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关慈带走了。
蒋启辰在空荡的诊室里独自站了许久,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蒙上了阴翳浓郁的色彩。
高大矜贵的男人周身仿佛凝聚了冰霜,带来的压迫感极其明显,他盯着时卿离开的地方,眸中压抑着阴沉暴虐的情绪,闪烁不定的暗光中隐隐还透露着失控的慌乱。
诊室的桌面轰然被砸得四分五裂。
赶来的助理被吓得噤声,小心翼翼观察着蒋启辰的脸色,“蒋总…”
蒋启辰的手背蜿蜒下一道粘腻刺眼的血迹,他胸口起伏的弧度剧烈,呼吸粗重。片刻后,他哑声开口,“去查…他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时卿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关慈走的,他不敢去看蒋启辰的表情,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关慈,自尊被彻底打碎的不安成了难以消散的阴影,他不想哭的,明明已经应该是习惯了的事情,可只要一开口就像被扼住了喉咙,窒息般的溺毙感包裹全身。时卿蜷缩在车座角落,呼吸急促,透明的泪水连绵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哭到几乎昏厥,不管关慈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从医院回到关慈的住所,时卿呆怔怔的,如同人偶般乖巧地任由男人的摆弄清洗,最后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卿太累了,大脑浑噩,提不上一点力气,在确认关慈今晚不想干什么之后,他埋在被子里,终于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时卿在睡梦中也格外的不安,眼尾湿漉漉耸拉着,眼睫蝶翼般颤动着,因为哭了太久,脆弱白嫩的皮肤上印出几道细小的红痕,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小巧精致的鼻尖洇出湿粉,唇瓣中时不时流出一声可怜绵软的呜咽。
好像一只灰扑扑没有生存能力受尽委屈的流浪猫。
不过现在终于被他捡回家了。
关慈的视线一瞬不瞬流连在时卿身上,眸中难以掩饰的满足痴迷,他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一些,鼻尖萦绕着丝丝缕缕馨甜的香气,撩拨得胸口酥麻,热气自小腹蔓涌而下,关慈呼吸一点点粗了起来,胯下高耸坚硬的性器直直顶在时卿软嫩嫩的大腿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卿嘤咛了一声,或许是因为习惯了睡梦中的骚扰,他眼睫颤抖得厉害了些,身体却仍旧沉沉陷入在睡梦中。
“宝宝,你好乖。”关慈胸腔震颤,发出愉悦的闷笑,鼻尖贴在时卿软乎乎的脸颊肉上蹭了蹭,将他眼角的泪珠卷入舌尖。似乎是笃定了时卿不会被自己弄醒,关慈的动作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呼吸急躁,低头衔住那处柔软香甜的唇瓣吮吸,粗长的舌头撬开贝齿侵入其中,野狗般贪婪舔舐吞咽涎液。
关慈的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侵淫着时卿的喉咙,后者被吻得喘不过气,呜呜呻吟着,舌尖下意识想把侵入的异物抵出去,反而被牢牢缠住吮吸,奇异的酥麻感顺着敏感上颚传入头皮,时卿含含糊糊发出嘤咛,“不要、不要舔我呜…”
“不给我舔要给谁舔?水性杨花的荡货。”
就这一会儿,他已经被亲得软下身体,腿心连绵不断分泌出淫液,关慈感觉自己胯下那根玩意儿一阵湿腻的触感,他吮吻够了时卿的舌尖终于退了出去,“骚兔子。”
“怎么光亲一会儿就这么湿。”他声音低哑,仗着时卿失去意识,嘴巴里不干不净吐出下流的荤话,“果然是馋鸡巴的小婊子。”
关慈扯下那条淫液浸透的内裤,手掌粗鲁地在肥蚌上揉捏,将那颗红肿诱人的阴蒂从两瓣唇肉中扯出来蹂躏,时卿身上只剩下一件睡衣,无知无觉地敞开着身体,腰窝白皙凹陷,雪白的乳肉微微隆起,粉嫩乳粒受到空气的刺激,颤巍巍立起来,很快就被男人含在了嘴里。
“奶子都被人玩大了。”关慈舔吸着乳肉,绵软嫩滑的口感含在嘴里,更加刺激男人下流的欲望,他揉捏着另一只乳包,带着薄茧的掌心粗鲁摩擦在软肉上,舌头对着奶孔来回不断地吮舔,仿佛想从里面吸出汁液来,时卿“呜呜”淫叫着,紧闭的眉眼晕开湿媚的红晕,被弄得舒服了,潜意识里主动绷着身体把奶子往关慈面前送。
关慈忽然“啪!”一下半重不重地扇打在奶肉上,对他这副淫乱的模样很不满意,“被人肏熟的骚婊子。”
他捻住时卿的下巴,手指在他的口腔中绞动,直把时卿玩弄到露出含不住口水的浪荡模样才慢条斯理地抽了出来,口水和指尖拉扯出粘腻的丝线,“要不是我来找你,是不是孩子都要给蒋启辰生了?”
“好笨啊,居然蠢到去找他,被玩成这个样子,都生病了,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