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卿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眸里满满的心虚,声音软绵绵地否认:“你说什么呀,没有人来找我呀。”
他主动上前拉关慈的手,撒娇似的,“你听错了吧…”
时卿企图蒙混过关,关慈脸上的伤看着比宴深轻一点,他拉着人的手往沙发上走,像只做了坏事不想被发现的猫,看上去好乖,出乎意料地关心关慈的伤势,“你的脸怎么被打成这样,身上有没有哪里痛啊。”
那颗漂亮饱满的唇珠被抿得水洇洇泛着莹亮艳色,时卿眼泪汪汪地、心疼地控诉:“宴深真是太过分了!”
关慈笑了一下,搂着时卿的腰将人按在腿上,“这么关心我啊,好贴心的宝宝。”
他低头去亲时卿的唇角,细柔的轻吻逐渐变成了舔咬,动作逐渐变得粗暴起来,含住那颗唇珠又嘬又吸,舌头撬开贝齿,肆无忌惮侵入柔嫩甜香的软肉中。
时卿被亲得说不出话,发出粘腻含糊的应答声,“嗯嗯、呜…”
上颚被细细舔舐过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酥软,他的嘴巴被含咬得发酸,偏偏关慈的舌头还一直往里面深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他喉咙处抽插,时卿脑袋发晕,含不住的口水拉扯成丝顺着唇角滴下来,腰也发软,跨坐在关慈身上的姿势让他清晰地感受到抵着自己的粗壮巨物正一点点膨胀。
滚烫坚硬的阴茎隔着衣物抵在身下,时卿呜咽了一声,敏感熟软的肉逼媚肉收缩绞动,忍不住开始淌出淫液,痒意接连蔓涌,他主动搂着关慈的脖子接受缠绵湿吻,一边扭着腰坐在他身上蹭动。
“怎么又流水了,欠操的小婊子。”关慈含着他的舌尖吮吻了半天才终于放开了他,他托着时卿的臀肉站起来,时卿惊呼一声,双腿夹在他腰上,情欲难耐下,没意识到关慈正抱着自己往卧室走。
耳边忽然“砰”一下推门声响,宴深脸色难看地走出来,看见时卿缠在关慈身上,一脸、一脸放荡求欢的模样,脸黑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戴绿帽的男友,“时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就知道,里面那么多能躲的地方,时卿偏偏把他往衣柜里塞,关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过来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的。
宴深面色不善地盯着关慈,指骨发出可怖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和关慈再打起来一样,“你放开他。”
时卿听到声音迷迷糊糊转头,看到宴深居然从里面出来,整个人都吓清醒了,“你怎么…”
你怎么出来了?!
他慌慌张张抬头观察关慈的表情,还没想出该怎么向他解释,就被关慈捏住了脸颊,“唔…?”
关慈嘴角上扬,眼底却无半点笑意,“宝宝,我听错了,嗯?”
“你刚刚在替他上药?”相比宴深,关慈的语气倒是平静了许多,也更加让时卿心里发毛。
他问:“上药有没有上到床上去?”
直白下流的话让时卿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睫颤抖个不停,磕磕巴巴吐不出半个字,无措地看向宴深,又看看关慈,“我、我…”
这次是没有,可以前…
他眼尾耸拉着,反而像是受了委屈,最后干巴巴吐出一句:“你不要生气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宴深被晾在一边,胸腔怒火翻涌,几步上前想把时卿带回自己怀里,“你他妈的别掐他。”
他又看向时卿,显然是听到了时卿刚刚的控诉,气急败坏:“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他这张破脸明明伤得比我轻多了…”
关慈当然没用什么力,他松开手,被宴深这副恬不知耻的样子气笑了。
宴深到底还要不要脸,到底谁才是小三?
时卿怕他们又打起来,声音细软、可怜巴巴地劝和:“你们不要打架了…”
关慈闻言,语气不悦:“宝宝,你难道还想和他有什么关系?那我呢?”
“那么小气的对象留着干什么。”宴深打断他,冷言讥讽,“时卿,多个人照顾你他都不愿意,能是什么好人,你和我回去吧。”
时卿:“……”
时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身上还在发软流水,夹在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之间不知所措,回答不出关慈他们的话,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僵持了许久,两个男人终于达成了什么共识,于是受苦的反而成了时卿——
他以一种极其羞耻地姿势撕烂了衣服按在床上。
“你们、呜…你们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卿腿根被掰开,还没反应过来,裸露在外的逼肉就被粗鲁含住,宴深埋在他腿心,牙齿咬住露在肉唇外面的红肿阴蒂,野狗似的来回舔弄嘬咬,甚至咬住肉蒂往外扯了几分,强烈的酸麻伴沿着腿根蔓延小腹,带来强烈汹涌的快感,“嗯呜、不要…不要咬我、好酸…”
他哭喘着,很快又感受到肉逼被粗长灼热的舌头抵开缝隙钻进去,如同性器般在甬道内抽插奸淫,但和坚硬性器不同的触感,湿软的舌头在内壁来回舔磨,让原本骚痒的逼肉更加难耐。
宴深舔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肥嫩的肉唇是布丁似嫩滑的口感,稍微一抿便溢出甜腻的汁水,全都湿淋淋浇在他那张俊美凌厉的脸上。
这样被掰开腿舔逼,时卿身体颤抖,忍不住夹紧腿根,肥嘟嘟的蚌肉又时不时被人含在嘴里吮吸,源源不断的腥甜淫液从里面淌出来。很快,另一根滚烫粗硕的肉屌便粗鲁地插进了他的嘴巴,时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唔呜…呜啊…”
口腔鼻腔充斥着腥膻气味,时卿仰着脖子,脸蛋被鸡巴撑得几乎变形,上下一起被侵犯玩弄的快感汹涌,他本能地舔舐侍弄起口腔中的性器,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奸插。
关慈近乎怜爱地将那一缕湿发挽回时卿耳后,“到处勾引人的小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他恶劣地顶着胯,看着漂亮的小明星含着鸡巴表情崩坏口水乱流的模样,心里的占有欲勉强得到满足,想到在场的另一男人,又再次不满起来,粗长的阴茎龟头深深绞在时卿的喉咙里,舒爽至极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关慈轻笑了一声,声音喑哑,言语下流:“两根鸡巴总能喂饱卿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