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卿歌对她哭过好几次,半真半假地哄骗了她的怜悯,但今天他是真的绝望,每一滴泪都是极度的悲伤。
为了夜弦,他都不知道自己心碎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让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才会不甘心地要去折磨她,折磨她的同时也是折磨自己。
他摘下了眼镜,平常他已经不戴这个了,因为视力恢复地很好不需要这个累赘,但今天他知道会见到夜弦,还是主动戴了,他还记得她说喜欢他戴眼镜样子。
他总在不知不觉中在乎她爱着她,只是这只兔子对他是个绝缘体。
“你很想让我放过他是吗?”
夜弦缓缓抬头,哭红的双眼水光粼粼,藕白的嫩臂还抓着他的裤腿坚持着最后一丝希望。
男人弯下腰,墨色的眸子里寒意渐增,“你想要我放弃吞并盛御,给厉偌清最后一点尊严是吗?”
夜弦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是,求求你。”
骨节分明的长指蓦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他流干了泪,发红的双眼淌干了悲伤,剩下的便是无尽的恨和恶,“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找点乐子,现在你赶走了那两个女人,还弄得我心情极差!”
“对不起…………”
夜弦除了说对不起也没了其他的话,他们每一次的见面都会加深仇恨,夜弦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可能舍弃厉偌清和木卿歌在一起。
“夜弦,这是你造成的。既然你有求于我,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夜弦的眼中再次闪现出希望,她仰着头无比渴望,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道:“你还有30分钟的时间,夜弦,我要你在这30分钟里面让我开心。”
让他开心?夜弦一下子没听懂,男人抬着她下颚的手指稍稍用力,“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让我开心令我愉悦,我就考虑答应你放过厉偌清。”
她得到了木卿歌的承诺,跪在他面前着急慌忙得抓住了他的手指,“真的吗?你真的答应我吗?”
木卿歌笑了笑,看向夜弦的眼神又冷又傲,“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先想想办法怎么让我开心起来吧!”
这种状态,夜弦挖空心思想了半天都毫无头绪,她脸上还挂着泪,哪里有逗人开心的法子,难道他又想看她出丑悲凉的模样吗?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木卿歌整个人都靠在了柔软的沙发里,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语气轻慢,“我来这里本来就没想多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我连夜飞美国,夜弦,你还剩21分钟,错过这次机会后天我会按照原计划吞并盛御。”
他步步紧逼,夜弦的心理防线也随着他口述的时间慢慢崩溃。
“18分钟。”
“15分钟。”
“11分钟。”
“9分钟………”
当他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少女苍白紧绷的手指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得都让这个男人无法挣脱,那双碧蓝色的眼瞳止不住得颤抖,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苦苦哀求着他。
“别摆出这副难看的哭脸,夜弦,你想不出来怎么让我开心吗?”
夜弦摇头,但心中却早有预感。
木卿歌冷笑着一把甩开她的手,低沉的声线说不出的阴冷,“你不是卖过身吗?还当过厉偌清的情妇,难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你一个男人开心愉悦?但凡你拿出一点伺候男人的本事出来,也不至于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
他想要的,夜弦想到了,可是她不敢做,也不能做,“我………我不能………”
木卿歌懒得废话,低头笑道:“好吧,既然你自己决定了,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们后天盛御见。”
男人起身就走,夜弦哪里肯再一次拽住他的手腕,豆大的眼泪颗颗滚落。
“松开!”
夜弦不肯,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楚楚可怜的模样得到的却是木卿歌冰冷的喝斥,“松开!我早就说过,不会再为你白白付出,你想要我帮你就必须付出代价!”
“卿歌,求你了…………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可以给你打工赚钱,我会努力工作,我会…………”
夜弦还想继续说,突然腮帮子猛地一疼,男人的右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脸颊,修长有力的手指掐着她的腮帮子挤得她白皙的脸蛋都变了形。
“别浪费我的时间,不愿意就立刻滚!我听烦了你的哭求,很讨人厌,也更毁我的心情!”
她被无情地推倒在地上,脸颊上的掐痕红地厉害,夜弦已经被逼到死角,此时的她饱受折磨,她的理智开始崩溃,失去了辨别的方向。
在这个绝对强势的男人面前,她真的压抑住了哭泣,擦掉脸上的泪水重新爬到他的面前仰头谄笑起来。
多难看的笑容,哭着装笑。
但无所谓,就是要让这个下贱的女人痛不欲生。
“我愿意,我做,我做…………”
', ' ')('夜弦终于熬不住同意了,为了保住盛御,为了厉偌清的梦想不会破灭,她选择了低头妥协。
颤抖的双手微微抬起,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一步。木卿歌听到了她的自愿重新坐回了沙发,面前的夜弦已经卑微到了极点。
“还剩6分钟,你都跟厉偌清睡了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夜弦恐惧,深渊里不停在耳边回响,诱导着她犯下大错。
“还是说你在等我主动?”
木卿歌突然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她这副卑微凄惨的模样,右手的手指支撑着他的侧脸,男人微微歪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无助少女狞笑,“夜弦,是你来求我,就需要你自己主动。我不会强迫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将全部的压力转嫁到夜弦身上,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威逼利诱。
对夜弦来说,她根本没有选择,而且失去理智已经被压垮的她心里早就开始自暴自弃。
木卿歌翘起了腿,漫不经心地等待着夜弦的选择。
黑色的皮鞋,一尘不染的西装裤,还有男人冷漠傲慢的表情,像极了她曾经经历过的折磨。当初厉偌清为了逼她就范,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只是现在,她再也没有那份胆量和气魄去反抗了。
夜弦身上的衣服时湿的,黑色露背吊带裙,性感美艳很显身材。被雨水打湿之后,半透明的布料竟多了几分色欲。
木卿歌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嘴角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上扬,她穿得不多,脱下来的时间也不过半分钟,露出的肌肤雪嫩白皙,在灯光下美得透亮。
衣衫尽褪的躯体展露在男人的面前,淋了雨的小兔子冷得瑟瑟发抖,她没有多少时间去犹豫不定,6分钟其实已经做不了什么事情。
她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没有多余的废话和动作,两条雪白的藕臂顺着男人的长腿一路攀上了他健硕的身体。
带着寒意的气息喷薄在唇间,小兔子淋了雨搂着男人的脖子瑟瑟发抖。木卿歌将她的全部动作尽收眼底,当夜弦触碰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产生了兴奋。
她的肌肤雪做的一般,又冷又软。因为寒冷而颤抖不止的娇躯正慢慢贴满他的身体,他是热的,很吸引她。
刚哭过的蓝色美眸朦胧凄美,木卿歌忍不住看着她的双眼,想确认她的眼中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弦儿…………”
男人低声轻唤,下一秒,就被少女堵住了薄唇,被含进温热口舌中的唇瓣咽下了刚想说出的话。
木卿歌恍惚间想起了他表白心意的那一晚,也是夜弦主动吻的他。自那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每每想起她主动的接吻,木卿歌都难以自持心底的欢喜,想念着与她口舌缠绵的美妙滋味。
没了衣物遮掩的少女身姿尽显窈窕,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还透着雨水的润光,木卿歌垂眼便瞧见一道深深的玉乳沟壑抵在自己的胸前。
目光微沉一掌揽过夜弦细滑玉润的蛮腰,一手顺势抚上她的后背,轻轻一扣,束缚着那对丰满玉乳的胸衣啪得弹开,亲吻着水润嫩唇的男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她的身体很冷,男人搂着她用自己炙热宽大的身躯去温暖她。
因为兴奋,他的吻毫无技巧,轻触之下便是用力的吮吻啃咬,含着颤抖的樱唇,急切轻薄着,软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花蜜,甜美得让他着迷。
逐渐沉重的粗喘中,木卿歌抱着夜弦的腰肢越发用力,动作也更加放肆,大掌抚揉着她的圆润翘臀欲望渐长。
原本要她主动,结果反倒是木卿歌主动起来如狼一般的凶残掠夺,蹂躏在唇齿之间的粗砺大舌早就闯入口腔。
少女的檀口香软美妙,无一处不是软滑多汁,扫过她可爱的小兔牙,大舌狂乱得席卷而来,就着湿濡甜液纠缠住少女无措的小妙舌吮吸索取。
夜弦整个人都被木卿歌抱进了怀里,一双白嫩微红的莲足被凶猛的热吻激得颤颤乱踢,她想要新鲜的空气,挣扎着攥起他的衬衫呜呜抗拒。
可男人并不理会,反而很喜欢耳畔萦绕的可怜呻吟。绵长的热吻还在加剧,他多久没有触碰到这只小兔子了,每晚都在梦中念她爱她,梦醒时分却只有孤独的男人和一床半温不凉的被褥。
他又沉沦了,当夜弦主动吻他的那一刻,木卿歌还是忍不住自我沉沦。怀中的少女又软又香,便是那张娇小的嘴儿也是甜的蚀骨。
听得耳畔悠长可怜的软糯轻吟,木卿歌的身体越发燥热。
小腹处升腾起的强烈欲火,烧得他头脑嗡嗡。按着楚楚动人的小兔子,更是可劲儿得吮吸啃弄,仿佛要将她吃进腹中才会作罢。
“唔…………慢点………”
小嘴儿被强行撑开,塞满檀口的感觉产生了窒息感,就连呼吸都要被他剥夺,娇软的小舌头早已麻疼一片,吞咽着两个人早已交融的津液,男人早就不知道滚动了多少次喉结。
“嗯…………”
男
', ' ')('人粗喘一声,交缠一处的唇舌终于分开,缕缕银丝在空气中断裂,冷傲狂嚣的男人放开了几乎窒息的小兔子。
夜弦被吻得头脑发昏,窒息的感觉太让她无力,被木卿歌吻到浑身酥软满脸潮红。
他稍微满意了一点点,这个吻他很喜欢,也确实让他开心了几分。但他很贪心,只是一个吻哪里够呢?
被掐住的脸蛋潮红潋滟,男人露出的笑容并不是满足,而是充满期待的欲求不满。
“你看,你是会的。”
夜弦不敢看他,移开了视线垂着卷翘的长睫毛盈满了泪花。这样的夜弦最让木卿歌生气,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太难看。
“不过一个吻,就摆出这种表情吗?夜弦,有哪个男人没吻过你?嗯?”
木卿歌问道,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讽刺。
“你和萧衍调情接吻的时候,没这么楚楚可怜得哭吧?怎么轮到我就摆出这种样子?是嫌弃我吗?”
夜弦慌忙摇头,捧住男人的脸颊主动凑上去又是一阵轻吻,她的口齿之中早就全是这个男人的味道,不似刚刚缱绻缠绵的深吻,这一次只有她一个人渴求似的轻啄慢吻。
木卿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和在乎,夜弦因为他的一句话慌忙用行动解释。
“没有,卿歌,我没有嫌弃你,没有的!”
吻了还不够,她还要继续用言语解释,她不能在这里惹怒他,哪怕被他言语讽刺甚至是侮辱。
“是吗?那你说说看,最喜欢和哪个男人接吻?是我吗?还是萧衍?又或者是风爵?霍震?”
他在细数夜弦暧昧过的男人,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太多太多。
夜弦硬着头皮不敢回答,但男人的眼神很明确,就是要听到她的回复,她沉默片刻才缓缓说出,“是你,我最喜欢和你接吻。”
“哼…………是吗?”
木卿歌冷哼一声笑得嘲讽,为了厉偌清她能来这里跪下来哀求也能对着他撒谎,他根本不信这种话。
“嗯,是…………”
多么没底气的回答,木卿歌不想深究,深吸了一口气后回吻了怀中的小兔子。
这一次夜弦没有抗拒,也没有再哭,顺从着男人的唇齿与他纠缠交融,竭力想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木卿歌吻得动情,捉住小兔子攥着衬衫的纤纤玉手逐步往下,她合拢着双腿坐在男人钱庄的大腿上,被捉住的小手顺着他的躯体缓缓下抚。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锻炼,木卿歌的身体素质还在逐步增强,原本偏瘦的身体已经布满了肌肉,和厉偌清多年的锻炼成果有的一拼。
当微凉的小手被按抚着摸到胯下那处的热硬器具时,她本能地缩回了手。当男人的力气很大,也早就料到她会退缩,抓着她的小手根本不肯松开。
木卿歌离了夜弦的嘴唇,微微急促的喘息声低沉性感,又因为强忍着快要破体而出的强烈欲望,夹杂着喘声,他的声音更加磁性,诉说着强势无比的命令。
“它很硬很热,我需要你安抚它。”
安抚…………夜弦的脑子轰地炸开,该来的还是会来,木卿歌最主要的目的变瘦这个。
手心的温度根本比不上这骇人的粗硬,明明还隔着裤子,它却如同即将出笼的猛兽,甚至在她的小手中止不住地勃动,那温度炙热地可怕。
夜弦的脸瞬间全红了,耳根子更是红地透透的。她被迫去触碰他的敏感地带,虽然她早就和木卿歌上过床,但她对那场醉酒后的冲动毫无印象。
现在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触摸他的身体,夜弦害羞的几乎恐惧。
“怎么了?不愿意?”
木卿歌反问一句,一个带着威胁的眼神就让夜弦毫无选择的余地。
“愿意…………”
为了得到这一声愿意,木卿歌付出了多少。
黑眸深沉,看着怀中面红耳赤的娇人儿,男人冷峻的面容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净长的手指将夜弦浸湿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的雪颈白皙一片,戴着黑色龙形戒指的长指轻轻游走其上,原本通体乌黑的龙形戒指不知何时变成了红宝石龙眼的戒指。
他手中的权势不可阻挡地快速扩张,几乎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一切,包括夜弦。
透着几丝急切的燥热,摸得夜弦一阵轻微颤抖。在尝过她的味道之后,木卿歌无法控制地贪婪起来,除了檀口的香甜,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阴沉的目光落在她恐惧羞涩的面容上,松开的胸衣凌乱地挂在胸口,丰润饱满的玉兔因为她的颤抖轻微抖动。
是因为冷吗?还是因为怕?
木卿歌无声地笑着,逐渐凑近小兔儿的耳畔,在她羞涩慌张的躲闪中,薄唇抿住了她发红滚烫的小耳垂,声音低哑,“坐上来,吃进去,取悦我。”
夜弦惊愕地看他,她还以为这6分钟只是用她的手,又或者口。
她的反应让男人产生了一丝不悦,到现在她竟然还在抗拒吗?
', ' ')('少女的手过于细嫩,紧触在坚硬炙热的性器上,单是这软绵绵的柔软触感,就足以让木卿歌失态。
捏着夜弦紧张的五指,他低头继续亲吻她的耳畔,濡湿的小耳垂过于滚烫,更滚烫的是男人快要破体而出的强烈欲望。
“夜弦!”
他厉声叫她,惊颤之后小兔子还是认命了。
“那………套套有吗?我去拿…………”
她起身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拽回,“不戴,我不喜欢。”
夜弦又是一惊,看着木卿歌更慌了,“可是…………”
“反正你也难孕,厉偌清和你做了这么多次都没怀上,还怕我让你怀上吗?还是说你之前是骗我的?不是你难孕而是厉偌清不行?”
夜弦连连摇头,“不是,是我的问题,我难孕………”
木卿歌表情都冷了,他不在乎是谁的问题,他只想和厉偌清拥有一样的待遇,他就是想无套内射她!
“既然难孕,戴套多此一举。”
“可是…………”
“你的时间不多了,夜弦,别来挑战我的耐心!”
木卿歌一次又一次提醒她时间,给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在这种高压之下她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会因为他的威压一再屈服。
夜弦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接受,主动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身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