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清洗还在继续,神父在快感余波的影响下,气喘吁吁地躺在魔法师怀里。恩可垂着脑袋,下巴都浸了水里,脸色不知是因为水温太高还是身体遭受的刺激太多,水红的颜色艳得快从面皮下沁出。
趁着阿兹希停了手,神父又无力地挣扎起来,一个不注意脚下便哧溜打了滑,笨手笨脚的小神父才稍微站稳了点,又直直扑进了水里,炸出了一朵巨大的浪花,扑溅出的水洒了满地,就连阿兹希都没放过。
“哗啦啦!”
“...”,大量的洗澡水溅在阿兹希脸上。男人颇有些无奈地抹了一把脸,本来还算干爽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
“咕嘟嘟..咕嘟..”
神父两手在水里抓着瞎,金色的头发在水面漂浮,像是不合时宜的太阳落进了这池水里。阿兹希才舒展了没一会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伸手一把就将在水里失衡的恩可捞了起来。
“这么蠢是怎么进的都城学校。”,阿兹希扶着神父的腰,又把他搂进了怀里。
“咳咳咳..咳..”
少年本就泛红的两颊此刻更是烧得像颗苹果。
鼻腔里也进了水,火辣辣的感觉涌上来,恩可难受得直冒眼泪,一边哭一边回骂阿兹希。
“还不是都怪你,都说了我可以自己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自己弄不干净。”,阿兹希一手揽着恩可的肩,一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我射的太深了。”
好一会神父才缓了过来,他已经没做撑起身子来跑人的打算了。这混蛋阿兹希操他操得太过火,他估计都有点脱水了,浑身没劲,现在站都站不稳妥。
自暴自弃的恩可坐在男人怀里,秉持着坚决不合作的态度,神父抱住两个膝盖决定泡个踏实澡。小穴里异物感很强,像是还有根东西杵在了里面一样。他不想再接着做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受不了自己一被招惹就下贱到不行的痴态...而且还是对着法尔科纳和阿兹希这两个强行把他诱骗过来的人..
唉...好想维克多...
神父愁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儿才行,而且为什么给魔神怀胎珠这种事会找上他...一想到这儿就觉得头大。
再会想到那次和魔藤的性交体验,回过味来的神父只觉得浑身发凉...他才不要给魔神生孩子!
浴缸边上的水龙头还在哗哗流着水,蒸腾的热气在二人之间漫延。
察觉到恩可异样的阿兹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没有哄别人的经验。魔法师一脸沉重的玩起了神父浮在水面上的头发,过了几秒,阿兹希终于开了口。
“生气了吗?”
“没有..”
“我不该说你蠢的,考上都城学校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生气...”,一向经不住别人服软的神父被阿兹希道歉的诚恳态度这么一弄,方才还紧绷的情绪又松懈了下来。“真的不能做了,里面还很涨..”
“嗯,不做。”
“也别用手弄了..”
“..不行,还有很多没抠出来。”
“...”,阿兹希对这件事的态度实在是水土不进,放弃挣扎的神父认命得叹出口气,估计又得被阿兹希玩得发痴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他控制。
先是起码有时间约束的发情期,但后来就不同了,自从过了法尔科纳的那一遭,男人的略微接近都能让他湿了裤子。
趁着阿兹希现在对他的歉意,恩可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为什么你们要替魔神做事..”
“为什么是我..怀魔神的胎..”
阿兹希没有说话,男人浅棕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复杂。他伸手扭紧了还在淌着流水的金色龙头,待到水面平复,才静静开了口。
“....你应该知道,暗魔法是王国禁忌。”
“十四岁时,我太自负愚蠢,私自阅览暗魔法禁书。王国内的魔法书都下过咒,更别说我看的那一本,学院的人很快发现了这件事,自然,他们上报给了皇宫。第二天晚上,宪兵们冲进了我的家,烧毁了所有,包括我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害死了他们。”
“我被母亲提前藏在了粮仓里,听着他们的惨叫,躲过了本应被处死的命运。那天是我第一次用暗魔法召唤魔神,也就是托拉厄斯大人。”
“他响应了我,解决了所有宪兵。无处可去的我自然选择跟随他。”
恩可听得一愣,这跟他所想象的答案大相径庭,阿兹希的故事是少年前所未料的。见不得别人伤心的神父突然间对阿兹希生出了些愧疚。
“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杀了我全家。”,阿兹希有些好笑地回了句。
“那…法尔科纳呢,他也有苦衷吗?”,半张脸泡在水里的恩可终于直起了身子,扭过脸抬头去望身后的阿兹希,漂亮的眼睛像是圣母像一般带着悲悯的情绪。虽然小时候的阿兹希研究暗魔法并不对,但是真的有必要做到害及家人那一步吗...
就像他自己,只是多生了一副生殖器,并没有做任何坏事,为什么总要担惊受怕...神父忍不住对阿兹希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和他不聊这些。”,阿兹希垂眸看着神父,看得很认真。一种难言的滋味晕开,胸腔里像生了几只蝴蝶,在阿兹希心口胡乱地飞着。
恩可还要再问些什么,阿兹希却低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