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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快,夜弦裹了一条毯子才钻到厉偌清的被窝里,还好这个沙发可以伸缩够大,温暖的火光烘地被窝里外都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夜弦眯着眼睛很快陷入了熟睡,身后的男人也闭着眼睛,客厅里只剩下柴火细小的炸裂声。
比起白天,夜晚室内的气温降得更快更低,壁炉里的柴炭已经烧尽,冰冷的气温再一次席卷沙发上互相取暖的两人。
黑暗中厉偌清睁开了眼睛,他放缓了动作稍稍抬头仔细看着熟睡的少女许久才起身去加柴。
“嗯………”
他的起身带走了许多热量,夜弦呜咽了一声冷得抖了一下,她勉强睁开一只眼睛隐约看到厉偌清蹲在壁炉前加柴。
“火快灭了,我加点柴,你继续睡吧。”
“嗯…………”
她应了一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厉偌清拿着柴火捣弄着火焰,他回头看了一眼夜弦心中说不出的苦痛。
她不再属于他了,明明海誓山盟过,明明出生入死过,明明就差一步,他们就能结合。
他恨夜弦,更恨木卿歌,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现在却违背誓言都要结婚。
他对夜弦爱恨交加,只觉得自己被独自抛弃,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理解他,所有人都觉得错的是他,而不是这对出轨背叛的男女。
那天,厉偌清原本想彻底留下她,哪怕互相折磨他也不愿意离开夜弦,因为太爱了,所以恨得更深,直到她当着自己的面自裁。
“你爱过我吗?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只是为了敷衍我才跟我在一起?其实你早就喜欢上了木卿歌是吗?”
厉偌清背对着夜弦,手中的火钳被烧得通红,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先说出自己全部的委屈。
“我对你真心一片,从没有半句谎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真的好恨你对我撒谎啊,夜弦………我真的好恨………”
这么久,厉偌清还是不能释怀,他不想再报复伤害夜弦,只能在她熟睡的时候才背着她说出自己的恨。
他独自哭了许久,不知不觉连脸上的泪水都被壁炉里的火烤干。
“唔………冷………好冷啊…………”
没了男人身体的温暖,夜弦冷得在被窝里都哆嗦起来,她的身体热量有限,独自睡确实难熬。
厉偌清放下了手中的火钳,他缓缓起身一步接一步靠近夜弦,火光照亮了他的后背却将他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之中,只听得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我也好冷,弦儿,我们一起取暖吧。”
男人说着一起取暖,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黑色的毛衣被扔到地上,接着是那条皮带,裤子,袜子…………
厉偌清爬上了沙发,他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白色的羽绒被只能盖住他的下半身,他缓缓弓下身子开始解夜弦的睡裙。
壁炉里的柴被加了不少,熊熊火焰烧得噼啪作响,昏黄的火光照亮了少女白皙光滑的身躯,让男人看清了她胸口的伤疤。
那一刀结结实实插进了夜弦的心脏,时间消磨了伤口,但还是留下了丑陋的疤痕。他的手指悬停在半空,他想摸却没有勇气。
为他死,这是夜弦愿意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死,弦儿,我只是太生气了。”
厉偌清低低得解释,声音说不出的嘶哑,但夜弦没听到,她又睡着了。
“弦儿,宝宝…………”
她的胸口很凉,白色的蕾丝睡裙半敞着被冰冷的空气浸润。带着些许温热的薄唇轻轻落在愈合的伤口上,睡梦中的少女轻嗯一声蜷起了小腿。
深夜风雪骤剧,郊外冻湖的孤独小木屋里闪烁着昏黄微光。屋内的壁炉前,一对赤裸的男女在柔软的沙发上交叠相拥互相取暖,深色的羊绒地毯上是两个人全部的衣物。
紧贴的身体能汲取对方最高的温度,小兔子虽然被养胖了不少,但还是保存不了多少热量,只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嘤嘤得喊冷。
颤抖着的呻吟听得男人浑身燥热,她比以前更娇媚了,肉体也变得越来越酥软丰润,木卿歌把她养得很好,好到让厉偌清更加后悔。
“宝宝………我好想你啊………”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响,朦胧不清的梦境让夜弦无法分辨,她感觉到了有人在亲吻她,从后颈到脊骨,当毛毯滑落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脱光了,小屁股一片冰凉。
“唔………冷…………”
小胖兔低低得呻吟,刚喊完冷就感觉到屁股上一阵温暖,一股轻缓的压力随之而来,压着她的下半身沉了下去。
“嗯…………”
夜弦迷蒙得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一条布满伤疤的强壮手臂撑在她的肩头,后颈处传来男人灼热压抑的喘声,低沉得让她浑身发麻。
“宝宝………我好热了,让我暖暖你好不好?”
男人诱哄着小胖兔,他知道这只小兔子在这种暧昧的氛
', ' ')('围里总是笨笨的,很容易哄到手。
“宝宝,我爱你啊,真的好爱好爱你…………”
那种疼鼓胀厮磨,夜弦被药物控制无法完全清醒,只能闭着眼睛咬起了牙哼唧。她动了动身体想挣扎,却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男人掌控,被压着的小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承受着男人的侵入。
“嗯………呃………”
夜弦随着男人缓慢温柔的动作发出了一连串的哼唧,睡梦中将这种胀疼削弱了许多,再加上男人一直在挑逗她的欲望,吻着她的身体挠着她最敏感的后脑勺,这才几分钟就捣出了不少的淫水,半梦半醒的夜弦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再一次占有。
“唔呼………宝宝………我的宝宝………你是我的,你就应该属于我!”
男人低吼着将剩下的半截猛贯而入,疼痛让睡梦中的夜弦清醒了过来,咬紧了牙艰难回头,迷蒙着双眼看到了双眼猩红的男人。
“疼………别压我………”
她轻声说着,都还没搞清楚自己正在承受什么。
厉偌清见她苏醒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小脸诱哄起来,“宝宝乖,我轻一点就不疼了,别怕我,别乱动。”
他掐着夜弦的下巴又亲又吻,吻得小兔子头昏脑胀,顺着男人的动作被扣住了手腕。
“唔………不要………”
她的身体难受极了,夜弦挣扎着撇过头不愿意再给他亲吻,厉偌清生气得加大了力道,下半身更加快速得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她终于发现自己被厉偌清强迫,可为时已晚,他已经彻底掌控她。
“不要叫!弦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啊!”
他又疯了,失控得竟然强上了夜弦。
她没有力气挣扎,尝试了无数的反抗都被厉偌清压制,最后只能趴在沙发上低低得哭泣。
“我讨厌你………呜………厉偌清………你骗我………你骗我………你说过不会乱来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在枕头上,夜弦以为昨晚他老老实实得给她取暖,今晚就不会对她下手。
无法释怀的憎恨和后悔逼疯了厉偌清,此时的他早已处于失控状态,满心只想着重新占有她。
“宝宝,宝宝,我爱你啊,我们以前总是一起睡的,我们做过很多次的,宝宝,你不爱我了吗?你还承诺过要和我结婚生个女儿呢!”
夜弦拼命摇头,她连抽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一双泪眼唰唰得掉眼泪,“我不要………卿歌会生气的,我不要!”
“他会生气,那我呢?之前你和他背着我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生气会伤心?”
滚烫的泪珠掉落在满是泪痕的软颊上,厉偌清红透了眼,盯着夜弦满是痛苦。
“夜弦,自从有了你,我谁都不要了,一心一意爱着你宠着你。可你呢?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各种男人暧昧,甚至还跟我最好的兄弟出轨上床,你想过我有多难过吗?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放弃,亲情,友情,家产,地位,荣誉,仇恨…………”
他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咽了下去,为了夜弦,他做出的牺牲天地可鉴,可就是这样的牺牲和真心换来的只有背叛。
“你爱过我吗?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不爱我?所以你才会和木卿歌地下情?你那么喜欢他,现在还要把给我的承诺和誓言送给他,那我呢?对你来说,我又算什么?”
他哭得好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得往下掉,夜弦望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竟然于心不忍起来。
厉偌清毫无保留得爱着她,为了她抛弃自己的一切,而她自己却造就了这场悲剧的开端,是她的错。
“对不起………我………”
“夜弦!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愧疚过?”
振聋发聩的质问彻底攻破了夜弦的心理防线,愧疚蔓延全身,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她放弃了抵抗乖乖顺从了厉偌清。
一整晚,夜弦沉浸在愧疚之中承受着男人凶猛的发泄,还好她吃了药,强大的药效会降低她的心率,就算发生这种激烈运动,她的心脏负担也不会太高。
空气寒冷,呼出的热气一瞬间便会化为白雾,烧裂的柴火烘干了两个人脸上的泪水,却来不及烘干他们身上时时刻刻往外冒的热汗。
“慢点………唔………”
夜弦呜咽着绷着腰,身后的撞击凶猛如虎,她只能捂着自己的心脏勉强承受。白花花的肉体在火光中尽情碰撞缠绵,厉偌清怕弄疼了她也就强忍着自己的强势多温柔一点。
男人的手掌摸上了小胖兔的胸口,他顺势握起小兔子冰凉的手,摩挲着掌心间的细嫩一同按在了那条伤疤上。
“宝宝,如果哪天你死了,我会跟你一起死,还记得吗?我们一同承诺过,愿意为对方殉情。”
夜弦不敢看他,只是蹭着他的臂弯呻吟。
“宝宝,别这样,理理我。”
', ' ')('说着厉偌清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了她柔软的丹唇。
这一吻缠绵又深入,吞吃着她口中的一切呻吟话语,逗弄着她的香软小舌,将她的身体再一次灌入他全部的味道和气息。
待他退离时,夜弦的心跳已经到达了最极限,她紊乱得喘息着,微肿的红唇被厉偌清的长指继续抚弄。
“宝宝,我若是死了………你会为我殉情吗?”
厉偌清迷乱了,还以为自己和夜弦是以前那种恩爱模样,竟然问起了这种问题。
被塞了手指的小唇儿微微张开,小胖兔含着男人的指尖悠悠回答:“我………不想让你死………”
果然,夜弦还是爱他的,这一刻厉偌清笑了,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也………不想为你殉唔…………”
她的舌头被手指夹住,身后的男人一口咬住小胖兔的耳垂低声说道:“别说,别这样对我,说点别的,说你爱我好吗?”
夜弦不再说话,厉偌清苦笑着继续这场仅限肉体的缠绵,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深处的软肉一个劲儿地猛撞,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厉偌清早就知道夜弦全部的敏感点。
这才顶了几十下,咣咣的水声徐徐淫乱,酥麻的快感都让小母兔主动翘起了小屁股。
肉体深处的摩擦带起潮水般的快感痒遍了周身,丰沛的淫水弄湿了被子,厉偌清索性掀开,只拿着温热的毛毯盖住夜弦的身体,只留着她被撞红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受他操弄。
肥软的臀部湿透了,雪白的肌肤衬托着男人粗硬紫红的性器明显,黏腻的淫水在次次撞击下拉成无数的银丝,腻滑淫靡又羞耻,可小胖兔却又忍不住翘高自己的小屁股去迎合。
果然,夜弦这个女人最不禁诱哄。笨笨的美人儿遇上聪明的男人,被吃得一干二净。
“宝宝,热不热?是不是很暖和?”
男人低声问着,微抿着薄唇,勾起的嘴角洋溢着笑意,滚动的喉头渗出畅快的低吟。他的双臂撑在夜弦的身侧,高大健硕的男躯几乎将她遮蔽得严实。
小胖兔的身体确实热了,不过更热的是在她体内大进大出的坚硬肉棍。情欲凶戾的黑眸炙热,看着小胖兔不停起伏的丰满肉体,男人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她身上。
“嗯嗯额…………”
她叫得越发淫荡,生理的快感让这只小母兔止不住得发情,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甲压抑高潮。
夜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调教得这么容易被推倒,真的变成了一只全年发情的母兔子。
退出的大半肉棍猛插到底,水润的入穴儿生响声阵阵,徜徉在紧密的媚肉中,绷胀的性器销魂蚀骨得都在发颤,从脊柱直冲大脑,只见热汗层层的肩背狂野得抖动起来,再继续就乱了节奏,只疯了一般狠狠冲刺起来。
娇嫩粉软的小脚难受得乱踢,想抵的胯骨湿漉一片,她的水比以前更多了,软糯如蒸熟年糕一般的雪白肉体舒服得让男人发懵。
胖一点也好,更销魂,更享受。
“弦儿,弦儿,是我的…………”
入了魔的男人钳着小胖兔发抖的纤腰狠操着水嫩的花穴儿,蜜花儿嫩洞涌出大量的春水,缓和着男人硕硬的撞击,只听得小胖兔尖声淫叫几声,那水喷得沙发都湿透了。
“叫我,叫我,弦儿,叫我阿清…………”
小胖兔已经高潮到了极致,可身后的捣弄还没停,男人粗声要求着她叫他,不叫就继续欺负她,操到她浑身发抖再一次高潮。
“阿清………阿清………不要了………我快受不了了…………我的心脏………心脏…………”
夜弦尖叫着抓紧了一方软枕,她脸色几乎苍白,心脏极速得跳动着几乎要破裂,身后的男人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胯下的挺动瞬间一沉。
滚烫的精液一瞬间倾泻而出,灌满了小母兔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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