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弦的拍摄进度很顺利,剧组又出差去外地取景,只是这天下了雷雨,原本设定好的外景只能耽搁下来。
夜弦还穿着古装,靠在水榭旁的栏杆上休息。
远远看上去,她像极了木卿歌梦中的女人。那个头戴金色步摇,一条丝带蒙住双眼的神女。
她拿着一把玉扇抵住他的胸口问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他却轻笑一声回答了最简单的三个字,我爱她。
紧接着那把玉扇便化作一把仙气凛然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少爷,等雨小一点再去吧,我们可以先回车里等。”
霍震的提议遭到了否决,就算这么遥远得望着她,也好过看不到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少女伸出了手掌,淅沥的雨水落在掌心,带着泥土的腥味和竹叶的清香,夜弦的心终于清静下来。
还要吃多少药才能让自己变得正常呢?夜弦不知道,只能继续吃,想尽办法自我开导,弱化痛苦,让自己接受现在的一切。
她的坚强就来源于此,母亲教过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原谅自己是坚强的第一步,这样她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有些愧疚可以先掩藏起来。
“弦儿。”
突然的清唤打破了少女内心的平静,蓦然回首,轻触着男人微凉的薄唇,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察觉到少女的紧绷,木卿歌放缓了动作温柔缱绻得啄吻起了她的唇瓣,直到吻软她的身子,将她的气息重新夺回自己的口中。
潮红潋滟的小脸蛋因为羞涩撇了过去,她下意识查看周围,“卿歌,你怎么来了?”
凑近的呼吸灼热暧昧,男人低声得蹭了蹭她的侧脸,“我想你了,特别想,所以过来了。”
“这里是剧组,我们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夜弦推开了他的身子,这让木卿歌多了些失落,“你都不想我吗?”
“我们前几天才见过,还陪你过了夜,哪里有天天都这么想的?”
木卿歌越发贪心,这个地下情人的关系一点都不好,他想要的是和夜弦日夜相见,隔几天才见只会徒增相思之苦。
“可我就是天天想你,我也要你天天想我!”
夜弦轻笑一声,主动靠在了木卿歌的肩头,“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到现在最让木卿歌欢喜的是夜弦已经认命,接受与他的相处,对待她也多了不少的小任性。
“因为懂事的孩子吃不到糖,要当任性的那个才能吃到。”
夜弦闭上了眼睛,悠悠的喘息中继续坚持,木卿歌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霍震清空了附近的人,却没想到在树林的密处,一个伪装起来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拍摄。
雨一直没停,拍摄被迫取消,而他们两个人躲进了略微宽敞的保姆车里继续刚刚意犹未尽的深吻。
夜弦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细长的藕臂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暧昧得亲密接吻。他们的动作不大却极其暧昧,少女欲拒还迎的调情吊着男人的胃口,让他又急又想,身下早就不争气得硬胀起来。
夜弦又闪躲了木卿歌的亲吻,在他急切追吻之前用手指堵住他的薄唇,张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轻微的刺痛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紧接着便喉间湿热的舔吻,他闷哼一声将腿上的少女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作为黑道世家,木卿歌从小被教导着如何保护自己,千万不能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而此刻他却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最致命的喉管放进夜弦的口中,任由她啃咬舔吻。
“嗯哼…………”
这样刺激又湿痒的感觉让木卿歌舒服极了,他越来越沉迷在夜弦的温柔乡里,心底的渴望只增不减,满脑子都在想着该如何永远得到她。
“喜欢吗?”
少女捧着男人的脸低头轻问,她只停了上半身却没停下下半身的蹭弄,柔软的屁股早就感觉到了男人勃起的欲望,隔着衣物用她绵软的肉体为他稍作缓解。
“嗯,喜欢,很舒服,我很喜欢。”
木卿歌重复着自己的愉悦,搂着她的腰,满眼都是对她的深情喜爱,爱这种东西只会越陷越深。
“弦儿,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你愿意陪我做这些事情,你就在我的怀里,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
柔软的手指轻轻拨开男人额前的碎发,她弯了弯嘴角对着男人露出一抹微笑,低头贴着他的唇瓣说出他最想要的答案,“我是属于你的。”
这一刻木卿歌突然产生了一种后悔的情绪,不是因为他用卑劣的手段伤害了夜弦,而是后悔没有早点让她屈服,他的爱越发病态,已经走向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保姆车里,气温升高了好几度,男人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浸湿了水蓝色的衬衫透出了男人坚实的肌肉线条。
座椅被平躺下来,他压着怀中的少女急不可耐地抚摸她的全身,身上的古装
', ' ')('繁琐,他勉强解开了一半,吻着她雪嫩的肩头不敢用力。
夜弦身上的伤正在逐渐消散,但依旧很慢,他心疼地不敢再伤害她一点。
“他们应该没再让你拍高难度的武打戏吧?”
“没有,导演给我找了好几个替身。”
“嗯,要是还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会帮你。”
这样的话从木卿歌的嘴里说出来总有些可怕,他不会主持什么公道,他只会毫无理由地偏袒她,对那些欺负她的人用最凶残的手段报复。
“要做吗?我们还有一点时间。”
夜弦感受到他的强烈欲望,也已经自愿去满足他,只是身上的男人却缓缓起身放弃了她的提议。
“等你养好伤,我可以忍耐。”
他认真地承诺,又低头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只要是糖,就算只能尝两口也足够让他心满意足。
夜弦拉好了衣服,又主动帮他整理领带衬衫,柔软的手指仔细扣着男人领口的扣眼,白皙的脖颈被嫣红的口脂染了一片绯色。她伸出手指想将那一抹绯红擦掉,却不想被男人挡住。
“别擦,我想留着。”
“可是很明显哎,领口遮不住。”
木卿歌拉下她的手指,轻轻挪到唇边落下一吻,“不遮,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炫耀是人类本能,木卿歌也不例外,但更多的是独占的喜悦。
“弦儿,我明天回美国,又要一两周见不到你,记得要想我好吗?”
“嗯,我会想你的。”
夜弦轻笑,眉眼中却充满落寞,望着满心期待的男人她只能这样逢场作戏,拒绝他只会遭受更严酷的惩罚,她想喘气,不想被扼杀。
温存总是短暂的,他们的偷欢也仅仅只有两个小时,下车时还依依不舍地拥抱吻别,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处一直蹲着的狗仔已经将这场偷欢拍摄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