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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当天,夜弦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开幕式的走秀,她不是专业的模特被安排在不那么重要的组合秀里面,不过能在这场大秀里面露脸都是国内女明星求不来的机会,就算是打个酱油夜弦也是赚了。
国内的营销通稿早就买好,就等出图宣传。
这场大秀还请来了诸多跑车品牌展览,现场可谓是群英荟萃,各种欧美明星富豪名流几乎都来了。从红毯到外场,再到内场,全都是媒体记者,把闪光灯都快把夜弦的眼睛闪瞎。
她换上了那条黑色礼服,一双8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让夜弦的身高直接突破一米八,站在一群工作人员中间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后台乱成了一锅粥,秀场开在了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堡里,模特们走秀的场地是由大理石铺成的喷泉广场,这座城堡年代悠久场地也有很多磨损,细跟高跟鞋踩在地上有些凹凸不平,但那些模特走上去却如履平地,专业的果然厉害,夜弦心里暗暗赞叹。
安语一边充当翻译一边给夜弦讲解流程,虽然昨天已经彩排过但这种国际大秀,她还是得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出错。
“记住,你一定要走在那辆黑色跑车前面,和昨天一样匀速行走,走完一整圈之后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指示你离场,千万不能摔倒啊!”
夜弦不停点头,上场之前还是紧张地双腿发抖。大秀早已开始,开场便是骑士白马,欧洲古典气息扑面而来,夜弦一直等到最后才出场。
现场的人很多,围着城堡中央的大广场做成了一圈,看台前排几乎全是富豪名流,露天的秀场气温很低,2月的法国塞纳河都快冻起来了,夜弦还得露着两条光腿走秀。
身后的黑色跑车开得很慢,夜弦双手提着裙摆按照工作人员的安排站在了定点上,当音乐响起,两条修长纤细的雪白美腿在黑色的裙摆中若隐若现,今天有些小风,配合着少女的走动,裙摆翩飞,烈焰红唇在暖亮的阳光下性感妩媚。
夜弦什么样的妆容都能驾驭,欧美妆将她深处的野性魅力无限放大,湛蓝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浅隐灵动,萧衍拿着相机对着的不是那些车,而是夜弦,被放大了3倍的镜头,每一帧都是这只小兔子的绝世美貌。
夜弦步伐稳定,因为过度的紧张,她面无表情走得极为凌厉,和她身后的跑车形象不谋而合,吸引了大量媒体拍照。
天太冷了,夜弦胸口深V露了一半的皮肤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她不能在走秀的过程中发抖,只能伸长了脖子僵着上半身继续往前。
夜弦不笑的时候面容高冷,湛蓝色的眼瞳在镜头前看似毫无波澜却荡漾着她一种坚韧的魅力,不经意的一瞥在镜头中留下了冷傲霸气的一幕,原本如同猎豹一般的黑色霸气超跑在夜弦的衬托下竟然像一只跟在她身后的宠物,引得不少摄影师赞叹,纷纷询问这位车模是谁。
“爸,你看我老婆,多漂亮啊!”
厉偌清一只手撑着头,侧着脸盯着场下走秀的夜弦口水都快淌出来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来找你求和了?”
厉至尧对上次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他发现夜弦不是一个会听话的女人,很生气。前几天才闹了事负气出走,难道现在后悔了又要来和好吗?当他厉家是什么地方?
“我让萧衍把她弄过来的,弦儿都不理我,没办法我只能找别人把她骗过来。”
厉至尧对这个亲儿子真的是头疼,他已经知道了之前厉偌清强迫夜弦和他在一起的事情,包括他如何算计如何操控的事情,单单说出来就人神共愤,可那又能怎么办?厉偌清是他的亲儿子,厉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还是偏袒了他。
“你喜欢她什么?长得漂亮?”厉至尧问。
“爸不喜欢漂亮的儿媳妇?”厉偌清反问。
厉至尧噎住了,看着自己儿子一副花痴样子就恨铁不成钢。
“漂亮能当饭吃?”
厉偌清伸出右掌对着夜弦的方向一摊,“这不是正在当饭吃呢吗?弦儿这一场秀报价20万,欧元!”
得亏厉至尧没有心脏病,不然迟早有一天能被厉偌清气死,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厉至尧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起身离去,厉偌清继续看秀,沉迷在夜弦的美貌中无法自拔。
木远乔坐在前排专座,一旁的木卿歌正在用望远镜观看。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他似乎对那个叫作夜弦的女人越发沉迷。木远乔开始怀疑木卿歌接受家族的用意,他真的是为了木家吗?还是为了得到那个女人?
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医生是争不过厉家家主的,所以木卿歌放弃了平凡生活选择了自己最厌恶的道路,只是为了得到她?
“看上哪款车了吗?”木远乔试探地问。
“嗯,布加迪。”
木远乔微怔,看向了场下还在走秀的模特和车,跟在夜弦身后的正是布加迪的新款。
“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那么夸张的,厉家那小子就爱布加迪,我记得小时候他因为一辆布加迪威龙被他爸抽了好几顿呢,那个时
', ' ')('候你是不是也跟着一起去偷开了?”
木卿歌放下望远镜看向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因为他越来越老了,才多了几分人情味儿?以前的木远乔冷血残忍能因为一个道士的胡话对只有几岁的他下狠手给他刺青。现在难道是因为后悔了吗?还跟他回忆过去?
“对,那个时候我们都被罚了。”
“有点早了,我都忘了怎么罚你的。”
岁月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包括他的记忆也忘了很多,始终没忘的是他心爱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
“你没动手,只是很冷漠地告诉我不要让你失望。”
说出这句话时,木卿歌毫无波澜,似乎已经不在乎小时候的事情,他越来越冷漠了,甚至对自己的父亲也是这般。
木卿歌没有原谅过自己的父亲,特别是知道自己为何出生,又为何失去母爱之后,他对自己的父亲几乎没有了多少感情。
木远乔转过头,脸上的笑容掩盖了一些心里的愧疚,“喜欢的话就定一辆吧,算作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不用,我自己可以买。”木卿歌坐直了身体继续用望远镜看秀。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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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走完了,不过十几分钟,厉偌清一个人看无聊四处张望的时候看到了木卿歌就跑了过去。
“卿歌!”
他一路绕,叫着木卿歌的名字走了过来,看到木远乔也在赶紧礼貌地打招呼,“木伯父也在啊,下午好。”
木远乔微微点头,“怎么就你一个人吗?你爸呢?”
“我爸被我气跑了,没人陪我就来这里找卿歌玩。”
厉偌清咧着嘴笑,两颗小虎牙可爱极了,木远乔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心里默默感叹时间怎么会过得这么快,一转眼他的儿子和厉至尧的儿子都已经到了成家的成熟年龄。
“他年纪都那么大了,你还气他?”
“没事儿,我爸身体好着呢!况且这么多年我哪年不气他?他心理承受能力强着呢!”
厉偌清丝毫不在乎,对木远乔也是这样活泼调侃,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霸主,和他爹倒是一脉相传。
“行了,你们两个年轻人聊吧,我去找你的父亲。”
“好的伯父!”
木远乔一走,厉偌清就撺掇木卿歌和他一起去找萧衍,夜弦会出现在这里木卿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做的,厉偌清也是够能忍的,萧衍那么喜欢夜弦,他还是容忍了与他合作一起骗夜弦过来。
不过按照夜弦的性格,知道自己被骗应该会更生气。他倒是喜欢这场戏了,答应了厉偌清一起去找萧衍。
萧衍正在看刚刚拍下的照片,正认真挑选呢就感觉到自己肩膀一沉,厉偌清的手一把抓走了他的单反相机。
“厉偌清!你还给我!”
厉偌清看了两眼屏幕轻笑一声还是那副傲慢嘴脸,“怎么?我老婆好看吗?拍这么多?”
“夜弦还没和你结婚呢,叫老婆早了点吧?”
萧衍也不甘示弱,要不是厉偌清给他想要的好处,他是不会答应一起骗她来法国的。
“她迟早是我老婆,我爸妈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萧衍,你最好识相,离我的宝宝远一点!”
萧衍听完只想冷笑,“厉偌清,你前两天还求我帮你骗她过来呢,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吧?”
“我不是给了你想要的资源了吗?这是一笔交易,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
这男人利用完了就想甩掉他,萧衍愿意帮他除了那笔交易其实更想要的结果就是看夜弦和厉偌清闹掰,夜弦昨晚的表现就已经给了他答案,如果他发现这一次厉偌清也是把她骗过来的,应该会很生气吧。
只要他们闹掰分手,最靠近她的萧衍机会就是最大的。
“厉偌清,你当真这么自信?觉得能把夜弦哄回来?”
“萧衍,你别以为我们吵架你就有机会,弦儿爱的是我,就算我们有矛盾,她也不会离开我,你最好死了那条心!
“行啊,那我今晚等着你,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哄她和好!”
萧衍拿回了相机转身离开,站在原地的厉偌清心情紧绷。他有信心,但又害怕夜弦太绝情。木卿歌看着远去的萧衍,心中的厌恶愈加浓烈。
萧衍,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年纪轻轻老谋深算,心机深沉腹黑阴险。如果他来参加这个夺权游戏,木卿歌会生出几分忌惮。
不过这个男人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游戏漩涡,他游走在各种家族里面,给厉偌清提供资金,给风爵提供计谋,甚至连凌渡那边他来插手过,他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报复他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这个男人,表面被厉偌清压着但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他会不会也和他一样,要算计得到夜弦了呢?如果是真的,是该想办法弄死萧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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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场结束,夜
', ' ')('弦已经冻得说不出话,安语拿了厚厚的羽绒服给她裹上,她正刷着手机,一脸开心得跟夜弦说国内的营销又上了热搜。
夜弦再一次以美貌出圈,在娱乐圈刮起了一阵时尚之风,被粉丝疯狂追捧。这一场国际化的大秀让她的身价再一次攀升,镀了层金名气也更上一层楼。
城堡还有晚宴,招待这些富商名流。夜弦原本收拾好东西就能回酒店订机票的,但萧衍却把她留了下来,说自己没有女伴想让夜弦陪他。
这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安语爽快答应自己收拾了东西提前回国,在娱乐圈,这种女明星伴游的事情稀松平常,这是另一种潜规则方式,而且比国内方便得多。
“老板,加班费有吗?”
夜弦是不太愿意的,又要她去当花瓶,参加这些无聊的社交宴会。
“有啊,三倍不够?”
夜弦思忖了片刻还是觉得赚钱重要,反正明天也能订机票回去,最后答应了萧衍,换上了他给她挑的墨绿礼服。
夜弦很白,暗色调的衣服会显得她白得发光,像是欧洲童话里的白雪公主,美得无与伦比。
萧衍打开了一个黑色的锦盒,站在镜子前整理卷发的夜弦有些疑惑。
“打开看看。”
她伸出手指打开盒子,一套璀璨的红宝石项链赫然出现在眼前,若是说那项链上的红宝石已经大得吓人,那一层又一层的小钻装饰几乎如同满天星一样将这串项链的奢华程度提高了10个等级,就连配套的一对耳环都格外奢华。
“我帮你戴上?”
夜弦忍不住干咽了一口没敢拒绝,那串项链冰凉得厉害,当一整个落在她脖颈上时,夜弦只觉得很重。
“这个多少钱啊?”
“我去年在香港买的,没那么贵,差不多五千万港币,配上耳环和手镯的话一整套还打了个折大概七千万左右。比不过那枚粉钻,但我觉得还是这样漂亮的首饰适合你。”
萧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随意,彷佛像是随手买了个菜。
刚刚夜弦只是觉得重,现在她觉得命都压在这串项链上了,手足无措地想要摘下来。
“我不戴我不戴!要是弄丢了弄脏了,我陪不起的老板!把我卖了也赚不到七千万啊!”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轻快的笑容,要是真能花七千万买到她,萧衍很乐意出这个钱。
“别乱动,还有耳环呢。”
萧衍阻止了夜弦,拿起盒子里的一枚耳环捏着她的小耳垂慢慢戴了上去。如果可以,他多想天天这么为她戴耳环。
夜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这些首饰富贵地都不像她了。骨节分明的长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小兔子的耳和颊,湿润的红唇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水光,乖巧顺从的小兔子垂着长长的睫毛,她静静得等待着男人为她装扮。
萧衍再一次入迷了,想要拥她入怀的想法也愈加强烈。
指间微凉,不经意间划过小兔子的下颚,描摹出她的精致和绝美,他为她着迷,为她痴狂,为她颠覆自己的原则。
可是得不到她啊,要怎么才能得到她啊,萧衍心里泛起了邪念,一点一点靠近了这只小兔子。
好想吃掉她啊,好想,好想,好想…………
“弦儿…………”
男人一声轻唤,少女斜过眼瞳,湛蓝色的眸子一瞬间陷进了男人的心,扫过下颚的手指在她反应之前掐住了她。
“萧…………唔…………”
难耐的一声呜咽被堵在了口中,萧衍闭着眼睛尽力得品尝这只诱人的小兔子。他记得那晚两个人口中还未融化的冰块,水乳交融,温热冰冷,缱绻暧昧…………
粗粝的舌头钻进那张水润的唇,一点一点撬开雪白的贝齿,夜弦只觉得头皮发麻,想挣脱却又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向了镜子。
野兽一般的心在狂跳,可怕的邪念在滋生在膨胀,他想得到她了,不再顾忌自己的教养和礼貌,想通过一些强势卑劣的手段得到她。
既然厉偌清那样的人都可以得到她,那萧衍用一点手段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关注过程的人,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一切都不重要。
“萧衍…………”
夜弦想阻止他,费尽力气张开的嘴却更方便男人的入侵,唇齿间满是男人的味道,玉润的身体被粗重得压在身下,男人撑着两只手掌压着镜子,强悍得索取着少女的娇息。
她的挣扎在被绝对控制之后显得格外无力,不过夜弦的力气确实大,好几次都差一点让她逃跑成功,只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似乎已经被这个男人掌握。
揉进后脑勺的长指只不过花了片刻就让小兔子软了身子翻起了白眼,萧衍更加肆无忌惮得占据她,吮吻着她的温软小舌一点一点吞吃进口,互换的口液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下去,温暖的大掌上下抚摸着少女的身体,墨绿色的修身礼裙将她绝妙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至。
萧衍早就想这样触碰她了,他想念和
', ' ')('她的亲密暧昧,可自从被拒绝之后夜弦就再也不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厉偌清肯定早就警告过她了,那个男人卑劣阴险,怎么可能配得上夜弦。
他萧衍的家世背景哪一样比厉偌清差?他的修养家教更是比他好上太多,凭什么不选他?
“弦儿。”
吻够了的男人终于离开了少女的唇,他的唇角早已被唇脂染得嫣红,却笑得肆意,宠溺地望着怀里快被吻晕的小兔子,她的小兔牙真是可爱,微微吻肿的粉色唇儿不住地颤抖喘息,漂亮的蓝色眸子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湿润纯欲,诱人美味。
“嗯,甜的。”
萧衍舔着薄唇低声说了一句,坏坏的笑容还留在脸上,他刚得意忘形的戏谑她时,迎面而来一道很重的力道,啪地一声将男人的脸打得侧歪。
“嘶…………”
“坏男人!”
萧衍未动,斜过眼睛盯着夜弦,笑容并未减少甚至弯起嘴角笑得更加肆意。
“对啊,我就是坏男人!”
萧衍还很嚣张,盯着夜弦的眼睛坏笑,觉得不够还抱起她的腰转过一个方向扣得更紧。“萧衍!你放开我!”
夜弦着急了,这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放!”
“萧衍!坏蛋!”
她的身体已经悬空,萧衍和厉偌清差不多高,将夜弦控制在怀里轻轻松松。
“那你说你喜欢我,说了我就松开你。”
“你!”
“说啊,说你喜欢我,就一句,不行吗?”
男人仰着头,少女被高高抱起只能用两条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萧衍看她的眼神似乎多出了几分求。
“弦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夜弦知道,他说过好几次了。
“萧衍,你是我老板哎。”
“可我想当你老公。”
这句话,萧衍说的时候没有当成玩笑。
“你会给我机会吗?”萧衍继续追问。
夜弦逐渐安静,两个人相顾许久她才开口,“你和厉偌清一样大吧,之前我看到你的父母还挺着急你结婚的。”
萧衍从年前回家住开始,几乎每一天都能被安排和各种女孩子的相亲。原本以为来了S市会消停一点,没想到厉偌清把自己那边的一堆女人推给他,他父母着急他结婚自然全盘接受一个一个安排见面。
萧衍沉默了,她选择谁要经历的东西都差不多,“你和他是同等高度的男人,你们很多时候不是为自己而活,是为了家族,荣誉,权势,你和他其实一样的。他父母和你父母会选择的女人,也是大同小异。那天我去了你家,觉得你父母很好家庭也很温馨,甚至对我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也能礼貌对待。但是其实那些只是表面功夫不是吗?你那个表妹费了很大的劲偷录了你父母的谈话,就是为了发给我让我知难而退。那些我都听过了,你的母亲说得很清楚,不会选择我这种女人做你的妻子。”
“弦儿,不是那样的,我可以和他们…………”
萧衍还想解释,却被夜弦挡住了唇,“我抱着不该有的期望去见了厉偌清的父母,最后得到的也只有一腔的愤懑和无奈。我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了。我都懂的,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可结婚的是我不是他们!我和厉偌清不同,我已经掌权了,整个萧家都是我的!只要我坚持,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弦儿,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算了,萧衍,其实我并不想这么早结婚的。”
萧衍愣住了,他望着她,并不觉得夜弦是为了拒绝他而撒的谎。
“原本我是不向往婚姻的,如果不是厉偌清着急结婚,我可能要很久才能接受。”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嫁给他了吗?”
“至少现在…………我不想嫁给任何人,萧衍,放我下来吧,我们还要参加晚宴呢。”
她不笑的时候美,笑起来的时候更美,萧衍不管看多少次都会沉浸在她的眼睛里,这就是他无法抗拒的理由吧,就算是拒绝,夜弦也在照顾着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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