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肖恩眼下一片青黑,晚上实在没怎么休息好。敏捷的剑士蹲坐在神父卧室窗外,清晨的鸟儿唧唧叫着,滑翔着从男人身边飞过。
昨晚在教堂发现恩可不在的时候,肖恩就起身去找神父住处了,村中的修道院是这里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范围太广,硬是让他找了半晚。
等翻上神父的窗户时,恩可还在被维克多抱着操,从窗外往里望去,一片昏暗的卧室里,月光将神父的身子照得倒是清楚。乳儿弹跳着,小逼泛水大张,只不过看向维克多时也很清楚,男人的性器塞在红嫩穴口抽插个不停。
骑士察觉到肖恩在窗外,扯了个借口顺手给神父裹上被子,又赤裸着上身去拉了窗帘,冷淡漠视的眸子瞥向他。两人对视,那一副欠揍的挑衅模样,气得肖恩额间青筋冒起。只想冲进去再跟他打上一架,但一想到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只怕神父会更加讨厌自己,斗狠的心思立马就散了。
屋内不断传来神父呻吟喘息的声音,剑士呆不过一会,鸡巴就硬得受不了,跳下楼跑到庭院的躺椅上被冷风吹了一晚。等到天亮了才又跃上墙,屋内的另一人气息不见,肖恩推开老旧的玻璃窗。
床铺上只剩神父,睡得沉沉,睫毛下方余着没睡好的青。
猫般灵巧的剑士从窗棂翻进卧室,一点声响都未发出。男人向神父走近,少年没穿衣服,春藕般细长的白臂从被子中伸出,呼吸匀匀。
肖恩翻上床,睡在少年另一侧,眼前的人儿真的像天使一般。手背依恋的蹭向神父脸庞,
“别跟我生气,我错了,不应该那样逗你的。”,亚麻色的脑袋埋进神父颈窝,大手抱住恩可侧腰。身型顽长的男人像只大型犬般嗅闻着少年,恩可身上作着奶香,估计是昨天晚上流出的乳汁香味。
忍耐了一晚上的肖恩,悄悄吻在少年唇上,怕弄醒了恩可,都不敢深入这个亲吻。轻柔短暂的吻,缓缓移至神父胸口,被子被移开。白嫩的乳儿似两团奶油,在昨夜被玩弄得留下一块块红痕,那样明显,肿大翘起的乳头随着少年的呼吸轻颤着。
薄唇贴在神父肌肤上,一寸寸轻移着,这个吻似细风般,吹弄在少年身前。让恩可有些痒,还在睡梦中的人不清不楚得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乳头被男人含住,像是安慰着神父般,只是用舌尖轻舔乳口,而不用力。可这般舔弄,却让神父觉得痒的不行,少年眉心微微蹙起,呻吟着抱怨,
“不要了…维克多…嗯啊…好痒…啊…别…”
被误认为是执事的肖恩,有些受伤地看着神父,可少年却还没清醒,小脑袋往男人怀里拱去,嘟囔出声,
“都做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要…唔…让我睡会…”
被神父主动贴贴,情绪有些好转的剑士,极为受用地将赤裸着身子的神父搂住,粗糙的掌不断从腰身往挺翘丰满的上臀摸去,感受到手间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肖恩的小兄弟硬得更厉害了。
“再做一次,我想要…”,男人将计就计的在少年耳边悄声念道。
把身旁人当作执事的神父,扭着身子,将头靠在肖恩胸口,声音含糊不清,“那你动作别太过了…嗯…我再睡会…”
“嗯!”,肖恩重重吻上怀中人散着花香的发顶。
手指在臀缝中游动,能感受到被他操开的菊口还是张着的状态,指尖在小肉洞外边徘徊,等到肠液流出,男人的手指才慢慢捅入。
“唔…嗯啊…啊”,敏感的身子受不了一切情欲的触碰,神父闭着眼,情不自禁得呻吟起来。
两腿下意识夹住扭动,逼穴也情动了,淫水从穴口涌出。手指不再在菊穴处流连,借着会阴处的爱液,浅浅扣弄起逼洞,昨天似乎被维克多操的太狠了,逼穴敏感的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不过略微用力扣向穴口,甚至都没插进来,神父就全身颤着喷了出来,骚水流了剑士一手。
“哈啊…啊…喷了呀…床单弄湿了…”,意识已然有些清醒的少年,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床单。
“啊…嗯…别摸了…”
抚在穴间的手指拨弄起被爱液浸到润滑的阴唇,穴间两片蚌肉太滑,水也太多。抚摸时,逼肉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真的不摸吗,这么多水…”,手指不停,逼口流出的淫水将神父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嗯啊…哈…啊啊…”,小逼爽到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神父迷迷糊糊睁眼,映入眼帘的亚麻色头发,还有那对灰绿色眼睛,俊美的男人一脸无辜的望向他,手上却不停玩着自己的肉穴。
“你醒啦?”,肖恩声音低哑,尾音轻轻上扬,听得神父红了脸。他竟然又和肖恩做到一起去了,怎么回事!肖恩什么时候来的!虽然心底惊诧,可身体却软成泥似的,小逼被弄得都是水,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唔……别摸…别摸…哈啊…”,男人又在玩他的阴蒂,昨夜已被执事玩过头,现在稍微碰一下就让他浑身发抖的小核,却在肖恩粗糙的指间不停被搓揉。
“啊啊啊啊啊啊…别呀…啊啊”
尖叫出声,少年的腰拱起,肥乳儿甩动出白嫩的痕迹,肉穴挛动喷出大量淫水,射得本就溽湿得床单更是能拧出水来。
肖恩压上高潮后不住轻喘的神父,正准备进一步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却咔嗒一声被从外打开,维克多拎着早餐,一向温和的脸上显出些无语。
“你能从床上下来了吗?”,执事知道这恶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剑士看都不看维克多,挑衅般的重重亲上神父脸颊,手扯过被子将少年裹得严严实实。肖恩完全不想看见这假模假样的神殿骑士,不知道毁了他和神父几次亲热时光。
“唔…维克多,你回来了啊…”,被裹成毛毛虫的神父伸出金色的脑袋,一缕发在头顶调皮的晃悠,脸上挂着两朵红晕,向维克多打招呼。
昨天晚上两人又谈了许多,神父让维克多不要对肖恩有太多恶意,虽然剑士确实性格恶劣,但总的来说不是坏人。
维克多心里明白,这二傻子造不成什么威胁,对于放出“只要保护神父就够了”这种蠢话的男人,神殿骑士都不想把他当做对手。
双性人的身体是这样,就算神父又多了男人,除了接受也没什么选择。
他想过到时直接把人杀了,但这样做,神父估计会讨厌他一辈子。只要少年不受到伤害就行。说来简单,内心不可控的醋意作祟,维克多深夜按住神父又操了很久,少年逼穴都被射满。
再者他明天就得出发去神殿,估计得好一段日子才能赶回来,还得让肖恩替他照顾好神父。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这样了…
“快从床上下来,我要换床单了!”,恩可裹着被子朝床沿滚动着,手从被子里伸出,扯向肖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