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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浴缸很大,足够容纳四个人,当然也能让他们两个人在里面用各种姿势缠绵悱恻。
清澈的温水咕咚咕咚冒着泡泡,阵阵白雾氤氲了少女潮红的脸颊,她眯着眼睛咬着小舌头低声轻吟,两条雪白的藕臂往后撑着男人坚硬的腹肌,一上一下主动套弄着男人的性器。
修长漂亮的长指抓着浴缸的沿壁,泛白的骨节肉眼可见的使劲,他正在隐忍着什么,很辛苦但同时也很愉悦,弯起的嘴角噙着笑意。随着男人一声沉闷的喘息,少女绷紧了脊背猛烈得抖了几下停下了动作,大口大口得喘息起来。
“嗯…………射进去了…………啊哈…………”
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男人伸长了手臂摸上了背对着他的少女身躯,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因为性爱染上了一种娇媚的粉色,在木卿歌的眼里很诱惑很色情。
水中的交合比刚刚要温柔太多,而且还是夜弦主动,他半躺在浴缸里,夜弦背对着他撅起屁股吃尽他的巨龙,在温水中主动厮磨套弄。
夜弦忍住了快感,却在刚刚木卿歌没能忍住的射精里情不自禁地进入了高潮。两个人的身体交融地越发熟悉,生理上她已经不再排斥与木卿歌的水乳交融。
绷直的脊背纤瘦漂亮,夜弦的身材出奇的好,因为她是体育生的缘故,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普通女人难有的力量美感,木卿歌甚至都觉得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扛得住夜弦的体力。
如果她每一次都这么听话主动的话,木卿歌都在害怕今晚会不会直接被她榨干。
夜弦回过头,迷离的双眼眨了眨看了看木卿歌,似乎在问他怎么这么快,这让男人的自尊心有了不小的挑战。
“这个姿势太紧了,所以没忍住。我们换个姿势好吗?这一次我会更持久一点,让你多舒服一会儿。”
只有性爱是能让他切身愉悦的,而且是只和她。
占有她的每一秒都能缓和木卿歌心中的恨,多想一直这么占据着她。
夜弦换了个姿势,坐到男人的腰上,浴缸里的温水浸泡着她的小半截腰,温软的小屁股压在男人半软的性器上,她俯下身贴上他强壮的身躯,嘤咛着求吻。
“亲亲,要亲亲~”
欲望上头的小母兔就会这样,喜欢被亲吻,喜欢被爱抚。
木卿歌当然不会拒绝她,抬起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后脑勺,微凉的薄唇贴上了少女的唇珠,再用灵活的舌尖钻入檀口,裹挟着少女的娇息深吻入迷。
粉雕玉琢的小脸蛋红地像一颗熟透的蜜桃,木卿歌抱着她吻着她,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揉弄着怀中绵软可爱的小兔子心爱至极。
小母兔被吻得更加迷离,一双含情泪眼无辜得望着他渴求他,木卿歌恍惚间又回想起了与夜弦初见时的画面。
那一天是夕阳,天边的火烧云艳丽无比,但却比不过这只小兔子的回眸一瞬。
他的心在那一刻就不再属于他,痴狂的种子早已深种,他走上了一条邪恶的不归路,在其深爱挣扎,痛苦痴情。
“弦儿,我爱你,爱爱我吧,求你。”
含着她的唇瓣,男人低声哀求,明知道求她没有任何意义,他还是想求爱,哪怕只有一点点。
“爱………爱你………”
她的药吃完了,药效一结束,她的精神就会像上次一样崩溃,他的大脑在疯狂运转,却又无法处理任何一件事,疯子的感觉就是这样,嘴巴跟不上脑子,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只是木卿歌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以为夜弦真的在说爱他,就算是假的他也心甘情愿了,抱着怀里几乎疯癫的小兔子高兴得深吻。
“我也爱你,弦儿,分给我一点爱吧,哪怕只有一点点。”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少女的脊背顺势而下,男人忘情地亲吻着她,手掌抚过的每一处都撩起了他浑身的燥热,胯下的男性器具在绵长暧昧的轻吻中再次苏醒,顶起少女的小肥臀戳的她一阵颤抖。
木卿歌趁机扶住已经完全坚硬的肉棍挺插而入,幽幽紧密的内壁滑嫩异常,刚经历过一次的高潮内射让魅肉的深处酥软湿热,每一分夹紧绞缩的包裹感都是让男人想要低吼的快慰。
晃动的池水不断拍打在浴缸的池壁上,隐藏在水下的攻势已经炉火纯青地可怕,坐在巨柱上的夜弦被泛起的酥麻快感刺激得紧张难耐,虫噬般的酸痒遍布全身,高潮的美妙滋味只消片刻就又被男人操弄得快要出来。
不染一丝瑕疵的霜肌雪白,纤美的香肩被男人吻出了一点嫣红吻痕,眼看着少女舒爽得颤栗,木卿歌低头张口含住了雪色嫩乳上的小蓓蕾,吮吸着用舌尖含在齿间挑逗。
满腔的少女奶香沁心迷人,胯下的动作忽而粗暴起来。
“啊啊………卿歌………卿歌………”
偌大的浴缸染满了影迷肉欲,汗水混着热水一同蒸发在空气中,伴随着少女软糯的呻吟轻唤,木卿歌彻底沉沦在香柔玉骨之中。
夜弦的身子被顶
', ' ')('撞得此起彼伏,垂着的双臂无力得抱着男人的头,坚硬的胯往上狠狠一顶,激得少女蜜汁儿四流。
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被挤得外溢,粉色的柔软蚌肉淫湿美味,一进一出,绯红发肿的唇被抽插得大开,吸附着青筋暴胀的肉棒一阵抽搐。
“嗯哼………又夹起来了,弦儿好紧啊………啊………真舒服………真想死在你身上!”
木卿歌舒爽得眯眼低喘,擒着她玉润的小腰继续凶猛得顶肏。沉重的撞击野性十足,水中起伏的精壮窄腰更是不停。
又是一番深插,顶入花心的龟头胀得她不由自主地挤夹,木卿歌上瘾了,贪恋着媚肉深处的狭窄花心的紧裹,余下的一只大手狠狠打在莹软娇俏的小屁股上。
情水四溢的肉壁被惊地一颤,继而夹缩起来。
“嘶~”
男人急吸一口,仰着头压抑急剧而来的射意。她的身体千娇百媚地美妙,真叫人难以招架。
夜弦难受地直摇头,水雾朦胧的一双碧眼儿眨巴着无辜又可怜,半阖的小嘴儿急促喘息,从里面发出的哼唧声轻糯挠心。
木卿歌看得出来她很享受,夜弦唯一给他的好便是这样与他纵情欢爱,在床上她不会对他表演出任何的冷漠与厌恶,她会哭会叫会求,但都是因为他过于凶猛的操弄罢了。
“弦儿,弦儿,嗯…………”
娇小的蜜洞被用力地贯穿,温热的水液被频繁挤入又被无情抽出,丰沛的汁水被摩擦地水生阵阵,两团晃动不止许多奶白肉团起起伏伏,鲜润的樱桃小唇无助地放大了呻吟。
令人尖呼的酥麻快感越来越浓,夜弦搂着男人的脖子,纤细柔软的手指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发根,在剧烈的颠动中寻找一丝依靠,极度的填塞操入几近疯狂,眼花缭乱之际,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蜜穴深处淌出。
“啊啊啊………不要………不要………”
啪啪啪!
深度的契合极乐欢愉,磨动着再一次高潮痉挛的嫩肉,极限的吸裹让木卿歌销魂不已。
他终于停了下来,但没有射进去,因为他保证过要给她足够持久的欢愉,他们可以换个姿势继续,只不过现在他要好好安抚一下这只高潮迭起几乎晕厥的小兔子。
被操得浑身滚烫的小兔子已经没了力气。她只能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稍稍休息。
温软的薄唇亲了亲少女的额头,安抚着难耐泣哭的兔儿,低声轻哄起来。
“不哭了,我不欺负你了好吗?”
可怜的小母兔,经受着男人的凶猛,哭泣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猛烈高潮,欺负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夜弦说过的每一句话木卿歌都记得,甚至是那一年海滩上的真心话大冒险,夜弦说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女上位。
所以在浴缸里,他会满足她最喜欢的姿势。
事实证明,这样的姿势确实最能让她动情,她喜欢幽缓绵长的厮磨,在温柔的抽弄中享受快乐。而男人更喜欢的便是这种凶猛强势的霸占,用最快最猛的肏入宣誓主权,也最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只不过可怜了这只矫软的小兔子,被他狠狠欺负着满足他。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夜弦还在喘,丝毫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任凭男人抱起她的身子抚摸擦干,轻柔得放在了温暖的大床上。
小母兔紧闭着双腿眼神涣散,男人将她抱上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宽大的软床被压陷了许多,男人解开领带的结俯身撑在了她的上方。
“弦儿,能不能陪我玩点不一样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征求,语气都有些渴求的滋味,黑色的眼底好似多出了几分羞涩,就连脸颊都莫名红了起来。
“嗯?”
樱粉的薄唇好看极了,夜弦盯着他的嘴唇,看着他忍不住得吞咽口水,滚动的喉结性感到了极点。
“我想捆着你。”
她的大脑宕机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想玩情趣。
夜弦伸出了双手,乖巧得送到他面前,心甘情愿地被他捆好。
黑色的领带连捆三道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耸动的喉结再一次滚动,两条被捆好的细腕被挂在了床头。
男人低头看着被捆缚双手的少女,心底的欲望越发狂野。
征服与支配,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感觉。
“啊…………”
毫无征兆的直接挺入让夜弦绷紧了身体,揪紧的小脸痛苦不愿。反观身上的男人,却是一副亢奋激动的神情。他紧盯着她的脸,不顾一切地往深处顶,看着她挣扎呻吟反而露出了笑容。
“弦儿你看,又插进去了。”
他在提醒她,每一次的占有都在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原本只能被一个男人操弄的地方,现在已经接受了第二个男人。
“你是我的,你应该属于我,而不是属于那个废物
', ' ')('!”
话音刚落,激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酸疼伴随着快感狂浪般席卷而来。可怜的小母兔呻吟起来,想要挣扎阻挠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地结结实实倒挂在床头无法动弹。
“我才是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我爱你,我比他还要爱你!夜弦!看着我!”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那双墨色的瞳孔里满是疯狂,征服欲和占有欲空前的强烈,得不到她让他疯狂,得到了她又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痴狂。
木卿歌这一生几乎已经毁在了夜弦的手上,就因为那一晚的火烧云,就因为她嘴里的一颗水蜜桃。
夜弦快要叫不出来了,过于急促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身上疯狂操弄的男人,向他乞求一些怜悯。
“卿………歌………”
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特别喜欢。
这一声的轻唤似乎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松开掐着她的手指俯身抱紧,继续深肏。
“弦儿,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无法割舍的一切!”
蓬勃的龟头发狠地捣弄,可怜的花心被捣得发疼,似乎只要她半分松懈,它就会闯进花心的更深处。
除了疼更多的是爽,夜弦恐慌又紧张,快慰且刺激。
被捆绑的雪嫩细腕绷得无处躲藏,急切的想要逃离,可被禁锢得太紧,她早已是男人身下啃食吞吃的小猎物。
男人粗喘,因为持久的运动浑身热汗,玩腻了一个姿势又起身换了另一个姿势。这期间,可怜的小母兔已经不知道泻出了多少的水,只知道白色的床单已经湿得能拧出汁儿。
蜜穴四溅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一个平坦纤弱,一个强健血性,尽情诠释着欲望的交融媚态。
“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木卿歌已经到达了极限,他要得到夜弦的一切,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她怀孕。难孕不是不孕,只要有机会,多射进去几次,总归有可能怀上。
咬住夜弦颤栗的雪颈,木卿歌轻舔起了上面细小的青筋,紧箍的穴肉已经让他失控,躁动的亢奋让他根本不想放过她。
做情人只是第一步,他会慢慢将夜弦从厉偌清的手中剥夺,让她不得不选择他。
坚挺的胯下之物猛力肏在宫口上,也不知道这只兔子被厉偌清操开过多少次,才捅了十几下小宫口就被干开,卡在宫颈上动弹不得。
“他也是这么操你的吧?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干到最里面再射进去?”
夜弦拼命摇头,哭着的双眼红肿可怜,可身上的男人哪里肯放过,继续往里捅。欲望上头,原本还会因为捆绑害羞的木卿歌已经沦为了嗜血的野兽,俊美无双的面容下是妖异疯狂的优雅。
他疯,却又优雅至极。
笑意阴翳,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沉醇悦耳。
“乖兔子,放松点,让我插进去射,我会保证让你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
夜弦是个经不起诱惑的笨女人,可偏偏上天又给了她一张倾城绝艳的脸,让她经受了这一生都难以逃离的悲剧。
“不要………不!不要!”
淫靡的水声大作,木卿歌干脆掐住她扭动的纤腰,调整好顶入的方向和力度,只往那一个地方捣干,再是紧致不开的娇花,也总是能强迫的撞到绽放。
被箍紧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挺腰收力,准备最后的冲刺。贯穿在湿滑水润的媚肉中,极端紧密的花骨被一点点开拓,插得少女水儿深淌,强烈的刺激不停歇,莹白的雪体一阵阵搐动,她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
夜弦哭嚎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男人的肉棍顶出了形状,下面的水还在淌,男人的性器还在进,僵挺的腰背蓄力发猛,狂乱的肏击将雪白的小腹撑得隆起,粗巨的阳具深深灌入,滚烫的精液泉涌一般喷发进去。
“嗯!”
木卿歌满足得闷哼,抱着痉挛的女体久久不肯退出,直到最后一滴完全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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