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母亲从我和另一半交往初期,便告诉我,我在谈恋Ai的同时,也应当留意周遭条件优异的男X。简言之,不要将分离从选项中排除。当时,我为另一半失了心魂,只将母亲的金玉良言重复一次,以让她满意。
进入作文补习班後,我遇见一个家住得不远且条件优异的男X。我时常假借深怕被XSaO扰之名,行希望对方陪我走到家附近之实。
在那寒风劲吹的人行道上,他告诉我,自己行将援笔创作的论文主题和细节,於是我明白自己早已取得对方的信赖。
近日,我自斟自酌着跟另一半讲电话。与此同时,他也和我分享一些往日的照片,他传送後,才意识到其中一张的边角是他的前nV友。
他连忙向我解释,他只将她们当作回忆。於是我告诉这专门蒐藏废物的人,我只把他的前nV友当作魔神仔,把她们当作他曾进去过的洞。他老实表示自己很尴尬,我敷衍搪塞几句,随即就着醉意入睡。
梦里,我将一个细长的物事捧在掌心。那是一颗鱼头以及连接着鱼脑的一层薄皮。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条垂Si的秋刀鱼。
我上气不接下地将牠送进动物医院,医师打量着怎麽看都是残渣的物事片刻。以为等到的答案将是「太迟了」,但他却请我给他一些时间。
我暂且回家等候。才刚在坐着父母的餐桌落坐後,我微微一怔,瞳孔骤缩,背後多了一组餐桌椅以及四个nV人。奇怪的是,父母都心平气和。我扭头瞪视着那群谈笑自若的nV子们,正是另一半的前nV友。
「滚出去!滚出我家!」我可能还难听怒骂了些什麽,只是一时半晌想不起来。毕竟前晚和朋友聚餐时,我还骂这些nV人是贱B1a0。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如此不堪入耳的词汇赏赐於人,而我在敲打键盘的当下,仍认为她们受之无愧。
直至我破口大骂的声音被父亲的厉声喝斥盖过,我才暂歇。然而当我再度将视线转向她们时,她们哪里还是那群贱B1a0。当中有我国小的数学家教,她愉快亲和地告诉我,她与朋友们特地前来帮我将另一半前nV友们的物品清理乾净,它们现在正堆砌於隔壁的仓库里。我连声道歉道谢,离开家门。
回到诊间後,医师已将痊癒的秋刀鱼安置於不透光的墨sE水族箱里。我这才开始思忖该如何安置秋刀鱼。毕竟海生馆里的秋刀鱼向来都是成群滑翔,不见形单影只的。狭仄的水族箱,虽然能保护牠不被天敌吞啖,却也阻碍了牠寻回一切关系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