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亦池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心中对霍于渊也有了怨气。
她面无表情一张脸,从床上抽出枕头转身要走。
霍于渊突然喊住她,只是话语依旧没什么温度,“去哪?”
他说话口吻跟对待那些下属一样的口气,项亦池心中酸涩,她忍着泪,“去客房睡。”
身后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起了身,熟悉的香味逼近,霍于渊强行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扭头。
他审视她的脸,嘴角勾起毫无温度的笑意,“委屈了?”
“没有。”项亦池手指攥紧,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半分掰不动。
霍于渊一把将她推倒了墙上,枕头从她手上滑落了下来。
她肩膀上的外套也在挣扎中掉落了下来,闲散的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里面的睡衣。
项亦池脑子一片空白,男人磨了磨牙,凑近她面前,气息明显比刚才还要粗重几分。
他手指勾着她肩膀上摇摇欲坠的肩带,他低头这个角度,能看见她胸前大片的雪白。
“项亦池,你在委屈什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是你的丈夫,你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照顾别的男人,哭一下你就觉得我会原谅你了?”
“我平时是不是该给你脸了,所以你才可以怎么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糟蹋他,霍于渊胸膛剧烈的起伏,再次谈起这件事情,他确实是被气到了。
气她给别的男人煮鸡汤,对别的男人笑。
更何况司清还对她有意思,他怎么能不生气。
项亦池被他说得,委屈得掉眼泪,紧紧咬着唇只是摇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话!”霍于渊语气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