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哎呀,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哥不让我晚回家。”陈思柔略带苦恼的朝新认识几个的朋友摆摆手,朋友们调侃她是个兄管严,现在才下午五点就要回去。
黄昏的街道上她紧赶慢赶的小跑着,长长的马尾也摇摇晃晃,时不时看一眼手表,哥哥总是管的那么紧,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上了中学后更是变本加厉,放学后必须回家不能乱跑,甚至严苛的规划好了放学路线,能确保最短时间回到家。她总听哥哥的话,因为在陈思柔还没记事起父母就因为外出而出了车祸双双去世,在她眼里,哥哥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所以哥哥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陈思柔刚打开家门,就看到陈修远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预感,今天放学后因为和新朋友们去奶茶店里玩了一会,没有准时回到家里,晚到家了半个小时,这还是她为了赶快回到家飞奔跑回来的时间。
陈思柔白净的脸蛋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扑扑的,手里攥着书包带子胸口起伏不定着,有些紧张的咬了咬嘴唇,将手中的书包放在门口玄关,换好了拖鞋就踌躇着往陈修远的方向走,嗫嚅的喊了一声:“哥……”
不是陈思柔不想解释,实在是陈修远的眼神太吓人,阴沉沉的没有一丝表情。
陈修远在家里等了好久,心中的怒火也压不住,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又看向那松散的纽扣和露出的锁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将视线移开,压抑着内心不知名的情绪,“你今天回来晚了三十四分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动着手中的手机,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
“我…我今天留堂了,所以回来晚点…”陈思柔没对陈修远撒过几次谎,所以此时说谎更是连看都不敢看他,那双平日依赖的看着他的眼睛此刻游离不定。相处十几年,陈思柔早就摸清了他的心思,说留堂都比说是出去玩了好。
陈修远看着一直站在门口玄关处的陈思柔,此刻他多么想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最好让她不能呼吸,骨头折断血肉融合在一起。他太懂陈思柔了,一副不敢吭声的懦弱样子摆明了在和他撒谎,若是真的留堂,陈思柔定会像从前那样仰着脑袋大呼小叫的抱怨老师的难缠,题目的复杂,最后在他的怀里蹭脑袋撒娇。
蠢笨的家鸟羽翼未丰就敢撒谎,他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两下,想起前些日子她犯错被自己脱了裤子打屁股的感觉。陈修远眼睛紧紧盯着陈思柔,站起身慢慢走向她,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笼罩着她,低头看着那躲闪的眼神,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小麦色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又结实,若不是现在正搭在她的肩膀上的话,陈思柔还能有心情欣赏一会儿。
感受肩头传来的温热感,陈思柔心虚的低了低头没敢吱声,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逃避他的质问。
或许是这种默不作声的态度惹恼了陈修远,他的手游离在陈思柔单薄的后背上,直到她的屁股上拍了拍,眼神中透着一丝变态的兴奋感。
他又有机会惩罚她了,不过脸上依旧冷峻,摆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不要试图逃避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最讨厌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去沙发上自己趴着。”陈修远将袖子卷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说道,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不用详细说明的惩罚。
明明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是被管的那么严厉,连放学后晚回来一会都被质问成这样,陈思柔揪着自己的衣角,鼓起勇气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拗脾气的把脑袋往一边转不去看陈修远:“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能晚回来一会…”她的声音越发小声,也后知后觉的懊悔自己冲动的话。
她从未如此的敢反叛过自己,或许是给她的甜头太多了,管的太松,让这只幼鸟生了逆反心思,陈修远心里想着,严肃哥哥的表面也扮演不下去出现一丝裂痕。大手捏住她后颈粗鲁的拉到沙发前,他坐着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直接扒开她的百褶裙褪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屁股。
陈思柔被手拿把掐的拽到腿上时还未反应过来,裙子拉下,感觉屁股凉飕飕的时候才支着胳膊想要挣脱躲避,可陈修远按住了她的脊背,她被陈修远教的很好,不知道男女有别,或者说不知道和自己的亲哥哥该怎么保持距离,如今的挣扎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冤枉无辜而已。
不过当带着薄茧的大手落在她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她又忍不住双腿反抗似的蹬几下,白嫩的臀肉印出鲜红的巴掌印,陈思柔疼的眼里瞬间泛起泪花,这次打的比上几次狠很多,屁股都麻了,她的眼泪都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连忙的用软话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疼~哥哥不要打,呜呜呜…”
陈修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晦暗不明的用指腹划过泛红的屁股,在监控里看了无数次的身体,每到夜晚他只能看着针孔摄像头传来的视频来疏解总因为她而硬起来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