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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到家,沈文骄还等不到进房间,就把严秋朗推到玄关的柜子上,让他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地操。不过由于身高的关系,沈文骄觉得太辛苦了,于是把严秋朗压在地板上,手肘搁在硬质的木地板上,红起了一大片,最后在他哼哼唧唧下,严秋朗把他抱进了房间。
不是沈文骄想这么娇气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毛病怎么那么多?他看人家在浴室做爱都是温馨浪漫,上次他差点没有被头上浇下来的凉水,呛到差点吸不了气。小黄片演在落地窗前激情性爱,他还没有站几分钟就感觉腰膝酸软,感情所有当1的男人,都必须是五感全失,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吗?
反正他不是,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特别纯情的念头,他觉得抽插摆腰的姿势特别下流,每次被撩到忍不住去主动操人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可淫荡了。
沈文骄最喜欢和严秋朗做爱,大部分时候他只需要需要乖乖躺平,严秋朗就会自己坐上动。严秋朗的下面两个小洞都会把他伺候得特别舒服,他只要呻吟两声,身上的人就动得更起劲了,他的肉棒被湿紧致滑的肉壁包裹着,有时候简直爽到想要掉眼泪。这个时候严秋朗就会趴下去,一边缓慢地动作,一边轻声哄他,慢慢地舔掉他脸上的泪珠。
严秋朗是他高中学校的数学老师,别班的,给他带过几次课,沈文骄对数学一点也不感冒。数学课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睡觉、发呆或者是涂鸦,严秋朗第一次上他的课的时候,就提问了沈文骄,沈文骄在座位上站了好半天,一声没吭。下了课,严秋朗问他是不是自己讲得不好啊,所以才没有听懂,沈文骄可讨厌被这样特殊关怀,敷衍两句就冲出去走廊了。
他也不知怎么的这个老男人后面怎么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冲他招呼还总是挂着温和的笑,下暴雨的时候送他回家,看他一个人吃饭会陪他,考前还打电话帮他恶补数学到深夜,连他失恋在雨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都能在马路边遇上。
沈文骄有时候常常在想,如果他没有了严秋朗,自己绝对不会这么正常,至少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正常。
第三天严秋朗说学校要开会,不得不去,沈文骄难得在他面前懂事了一回,只是在门口抱了一会和亲了几口,就乖乖放严秋朗走了。人走了以后,他先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想起来还要回电话这件事。
他抄起自己的手机,慢慢拨通了一个号码,他从来不存自己情人们的手机号,如果不小心被一方看到,解释说是骚扰电话就可以了,不过到现在他也没有出错过就是了。
沈文骄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才接了起来,
“喂~老公~怎么打了好几个你都不接啊,是不是生我气了?”
沈文骄一边转动手上的杯子,一边想:烦人精,给脸不要脸。
电话那头只传来一个特别好听的声音,平稳清晰而富有磁性,
“没,我刚才没看到。”
“你骗人!你肯定是生气了。”
“我哪敢生您的气啊?我连问问你在做什么都不敢。”
“对不起嘛~我这几天忙着整理素材呢,才忽略了你,过几天忙完我就来见你好不好?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不要生气了嘛~”
对面传来一声叹息,
“真是拿你没办法,对了,你怎么不和我开视频?”
“我刚起床,还没有打扮一下呢,不可以见我哦。”
沈文骄在心里抓狂道:当然是因为我在别人家里,怕被你看出来啊,笨!
“你打不打扮都好看,我不介意的,好几天没见怪想你的。”
“你真是肉麻死了。”
方珉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两天你休息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有点水土不服。”
“老婆,那你能晚上再打给我吗?我真的很想你。”
沈文骄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默默吐槽道:再和你来个电话play,我肾都要没了。
“你就是个色鬼,不行,我真的可累了,旅途中我们不是做的也挺多次的吗?”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你要听话,好好休息。”
“知道啦,我先挂了,拜拜。爱你。”
“拜拜,我也爱你。”
和方珉讲话电话,沈文骄深呼吸了一口气。方珉哪里都好,唯独就是喜欢管太多,恨不得全天候查岗,问他在做什么。
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他读大学的时候,人家都喊他高岭之花。方珉偏偏要追他,往他身上掏心掏肺还掏钱,结果沈文骄对他总是忽冷忽热的,方珉还真以为遇上个什么刀枪不入的冷美人,结果不幸看到了学生会长跪在地上帮他口交,这对方珉产生了重大冲击。难道白日里是清纯美人,晚上就是放荡淫娃?
当时两人还没有好上,沈文骄对这事不怎么上心,反正顶多不就是在外形象受损了一点。方珉倒是在家苦苦思索了一天,决定搞点浪漫的,把沈文骄约到酒店,在玫瑰蜡烛的浪漫氛围下
', ' ')(',深情告白。沈文骄也只是笑了笑,方珉决定来点硬的,把沈文骄按在床铺里,反正身心总要得到一个。结果被沈文骄反压,作为多年纯1的他,后面终于破处了。
后面沈文骄还是没有承认两人关系,方珉就开始死乞白赖地追妻。沈文骄刚开始说实在的没多喜欢他,帅真是特别帅,身材也好,但是看着就不好骗,不老实,坏男人一个。
沈文骄本来就是想玩玩而已,没想到对方对他还是真是上心,一起去看极光,又是热气球又是河岸看烟火,可把他那一腔少女春心拨撩个够的。
于是沈文骄开始近两年脚踏两条船的日子,这可把他苦坏了,他连打野食的机会都没了不少。
都怪方珉!
严秋朗对他是一万个放心,从来不管他在做什么。方珉不一样,方珉总是莫名吃醋,控制欲强,一会问到底有过几个前任,一会又问学生会长和他哪个床技更好。沈文骄一面觉得烦,一面看到方珉被刺激得恼羞成怒的样子就暗爽。看到方珉生气的样子,甚至会让他性欲高涨,一个过去那么风流的登徒子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被压?太可笑了。
晚上沈文骄趴在严秋朗的怀里看电影,沈文骄觉得没多大劲头,他只觉得主角简直蠢钝如猪,左右都选择不了就不选了呗,反正这个世上没了谁真能死不成?
“唉,这个故事好悲伤啊,老师,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严秋朗看着怀里的人,答道:
“好吧,那你想看什么?”
“老师我们来玩游戏吧。”
严秋朗微微挑眉,
“哦?还有什么是我们没玩过的?”
沈文骄从他怀里滑了出来,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许笑我!”
说完沈文骄光着脚跑进了房间,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严秋朗从上到下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住了笑意,说了句:
“你这次换衣服还挺快的。”
沈文骄身上穿了一身jk制服,格子短裙堪堪没过大腿根,底下套着白色丝袜,把他纤直的腿型勾勒了出来,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绝对领域。
严秋朗的学校女生挺多都是这样穿的,他只觉得看起来十分青春活泼。怎么放到沈文骄身上看就是一股清纯又放荡的勾引。
沈文骄像个犯错的孩子,头低低地压着,长睫微垂,时不时偷偷瞟一眼严秋朗。无处安放的两只手背在后面,穿着白丝袜的一只脚侧着来回在地上滑动,十分紧张无措的模样。
严秋朗来了兴趣,想看看沈文骄接下来准备怎么演。
只听到沈文骄用极轻极柔的嗓音哀求道:
“老师求您放我回家吧,数学好难噢,我是真的不会……”
这一句话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听的人心都软成棉花糖了,再看那含羞带怯的娇俏小脸,哪能再折磨这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不过情趣嘛,肯定要来点特别的。
“教了这么久,还不会?你心思究竟放哪里了?”
沈文骄缓缓抬起头,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和胆怯。
“快说,究竟放哪里了?”
小美人好像吓坏了,微微一哆嗦,
“呜……我的心思……全在……全在老师身上。”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沈文骄像只受惊的小鹿,往后退了一步,
“呜呜……我喜欢……老师。老师不要凶我了……”
“那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数学呢?不是说爱屋及乌吗?过来,不专心的学生可是要受罚的哦。”
沈文骄迈着小碎步走到了严秋朗跟前,严秋朗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沈文骄侧身整个人坐在严秋朗的腿上。
“老师想要惩罚我什么?”
“惩罚你上课不专心,课外辅导也不专心!”
严秋朗把大手直接探进短裙里面,把沈文骄故意勾引他而穿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开始抚慰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灼热的硬物把短裙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严秋朗温暖粗糙的大手在沈文骄的阴茎上来回滑动,十分有技巧在他抚慰敏感的龟头和睾丸。沈文骄爽得两脚在沙发上摩擦,放肆地呻吟。
“啊……不要……老师别弄了……要射了……啊……”
在高潮射精的一瞬间,沈文骄死死拽着严秋朗的衣服,脚尖一绷,射出来一道白浊。
等沈文骄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严秋朗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在灯光下,可以看到已经是一团水渍了,花穴的形状被凸现出来,阴阜鼓起,邻后的两片肥大的阴唇中间一条向后延伸的凹陷令人无限遐想。
沈文骄里面捂住了眼睛,又偷偷用指缝观察严秋朗,一副不知人事的小白兔的可怜样子。
“老师,你还要干什么啊?为什么我下面又站起来了,好硬好疼啊…”
“当然是继续惩罚你,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听老师话,一会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严
', ' ')('秋朗把内裤扯了下来,把短裙撩开,在白色丝袜上摩挲了一会,然后五指并拢,原本整齐细密的丝线几处都脱丝,破了几个洞。
“你看你裙子和丝袜都不能见人了,还怎么回家呢?”
沈文骄一下涨红了脸,好像真的很羞愤的样子,
“呜呜……老师好坏……”
严秋朗轻笑了一声,用温柔和缓的嗓音说道:“一会还要干更坏的事呢。”
严秋朗张开大腿,正着跪在沈文骄上方,他的阴唇对着那挺立的性器,他轻轻摆腰用湿润狭窄的肉缝蹭着沈文骄流水红润的龟头,刚刚含进去一点,严秋朗马上使坏起身让龟头从穴内滑出来。
沈文骄恼了,这个老骚货里面肯定又湿又痒,却偏偏不让自己操进去,坏死了,这个坏老师!
“老师,让我进去好不好,好难受啊!嗯……求您了~”
“以后上课要不要认不认真了?”
“要~我会听话的嘛~”
“那你喜不喜欢数学?”
操,原则问题,说不出违心话了。
“老骚货,你这就过分了!”
说完沈文骄使了一个巧劲,把严秋朗按倒,对准花穴,立马捅了进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喟叹,原本空虚瘙痒一下被快感和饱胀感填满,严秋朗一下流出来更多的水。
沈文骄占领的主导地位,伸手捏了一下严秋朗本就红肿的乳头,看身下人的反应也不大,气得他在他肥厚的屁股上来了几巴掌。
“我看老师才要受罚,讲台上那么正经,奶子和屁股那么骚。看看下面那两个洞,很想被男人操吧,都流了好多水呢。”
沈文骄一边挺腰在严秋朗的雌穴里开拓,伸出两个手指借着流出来的淫水直接往他的后穴捅了进去,在肠肉里面翻搅。
“不行……娇娇……啊不要……啊啊…顶到了……老师错了行不行?”
沈文骄才不理他,往他花心上猛操,射完一次,从雌穴拔了出来,又捅进了那个紧致的后穴。他今天闲了一天,精力满满,反正两个洞,操坏了一个,另一个还能用。
事后,可把严秋朗累坏了,下次他再也不问沈文骄喜不喜欢数学这种问题了。看着眼前人柔美精致的睡颜,在心里叹气——唉,真是一个任性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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