濒死的天鹅,“呃啊……嗯……再重一点、不够呃……”

在极致的刺激中,女人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眼神兴奋又压抑,身体轻轻压了上来,“生生,妈妈会让你快乐的……”他知道这是幻象,却仍忍不住在这股幻觉中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攀上了高峰,射了出来。

杜逢生喘着气,射精之后是短暂的快乐和深深的惫懒,但阴茎仅仅只消停了一会儿又快速勃起了,那股不止停歇的欲望与渴求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加剧烈,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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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陷入更深的情欲交欢之中。

肉棒射精的同时女穴也陷入高潮,杜逢容大口地吞食着淫水,甚至嘴巴牢牢包着这朵娇花不断亲吻吮吸,想要向深处探寻到更多的甜蜜,像是一头永远不知满足的饿兽;他的脸上和眼睫都沾满了射出的白色精水,使艳丽锋利的眉眼软成了色情的颜色。

杜逢生缓了口气,踢了杜逢容一脚,命令道,“别舔了。转过去,我要操你的肉洞。”

杜逢容的脸都几乎埋在了阴户中,闻言不舍得最后猛吸几下,听到杜逢生呻吟一声后,这才放开女穴,从桌子底下爬出站直。

他的嘴唇上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被他用舌头卷入口中,似乎品味了一番,这才慢慢地转过身,脱下裤子,背对着胞弟半趴在桌子上,半遮半掩地露出性感的麦色臀部,股沟弧度流畅深邃,引得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深处的蜜洞——他知道杜逢生喜欢这个姿势。

应该会抓着他的头发操进来吧,一边将他的头往上提,使得他的上半身不得不因为痛苦而后仰,这样就能欣赏到平时这张以哥哥自居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又或者会抓着他的背部蝴蝶骨,然后绕到前面去玩弄胸肌,一边捏着乳头一边操——这也是杜逢生在操他时常做的姿势。弟弟一贯喜欢高高在上的掌控感,看他露出脆弱崩溃的表情,他乐意借势配合,只在偶尔稍微强势一些,以此来维护弟弟的新鲜度。

在这种充满趣味与甜蜜的回想中,身后的青年狠狠操了进来,没有做扩张,像是一头稚嫩的小狮子在霸道地宣誓主权,令他不由抓紧了桌角,痛得闷哼一声,“啊……生生,慢、慢一点……”

杜逢生抓住身下哥哥的头发,胯部狠狠地挺进又抽出,正想去咬一咬耳朵,转头时又被杜璿吻住了。

俊美儒雅的男人扣住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与他唇舌纠缠,煽情又充满欲色,先前深吻时的伤口好像又破了,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流传开来,加重了身体的兴奋。

男人抛下了父亲的这个身份枷锁,在他耳边低哑地轻笑,“生生,不要厚此薄彼啊……爸爸也会忍不住的。”

“生生的前面给了哥哥,后面就给爸爸,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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