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神父身上穿的衣物都被奶水浸湿了,重新穿上的干燥贴身的内衬也是同样的结果。剑士给恩可裹上宽大的被子,又掖好被角,虽然奶儿还是滴着乳汁,但也不再被布料粘得紧紧,笨手笨脚的男人眉眼认真,直到少年被他裹成了三角饭团模样,才安心坐下。
“不冷了吧?”,男人问道。先前恩可裸着上身拿毛巾捂着奶儿,夜晚的风凉,吹得神父连打了几个喷嚏。
“嗯,不冷了”,神父红着鼻头坐在床沿,看肖恩仔仔细细地叠着给他找出来的干净衣服。恩可先前替剑士扎的头发有些散了,亚麻色的发丝垂在两侧,小台灯散出的柔和灯光晕在男人脸庞,棱角分明的五官衬出罕见的和煦。
看着英挺桀骜的男人露出这幅模样,恩可止不住绽出笑,心间软得似十月的柿子,泛着蜜般甜。
“笑什么呢”,刚叠完衣物的肖恩也抬起头,灰绿色的眼睛对上那蒙在被子里的小脑袋,神父笑得晕乎乎的带着些傻气。
眼前的笨蛋也说不出自己笑些什么,只抿着嘴角摇头回复,碧绿色的眸子宛若春水漾满男人的倒影,肖恩嘴角也不禁勾起弧度,伸手在神父额上弹下,指间在少年额上发出清响。
神父露出吃痛的表情,秀气的眉毛蹙到一起,“好疼!”
“谁让你笑我的。”,罪魁祸手笑得更开,两颗虎牙得意洋洋的露出,复而又重重吻上神父嘴角。没有深入,浅浅吻下又用足力气。
带些尖利的牙齿在少年白皙脸颊上咬出淡痕,神父吃疼的开口,“小气鬼!”,男人满足的放开他,背过身去拿杯子,还不忘回应神父,“我就是小气鬼,小气鬼现在给你泡茶去”
水声在杯壁荡出,洋甘菊的香味在屋内弥漫。温热的茶被男人递到神父面前,“奶水还在流吗?”
指尖的茶水温度让有些着凉的恩可好了许多,神父尴尬的点了点头,“没停过,这次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不要我再给你舔舔?”,男人眼中兴味浓重。
神父抿着茶水,耳根有些红。
让肖恩舔,估计舔着又舔到下面去了,少年觉得自己已然对剑士的小心思了如指掌。可现在的奶水必须得吸出来才行,不然实在影响生活,晚上都无法睡个好觉。神父突然想到常用于哺乳期的吸奶器,那东西他也可以用吧,虽然会有些不对劲,可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你出门帮我…帮我买个吸奶器吧”,神父镇定自若的说着,可耳朵红通通的出卖了他。少年低头喝着茶,垂着羞怯的眸子,都不敢看向身前的男人。
“吸奶器?”,肖恩有些好笑地问出声,他也清楚这确实是个挺不错的主意,但从一向忸怩腼腆的神父嘴里说出,平白多几分古怪的趣味。
“嗯…吸奶器”,神父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藏进被子里。
想到恩可用着吸奶器的样子,精虫迅速上脑的剑士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好啊,确实可以,我现在出发去买?”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
“好…”
才答应下来,三角饭团形状的神父哑然地看着刚才还闲适作态的男人马不停蹄地扯上裤子,又将外衣套得飞快,甚至没来得急梳理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恩拽了拽领口,俊朗的眉眼间透着些让神父理解不了的兴奋,“马上回来!”,抓了钱包就朝门外冲去。恩可甚至都没看清男人离开时的背影。
留在卧室内的神父想到刚才的肖恩,只觉得男人像极了希拉嬷嬷曾养过的那只大黄狗球球,每次只要听到开饭了这三个字,不论它玩得有多远,都能摇着屁股从山边火速飞奔回来。
好像有点不对,球球是对吃饭这个词敏感激动,那肖恩是对什么这么激动?恩可越想越清楚明了,俏生生的小脸被肖恩的坏主意臊得越来越红。
那个大色坯!恩可又给自己灌下大口茶,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洋甘菊的温热茶水让恩可堵塞的鼻子好过多了,可胸口的两团奶儿仿佛开了闸般流个不停,再这样下去被子都得湿,神父叹了口气,虽然脱了被子会冷,但是最好还是找毛巾来垫在奶子下面。
少年赤裸着身子从被子里钻出。忍不住打着哆嗦,入了夜后风凉得透骨,与肖恩欢好时倒不觉得冷,但只靠他一人的体温,确实还是有些难受。
正在衣柜里翻出浴巾,门外就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肖恩这么快就买好了吗?神父有些讶异,转念想想又觉得正常,剑士身手敏捷,之前还从楼下跃到他卧室窗台,跑个腿速度快些也合理。
“来了!”,浴巾被神父随意的裹在胸前,一向不愿让别人等待的恩可小跑着就去开门。
毫无察觉的神父扯开房门,语调轻快熟络,“好快呀,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来访者却并不是肖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站在门口的人脸色苍白,两颊却抑着红晕,淡蓝色的眸子吃惊的瞪圆,是法尔科纳。气质如薄瓷般易碎的男人,语无伦次地指着神父道,“您…您…您的浴巾掉了…”
魅魔般迷人的肉体慷慨地展现在法尔科纳眼前,视线下移便能看到两团不该在神父身上出现的浑圆,乳头上有被啃咬过的红肿痕迹,随着恩可的每次呼吸,乳孔继而滴出奶水。两腿之间更是光洁无发,粉嫩的阴茎下露出一条小缝。贵族将这幅本该隐匿的双性身躯,从上到下看了个尽。
扶靠在门沿的少年慌了神,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神父惊慌失措的拉住门把手,将门朝里关着,可完全忘了掉落在地上的浴巾,那作祟的浴巾牢牢卡在门缝里,不管神父怎么用力都无法将门闭上。
神父被吓得连泪都流不出,而门外的人却只是弯下腰替少年捡起浴巾,贵族拘谨得站在门外,声音颤抖,“您不要担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