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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到的时候,胜子已经等在那了。
“你怎么这么慢!”
她扭着屁股,脸上笑吟吟的,“谁叫你来这么早。”
“是你不守时!”胜子不高兴地大声嚷嚷,跑过去拉住她的手就往湖对面去,“你快点,我们还要走一截路!”
周梅被拉得一个踉跄,笑骂几句,随即加快了步伐。
走了约莫四十来分钟,翻过一座小山,山背面就是村子。
那村子比陆家村还穷,不少房子没瓦片,就在顶上铺着一层干稻草,那用黄泥巴造的墙也是一个洞一个眼儿的。
周梅跟着胜子走,坐在屋门口歇凉的村民直着眼睛不停瞟,就像看见了肉,馋得吞口水。
她也打量着那些人,瞧了瞧衣裳,那穿在身的薄马褂被洗成了米色,隐约还有点透,贴在身上能看见乳头。
又隐晦地看看样子,各个灰头土脸的,倒是长得比陆家村的要好上一些,但拿去和外头的人比,那还是差上许多。
思索间,她被胜子拉进了屋。
“到了!”就听他大喊一声。
周梅走累了,也不看板凳脏是不脏,直接坐下屁股。她扇扇风,脸上的汗顺着雪白的脖子滑入乳沟。
“你个小子还愣着干什么,不给我口水喝?”她哼了声,热气漫上来蒸得脸泛红。
胜子反应也快,跟个小老鼠一样,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水出来了。
周梅喝得急,不少水从嘴里漏出来。胜子看得心疼,这水可是珍贵的咧。他狼嚎几声,抱着周梅伸出舌头就舔。
“啊啊……呼……”
周梅不禁手抖,剩下的一小口水全倒了出来。粉色的衣服被打湿,变得透亮,皱皱巴巴贴在肉上。
胜子看得眼睛亮了一度,摇着她的手急吼吼地大叫,“我要喝奶奶!喝奶奶!”
“你小子就知道吃!”周梅呸了声,没好气地撩开了衣裳,奶子顿时蹦了出来。
胜子又是一阵大叫,忙跑进里屋拖出了大凉席。他贴着墙铺在地上,对着周梅吼,“你快过来!”
周梅啐了一口,扭着屁股走过去。
土泥巴地有些硬,还凹凸不平,坐着硌骨头。她靠着背后的墙,拍拍露出的大长腿,“过来,我抱着你。”
胜子乐得快跳起来,手脚并用爬过去躺在周梅大腿上。
周梅放纵他,托着他的头调整位置,肿得发紫的奶头刚好抵着他嘴皮。
胜子舔了舔,含在嘴里吸起来。这次温柔不少,不是真想吸出奶那样粗暴,反而有点把她奶子当玩具,有一下没一下卷着她的肉。
她也享受其中,瘙痒的酥麻从乳孔处流出。她喘出长长的气,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你别只顾一边啊,舔舔另一边……”
胜子换了位置,把另一边肿得仿佛能滴出汁水的乳头吸得亮噌噌的。用舌头来回弹了一下,他猛地跳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周梅一跳,“你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说话间胜子已经冲到大门口,他头也不回,大吼着,“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瞧着已经没了人影,周梅埋怨嘀咕一阵,又拉上了衣裳。
她靠着墙合眼等着,不出几分钟便来了瞌睡。还未等真正睡死,强烈的尿意把她给惊醒了。
懒洋洋打了几个哈欠,她扶墙站起来,绕着破房子走了一圈。
怎么找不着厕所?
侧身挤过一人宽的过道,身上还沾了青苔。又绕了个弯子,才闻到一股子臭气。
厕所很是简陋,就撑着六个大木柱子,梁上有几根木条,上面盖着干草。
她走近一看,差点给恶心得吐出来。下脚的木板子上都是屎,根本就没空地儿给她站。
连忙移开视线左右看看,好巧不巧还真给她发现了一块地方。
她往左侧走过去,过道宽了一个人的宽度。这有座关着破门的小房子,看起来还没厕所那地儿大。想来也不会住人,她索性撩起裙摆脱下丁字裤,蹲在门口尿了出来。
肿胀感迅速舒缓,她抖抖屁股,嘘嘘尿水沿着斜坡流进小坑里。
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起身打算穿裤子却惊觉那破门打开了,一个光着上身的老头正阴测测地盯着她。
那双眼就和恐怖片里的鬼那样,大部分都是白仁,右眼的眼珠子还上翻,像是盖了一层白色的膜,看上去是死人那种青灰色。
周梅吓得不敢动,薄薄的丁字裤也孤零零地挂在腿上。
老头盯着那滴尿的大花鲍,眼神越来越可怕。
周梅抓着裙摆想要跑,却被老头拉进了小屋里。
那屋子里确实狭窄,只晃了几步便被压挤到了角落。奶子蹭着粗糙的墙壁,压成了圆圆的饼状。
老头扫开碍人的裙摆,抬手对着光屁股肉就是一巴掌。
“啪啪——”
“哎哟!”周梅痛叫出来
', ' ')(',骂了句,“你个糟老头子干什么打我!”
“老子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头也气,抬手又甩了几巴掌。
肉屁股晃来晃去,打不准位置,那凌厉的巴掌就落在了鲍鱼上。
“哦…啊啊啊啊!”
周梅瞬间喷出水,打湿了老头的鞋。
老头呸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脱裤子,“死婆娘还敢尿我屋头,老子他娘的尿你肉屄里!”
“不要脸的死婆娘!”
老头抖着鸡巴插进去,动了两三下,龟头噗呲射出尿,直打在柔软肉壁上。
“嗷啊啊啊啊——!”
“好……好烫…咿呀啊啊啊啊……!”
周梅呜哇呜哇叫起来,那股尿水水喷了有十来秒,又烫又有力度,像硬邦邦的火烧棒,直戳敏感的宫颈壁。
肉屄痒得她不住地扭起屁股,湿软的逼肉更为收紧。
撒完尿的鸡巴软下来,却被抽搐收缩的肉屄吸得拔不出。褶皱湿滑的嫩肉压绞着鸡巴,没几下,软鸟硬了。
老头啐骂不止,满是老茧的黑手抓上大奶子狠狠捏了捏。那饱满的雪白的嫩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看着就像是一个大气球,被手捏扯得奇形怪状。
“哦呀呀呀呀——!痛……哈啊……”
“老子肏死你个骚婆娘!”
老头扯着奶子不放,鸡巴也发猛地往肉穴里捅。
“老子日死你!他奶奶的!”
“叫你在俺门前撒尿!老子干死你这骚逼!”
“嗯啊啊啊啊……”周梅身体一抖,屁股瓣子也抽抽几下,喉咙溢出来的呻吟软腻腻的。
嫩肉屄发了洪水,插起来更为顺畅。
老头抱着软得一塌糊涂的周梅翻了个面,乌黑的嘴皮子咬住大奶子,肥厚的舌头卷着深红的乳晕猛嘬。
“噗啾!”
弧度平缓的乳晕给吸出了一个小山丘,紫葡萄挂在丘顶,仿同参天大树,壮观得很。
周梅被干得直流淫水,红红的樱桃嘴张了个口,一厚舌头伸了进来。
“唔……唔……”
老头亲得狠,像是要连着嘴一起伸进去。粗糙的厚舌头绕着滑嫩嫩的舌根打转,圆钝的舌尖像弹簧一样来回滑过敏感的上颚。
“呃……唔……”
周梅闭不上,口水流了出来。“啧啧”吮吸的声音响得刺耳,听着便觉舌头发麻。
老头仿佛不满足,伸长舌头想要往喉咙深处去。
“呕——”
周梅身体抽搐,那带笑的狐媚眼颤了颤,随即向上一翻,竟有要晕厥的意思。
大长腿软得站不住,骚鲍鱼也合不拢嘴,一直在吐淫水。
鸡巴又猛插几轮,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老头松开手,软成泥的周梅贴着墙滑坐地上,嘴里拉出的银丝糜烂又性感。
还没等周梅缓过气,老头掏出存放在角落的大苦瓜,掰开大长腿,对着吐水的鲍鱼狠插。
“啊啊啊啊啊啊——!!”
周梅呼吸一窒,肺泡里的空气被挤压干净。她翻起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老头起了兴致,出手越来越狠,那架势看起来要把肉穴捅个对穿。
操得发红的肉被带了出来,又被苦瓜头给怼了进去。脆弱敏感的肉穴在快感与痛觉的夹击下仿佛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尿道口不断喷出水,肉穴里也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周梅无力地发出嗯嗯嗯的呻吟,额前的头发早被汗水润湿,大长腿也不受控制地打颤。
快速抽插十来下,透明的尿喷出了高高的圆拱形,大苦瓜完成了操逼的任务。
被日得红肿的鲍鱼露出了一个大洞,肉壁收缩间,还能看见翻出来的内里,艳艳的红,跟樱桃皮一样。
周梅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转,那种爽到窒息的痛快几乎让她失去意识。她长长舒了口气,绵长的鼻音透着情欲后的慵懒。
抹抹头上的汗,她笑着说:“大爷你可真厉害,我这肉屄都快坏了。”
那老头骂了句脏话,又抬起周梅的屁股猛舔外翻的穴口。直到发肿的穴吐出水,他才起身拍拍白花花的屁股瓣子,“赶紧走!净误了俺干活!”
周梅哼笑道:“大爷你一点都不讲理,往死里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干活!”
“你这婆娘再瞎嚷嚷,俺就拿鸡巴肏得你闭不上骚逼!”
“我巴不得呢!”周梅站起来趴在小饭桌上。
老头听得鸡巴硬了,抱着大屁股将鸟埋了进去。
周梅心头一阵火热,想叫老头狠狠干她,却听到了胜子的声音。
她可惜地叹叹气,“有人来找我,我得走了。”
老头心急了,搂着细腰猛抬屁股,插了几十下草草射了。
周梅穿上丁字裤,亲了亲老头的嘴,“大爷可不要忘了我,等我下次再来,肯定让你操我操到爽。”
她又笑了笑,放下裙
', ' ')('摆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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