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二人已在神父房里不分日夜的操干了整整两个日夜,清醒后的恩可有些担心修道院的同僚们会找上门来,毕竟连维克多都这样撂了许多事务没有完成。
望着神父促紧的秀眉,维克多抚上他的小脸宽慰道,
“嘿,不要担心,有我呢,我会解释清楚的。”
神父赤裸的身子被执事细致擦的干净,连穴间的精液都被耐心扣弄出来,但这期间却又添上不少淫水与浓精…不过,最后神父身上所残留的欢好痕迹,还是被责任心满满的执事弄干净的,甚至替神父穿好日间礼教的袍子,轻柔缓慢的用干净的裹胸布缠起肥乳。
“晚点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我知道你身上还不太舒服,毕竟只是擦拭了一下。”,执事贴心的问道,神父小脸微红,虽然与执事欢好时什么放荡的话都说过,可正经起来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嗯,好的…”恩可小声回应着。
维克多穿上了被神父淫水与尿液打湿的衬衣与西裤,没办法,毕竟他也没料到会与神父这样激烈的干了两天,虽然水痕干了,可还是残留着骚甜的气味。
“看看我的衣服,你这坏蛋。”
“我会赔给您的!”神父不好意思的叫出声,这可太丢脸了。
修长的手大力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服帖的金发都被揉的乱乱的,“才不要你赔,每天晚上陪我睡觉就够了,另外不要尊称我了。”
“好的!维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发青年俊朗的脸绽出灿烂的笑,眉眼间皆是柔情,止不住轻笑出声
“傻瓜…”
恩可有些害羞,平时的少年就是这般腼腆,常人只觉得他沉稳平静,其实只是内向不善与人来往,漂亮的神父只有发情时才那样浪荡诱人。
他其实想问维克多,自己与他现在是什么关系,虽然他已经听到男人说爱他,但一向对自身有些自卑的神父并不确定这是欢好时的应付,还是男人情真意切的告白…
看着小人儿一脸犹豫的踌躇模样,维克多心中了然,高大的男人猛地抱起神父,神父惊叫出声下意识将双腿环绕在男人劲腰上,执事微微卷曲的黑发脑袋深深埋在恩可颈窝,薄唇轻轻吻着被礼服领口所严密包裹住,只露出半分白皙的脖颈,
“这世上我最爱的只有你,我的小神父。”
俏脸轰的通红一片,少年觉得自己应该表示回去,他吻向男人的耳朵,嗫嚅着悄声说着,“这是不是代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
恩可感到一阵笑声从男人胸腔传来,维克多嘴角微翘,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异常温柔
“当然了,我的男朋友…”
维克托回了他卧室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恩可担心他人闻出衣裳的骚甜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人又一同去吃了饭,似往常一样来到课讲室。少年觉得他和维克多就似再平常不过的情侣一般,甜蜜浸透了少年,腼腆的神父一整天都冒着粉色泡泡。
课讲室的同僚都围过来询问神父身体健康,维克多一一搪塞着,只说恩可烧的太狠,身边离不开人。男人边说着,调笑的眼睛却盯着神父不放,恩可觉察到男人视线,羞的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一天的劳作很快,恩可还需要补完之前未做的告解任务,今天晚上就得开始。
“真的不需要我陪吗?”
“不用啦,告解室离寝楼很近,你在我房里等我,然后…然后我们一起去洗澡…”少年的声音越说越小。
维克多每每看见少年这副样子都觉得讨人爱,怎会有这么可爱的人。执事抬起手轻轻捏摸着神父微凉的耳垂,故意低沉着声音道
“那我就在床上等你,把你操一遍后再一起去浴室,你觉得如何?”
漂亮的少年眨巴着圆润的眼睛,憨憨笑着,“我已经迫不及待啦!”
“小浪货”,维克多也跟着轻笑出声。
夜深的静悄悄,今晚来告解的人不多,神父在告解室接待了为婚事所烦恼的少女,还有为收成发愁来向日间神祈福的农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恩可在狭窄的空间里伸着懒腰,他有些想维克多了。
“吱呀”
神父对面的告解室木门被人打开了,他听见有人坐下的声音。
“你好啊,神父。”
极具磁性的男人声音从对面传来。
糟了,恩可心跳飞速加快。
这熟悉又让人恐惧的声音,而这声音的来源却仅仅只被狭窄告解室中的一扇木质屏风遮挡,恩可害怕的想要逃跑,这是图书馆的那个男人!少年紧紧抓住腿边的衣摆,控制住情绪假装平静的回复到,
“晚上好,请诉说您的烦恼吧。”
清冽如山泉的少年声音传来,肖恩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会是个猥琐难听的声音。肖恩那天拿了任务完成的佣金便回了家,他等了一天都没有等来想要的人。不善罢甘休的男人立刻启程回这小村,将所有的妓院都翻了个底朝天,却都没找到那夜的妓女。
不甘心的男人在村中守着,他还不如去找那神父把人要过来,恶心透顶的神父,往他的尤物身体里塞钢笔的虚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等啊等,终于让他等到了神父的告解时间,性格恶劣的男人慢悠悠的开口诉说着他的困扰
“那天,我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本想和我的妻子好好恩爱一番…”
“可哪知道,我想干她的菊穴,噢,您应该不懂,我想操她的屁眼,我的妻子呻吟着拒绝我…”
“为什么会拒绝我呢,我正奇怪着,要知道她是我见过最淫荡的人,奶子又弹软又大,屁股更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还喜欢我的大鸡吧。”
”您猜怎么着,我在她屁眼里抽出了刻着您名字的钢笔。”
“恩可?安德,您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私自与有夫之妇偷情。”
神父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这该死的人,竟然把他说成他的妻子,还绘声绘色的说着那天夜晚,恩可又羞又怒,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请不要捏造莫须有的事!我根本不认识您的妻子!”少年压制着怒气冷漠的回应着。
“噢?”,内心本就压着火的剑士此刻已忍到极点,肖恩猛地挥剑打碎脆弱不堪的木质屏风,木块哗啦砸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