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蒋启辰掐住时卿的下巴,表情晦涩又冷硬:“你这是什么表情,怕我打你?”
时卿瑟缩颤抖着睁开眼睛,眼尾耸拉,唇色苍白,漂亮的脸颊被眼泪洇湿,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无措地看着他。
蒋启辰语气很凶:“说话。”
“呜…”时卿抽噎了一声,下意识点了点头,看清蒋启辰瞬间难看阴沉的脸色后又慌忙摇头否认,讪讪开口:“不是、不是的。”
空气凝滞,蒋启辰顶开他的腿心,时卿身上的浴袍散开一片,被过度侵犯的肉逼合不拢嘴,翕张着一条缝隙,从里面溢出清粘的水液,两瓣肥嘟嘟的肉蚌都被水渍浸得亮莹莹的,隐约可见内里嫣红湿软的媚肉在贪婪地收缩吮吸。
“管不住逼的婊子。”蒋启辰冷笑一声,“被宴深肏得爽吗?”
男人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毫无怜惜地揉搓在肉逼上,时卿脸颊潮红,原本就酸软的腿根更加无力,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随着呼吸起伏,胸腔微隆绵软的乳肉也颤抖着,覆满指印的一身雪白皮肉泛出漂亮的粉色,“啊、嗯…”他忍不住绞紧了腿,于是就夹住了蒋启辰的手。
“我知道错了,呜呜…哥哥,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时卿攥紧身下的床单,哭喘着重复求饶的话语,他宁愿蒋启辰操自己一顿,或是直接的教训,也比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玩弄折磨好受的多。
“时卿,你当我是傻子吗。不是故意的,呵,想去拍宴深的电影,心可真够野啊。”
他都听见了…时卿呜咽了一声,既是委屈又是害怕,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巨大的投影屏不知何时亮了起来,正是蒋启辰拿到手的那段录像,画面中时卿穿着暴露的短裙当着一群人的面神志不清骑在宴深胯上磨逼的样子。
“剧本让你拍床戏你就拍,怎么对别人就那么听话,嗯?吃里扒外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蒋启辰抽出手,原本强压下去的怒气又翻涌而上,他盯着时卿,眼神阴翳,说出口的话也是刺人,“大庭广众都能发浪,不是喜欢拍戏吗?不是喜欢当明星吗?时卿,你这种长着一张纯情脸的骚货去拍黄片估计喜欢看的人不少,说不定也不会被网上那群人追着骂了。”
时卿被他劈头盖脸的羞辱砸得发懵,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淫荡敏感的身体却克制不住本能的生理反应,凉飕飕的空气钻进翕张的缝隙,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气味,还隐隐约约混杂另外一股着奇怪的、莫名的味道。他的喘声越来越急促,敞开的腿心连绵不断的酥麻骚痒,时卿绞着腿,两瓣肉蚌紧紧交叠摩擦在一起,试图缓解痒意。
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好想,嗯…好想要什么进来呜呜…明明才被…可是好难受…
时卿胡乱摇头,抵在床单的脚趾蜷缩,身体微微颤栗了,身上一阵阵的发热,呼吸变调,逐渐变成了淫乱发情的哭喘声。
那双漂亮圆润的眼睛怯怯渴求地看着蒋启辰,后者松开领带,呼吸粗重,冷笑出声,俯身拍了拍时卿的脸,眉眼间不加掩饰的愠怒讥讽,他说:“这样好了,先让他们看看你这么漂亮的小明星怎么发骚的,到底有没有被玩烂。”
…蒋启辰是什么意思?
时卿脑袋在发晕,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情欲的渴求浪潮般将他吞没,房门发出落锁的清脆响动,蒋启辰抬腿离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架着的摄像机。
大屏上淫乱的交媾场面还在继续,传出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刺激着时卿的神经,残余的理智彻底被情欲吞噬,他喘声急促,舌头吐在唇角,含不住的口水丝丝缕缕往外流,急得主动伸手在逼穴中搅动扣挖,动作生涩的抚慰自己,但是手指浅尝辄止的抽插根本舒缓不了汹涌的情热,反而让那股骚痒愈演愈烈。
“呜、嗯啊…”
时卿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颤栗,他半睁着眼,瞳孔有些涣散,发丝乱糟糟粘成一缕缕贴在脸上,面色滟红得惊人,胡乱撑起身体,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狼狈地啜泣出声,忽然看见了床头的矮柜。
木制柜角看上去有些锐利,时卿心跳晃了晃,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腿心蔓涌出一波酸胀的快感,泛滥不止的淫液顺着腿根一路蜿蜒至脚踝,回想起了先前被阴茎贯入抵着最深处的凸点厮磨顶弄的感受,身体反应越来越饥渴,逼肉虚虚绞动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卿控制不住地想,磨一磨…会很舒服的吧、不能怪他…都是蒋启辰、自己才会、才会怎么放荡的,他已经意识到了空气里的香气或许是什么药剂,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拍摄着,可仍然抑制不了浓重的情欲。
他哆嗦着向柜角爬过去,床上留下粘腻淫乱的痕迹,痒意难耐的肉逼刚接触到冷冰冰的柜角,时卿就塌软了腰,奇异的快感和酸酥交织,那股热胀的瘙痒终于有了片刻消解,他骨头发软,攒够了力气,动作骚浪地、主动在矮柜的边角上磨起逼。
两瓣肥嘟嘟的肿热肉蚌慢慢将整个棱角吞吃包裹,那阵强烈的空虚终于被一点点填满,那颗红艳艳石榴色的肿硬阴蒂同样撞在柜角,每一下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快感酥麻。
啊…好胀、吃不进去了呜呜,可是磨得好舒服…里面、里面还好痒…
时卿腰肢扭动着,腿根剧颤,逼口的酸胀和甬道深处极致的空虚形成反差,让他在快感的云端反复摇摆,他主动贴在矮柜,磨撞的幅度一点点大了起来,肉蒂被撞得东倒西歪,乱七八糟喷出一股股汁水,脚趾紧紧蜷缩着,紧绷的指尖都在细细颤抖,淫水飞溅。
棱角将逼肉磨得嫣红软烂,绞嫩饥渴的肉逼贪婪的收缩着吮吸讨好冷冰冰的死物,在一下重重磨撞后,时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酸麻和钝痛一瞬间从下面炸开,他痉挛着瘫软下身体,腿根抽搐,逼口大开,淫乱的清液潮喷了一滩。
时卿身体赤裸躺在乱七八糟的液体中,手指无意识地挠动,短暂的高潮迅速被情潮覆盖,他觉得好冷又好热,满脑子都想被男人的性器贯入抽插,想被精液灌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锁住的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时卿被欲望折磨到眼神都有些痴怔,蒋启辰脸上同样欲色浓重,胯下高耸,小块布料被腺液洇出深色,他像是招呼小狗一样拎起时卿,释放而出的性器“啪”一下打在那张潮红痴怔的脸上,腥膻的腺液抹在眼尾至唇角,看上去淫乱极了。
时卿哼喘着,不用蒋启辰开口,就主动舔弄起那根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
“呜…”嘴巴几乎被撑满,时卿眼角生理性的泪花闪烁,艰难地吞咽起来,坚硬巨硕的龟头与上颚不断摩擦,电流般的酥麻感一阵阵传入头皮,呼吸都充斥着腥膻气味,他一边觉得难受一边喉咙又难耐的干涸,淫液狼藉的下体水涌得更欢,于是便更卖力的侍弄着性器,舌头一寸寸舔吸过阴茎柱身的青筋,最后在马眼处讨好地打转吮吻,恍惚听见蒋启辰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他挺胯的幅度突然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