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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林逍又低声笑了起来,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说:“还是阿深了解我。”
虽然我依旧被压得动弹不了,但是心里头着实松了口气。
“阿深,我是个病人,你要对我好一点。”
我应了一声:“我记住了,你能不能松开我。”
“不,我还没说完呢。”
我有些不耐烦了,反问:“你还想说什么?能不能一次性都说完?”
被反拧着手臂的滋味儿真的很不好受,这才这么一小会儿,我就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快麻了,像小针密密麻麻的往上扎似的。
“以后少和那小子来往,更加不准撇下我跟他待在一块儿。”
“我们俩是朋友。”
林逍很不满的反问:“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朋友?”
我:“……”
有时候真的不要试图和一个执拗的人沟通,因为你真的沟通不了。
就像此刻的我和林逍一样。
此时我受制于人,只能耐着性子说:“光有男朋友是不够的,人还得有朋友。”
这话不知道是取悦了林逍哪个点,他立刻就松开了我。
“好吧,我允许你有朋友,但是你要知道,男朋友和普通朋友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这下轮到我制住他了,而我下手就不像他那样“温柔”了。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
林逍被我反拧着胳膊也不挣扎,只撇了撇嘴:“阿深,你心里很清楚,如果我想反抗的话,你是制不住我的。”
然后,不等我说些什么,他又继续道:“不过,我现在不想反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经过林逍这一通胡搅蛮缠,莫名就变得色情起来了。
“好,如你所愿。”
我对着他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林逍哼唧了一声,顿时就兴奋起来了,他扭头望着我说:“我车子就在外面,跟我去俱乐部吗?”
病还没好就开始想着那档子事了,我真怀疑这人的脑袋里是不是只有那种事。
见我没有回答他,他又开始纠缠不休起来,不断的央求着:“去嘛去嘛,阿深去嘛。”
“你能撑得住吗?别玩到一半直接就倒了。”
林逍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不会的不会的,我身体好的很,就是有点儿发烧了。”
他拉着我的那只手温度很高,应该是晚上的时候吹了风,又开始发烧了。
在客厅里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出了院子之后,他的步子都有点儿不稳了,我提了一下,他就狡辩说是因为自己太兴奋了。
兴奋能兴奋成这个鬼样子,唬谁呢。
他的车子停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难怪我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林逍替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一把将他推了进去,然后去了主驾驶。
走路都晃晃悠悠的,还想开车,我可不想将自己的命绑在他身上。
“你其实不用担心的,我开车技术很好,不会出车祸。”
我没吭声,心里却暗暗的吐槽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走到一半的时候,林逍察觉不对劲,问我:“走错路了,这不是去俱乐部的路。”
“没走错,我送你回家。”
林逍“啊”了一声,很不满的说:“阿深才刚答应我以后对我好一点,现在又开始骗我了,明明答应我去俱乐部玩儿的。”
他嘴里不断地碎碎念,不过到底没动手跟我抢方向盘,任由我将车子开到了他的别墅。
车子停下来了之后,他又窝在车子里不肯下来了。
“去你家玩儿也是一样的,下不下来,不下我走了。”
他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迅速的从车上下来了,动作快得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人。
他先我一步进屋,等我关上大门来到他的主卧室就已经看到他将那些玩意都拿出来了,应该是俱乐部带回来的,品种很多,整整齐齐的摆在他那张大床上,而他本人则是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见我进来,他问:“阿深,我们来玩什么呢?玩医生跟病人好不好?正好我现在生病了。”
“如果你更想玩其他的也可以啊,我这儿什么都有,全部都是俱乐部那边拿过来的。”
我问他,俱乐部里的那些服装你拿过来了吗?
他点了点头:“在隔壁的衣帽间里。”
我径直去了隔壁,原本的衣帽间里多了一个衣柜,依旧被塞满了,我拿了两套出来。
林逍像个神经病一样,兴奋地大叫一声:“哇,真的是医生和病人,阿深真的满足我的要求了,我好爱阿深啊。”
他非常自觉的从我的手中拿走一套病人的服装,我则是套上了白大褂。
', ' ')('用来情趣扮演的服装和真正的服装总是有一些差别,比如我身上的白大褂下面,藏了个硅胶阳具,再比如他那件禁欲系的外套里面,带了一个乳夹,再比如他下半身的是那件西裤,不仅前面有拉链,后面同样也有一个。
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为了游戏的方便。
我才刚穿上白大褂,林逍就已经迅速的进入了状态,他虚弱的躺在床上,说:“医生,麻烦您帮我看看,我的身体很不舒服。”
林逍整个人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他可以冷漠的让所有人敬而远之,可以装可怜装得毫无违和感,还可以像现在这样,骚得没边。
我拿着听诊器道具,逐步的往床边走去,我每走近一步,林逍脸上的紧张就多上一分,与此同时,他眼底的期待也更加的浓重。
单膝在床边跪下来,我开口问道:“你觉得哪儿不舒服?”
他一只手抚在我的胸口,说:“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求医生给我治治吧。”
我戴上了听诊器:“那我得先替你检查检查,才能对症下药。”
将听诊器按在他的胸口,刚好碰到了乳夹。
“这是什么东西?”我故作不解的问。
林逍整个人都黏了过来,他说:“我不知道啊,但医生您一定知道这东西该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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