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当着几百个蔺人面发情的感觉如何,小骚货?”
“听说徐总今晚看你发骚都看直眼了,在会场上就要点你开苞呢!”
名叫安森的少年跟在赵二旁边,挑衅的声音从赵二进踏进楼道门起就聒噪个不停。
赵二才刚从礼堂里被人送回来,疲惫的眼底泪痕尚未干涸,即便遭人挑衅也丝毫打不起精神起抵御,更何况安森之余赵二他们如今所在的这层监狱囚房,可是相当于牢头的存在。
安森是蔺联邦两年前一轮针对刺客联盟行动时被抓捕的联邦叛徒俘虏,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秦毓,从此对他情深根种。但身为联邦最年轻的上将,秦毓又怎会喜欢一个做过叛徒的囚犯?他几乎连看都不屑于看安森一眼。
所以今天当安森听人说秦毓格外照顾一个名叫赵二的新人俘虏时,安森再也控制不住嫉妒情绪,恨恨地砸了囚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甚至在宵禁时段溜出自己的牢房门,他想看看今天这无耻媚货秦毓的狐媚子究竟是怎样个东西。
对于这种人,赵二向来的做法就是:低着头不理不睬,等对方发完疯就收场。
奈何他这样子根本满足不到安森任何想要炫耀的小心思。
安森顷刻间差点压不住怒气。
赵二也不是不想还击,更多是因着两腿间才改造过的器官酸胀得很,只挪动着蹒跚前行就已经花光了他几乎所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比如现在,那逼穴竟没出息地当着安森的面流出花液,在赵二的大腿根淌下一道水痕。
安森愕然。
“你真是……足够淫荡,下贱!让人恶心!”
安森指着赵二鼻子怒啐。骂罢,他咚地声关了门。
门咔地一声自里面锁死了,赵二这才迟迟意识到磨蹭在队列最末尾的他好像错过了什么。
“……等等!”赵二忙去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开,任凭赵二怎么呼唤,里面的人也没反应。
就这样,赵二赤身裸体地锁在门外。
随着夜静更阑,囚室楼道里越来越冷。楼道里也不见巡逻的狱卒,最后赵二只得坐在囚室门口抱肩蜷缩起来。
直到走廊尽头传来液压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几个人的脚步声。
赵二悄悄从指缝间往外看,竟是五名身着性奴所制服的人。
牢房门依旧反锁得死死的,赵二眼睁睁看着几名性奴所工作人员大步朝他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完犊子了……
赵二顿时傻了眼,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他蓦地想起安森方才的话:徐总今天在会场上点了他开苞。
只昨晚一个晚上赵二便摸清了这监狱与性奴所的关系——狱卒与性奴所工作人员所处两套完全不同的工作系统,晚上除却值班,往往不是监狱职员正规的工作时间,几乎不接待其他系统的同僚。
所以性奴所的人深夜出现在监区,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抓人去接客。
直到赵二逐渐被那队一身枣红的大块头男人们身影所笼罩,望着头顶居高临下一双双冰冷的视线,赵二脑海里适时地响起了……
……Astronomia。
赵二:……
半小时后,赵二被狱卒们清洗过身体,送进了接客的房间。注射过肌肉松弛剂的身体几乎使不上多少力气,任由狱卒们抬着头脚,将他送进性奴所接待贵客的大楼。
绵软着身子的赵二近乎绝望,眼前一遍遍闪过那些脑满肠肥男人的猥琐笑脸,心里不由自主地给自己才刚拓开的小嫩穴点蜡默哀。
究竟要怎么度过今晚……
那男人的鸡巴粗不粗,牙黄不黄,有没有口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二觉得自己不仅胆子小,大约还是个洁癖。
大楼的顶层是贵宾区,然而进了屋,赵二这才发觉点他开苞的男人,不是什么胖老板。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男人摇晃着小半杯红酒,已经换下白天穿的军服,身上换上了一件酒红色睡袍。
睡袍铃口半敞,直白地流露出大片沐浴过后的小麦色肌肉,借着昏黄床头灯隐约能够看到几块狰狞的疤痕,两块胸肌饱满得如巨石般雄壮有力,肩膀宽阔如牛、肌肉线条分明,整一个肉体像极了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不是别人,正是秦毓。
狱卒留下赵二,礼节性地与秦毓汇报过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门咔地声关闭,秦毓放下手中的酒,缓缓转过身。
他沉默地一步步逼近,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冷冰冰地,眼神里有着许多赵二参不透的情绪,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软躺在大床上动也不大能动得的赵二。
这不像是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赵二禁不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脑内飞快地回忆着以前可能与秦毓打过交道的场景。他原以为今天会场里的视线仅仅是偶然,至少这样的日子,秦毓就算点人伺候,也应该优选叶今宵才对。
没有迫不及待的倾身压制与亲吻,和赵二事先做的心理建设完全不同。可这男人长得未免也太养眼了些,赵二禁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身体不明就里地有一股热流往下腹淌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也有可能是秦毓想私下拷问他点什么。
想了许久,赵二也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了。才出现个兆头的情欲顿时如同被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个无影无踪。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读脑码,别问我……”最终,赵二仓皇摇头解释道,“我、我胆子小,还很笨,只是个废柴,他们说我什么都做不好……”
赵二说这些,无非只是想告诉秦毓,包括读脑码在内,联盟还有赵祝那边无论什么涉及机密的事情,他一个废柴是肯定都不可能知道的。
你问也没有用。
可话说出口,却见秦毓眉毛一沉。
男人半晌发出声轻叹,接着赵二枕边的床榻一沉,在赵二忐忑不安的注视里,秦毓坐了下来。
“赵祝给手下起名字从来都是先冠姓赵,随后根据考核按天赋高低以数字命名,无论他们以前叫什么名字。”男人说着,摆弄起了床头柜上的东西。
“你排第二,按理应该是赵祝手底下天分最高的,怎么说自己是个废柴?”
“……啊?”赵二一愣。
这时他忽然想起,刺客联盟的指挥官赵祝从福利院遴选培养刺客,一向最看重天分,甚至以天分高低给初入联盟的新人刺客安排名字。就像秦毓所说,赵二的初始天分其实不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或许……是我长歪了吧。”
自己跟了赵祝八年,还是十年?赵二偏头努力回忆着,可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队伍里就属他记性最差,胆子最小,枪法最烂,完全就是个背道而驰版的叶今宵。
每当组织内评定当年成绩,看着单子上自己名后经年甚至都没一毛钱增长的雇佣金,赵二那时总会在想,如果他是叶今宵的话……
叶今宵佣金是队里最丰厚的,一单顶赵二一年。
赵二想,若有这么多的钱,他会先拿回自己的名字——尽管赵二也不记得他究竟是谁,因为维尔刺客联盟决定培养他们做刺客前,会洗去他们一部分过去的记忆。
还会买一套独栋的房子,一定要位于市中心,最好还有个小花园方便他满足下对乡村生活的渴望。
而不是像现在,十几个人合租公寓。
……虽说,现在只剩下监狱了。
或者视野极佳的平层,俯瞰夜景很美的那种——职业的习惯却让他早早地壮起胆子环视四周——就像这间屋子的窗外那样。
其实只看房间内外的配置,这里并不像什么监狱里的性奴所,赵二环顾着四周心想。
但这时,他余光忽然瞥见秦毓面前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抹金属光,定睛看去,是一张两册纸质书大的淡金色方形托盘,里面赫然陈列着一支导尿管,一枚尿道栓,以及两大包清澈透亮的甘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甘油干净通透,导尿管顶部约一指长区域则是一段金属装置,侧面的红色提示灯轻微闪烁,让赵二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出人物时在妓院里看到的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
赵二心头溘然一惊,刚刚欣赏夜景的性质顷刻间一扫而空。
冰冷的恐惧在他心里疯狂蔓延,他勉强稳住心神缩了缩脖子,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他感到自己两腿间刚开拓出来的绵软嫩逼穴有些莫名的寒意。
奈何赵二身上一丝不挂,冰凉凉的跟他的逼似的。注射过松弛剂的身体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就算秦毓想要像妓院里的恩客们那样凌虐他,赵二也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半勃起的花茎顶端,圆润的肉柱头上正可怜兮兮地向外吐着露珠,那导尿管的顶部怎么看都硬得发冷,也不晓得铃口能不能承受得住那金属质的导尿管凌虐。
其实赵二还是有优势的。譬如人越怂,脑子就转得越快。此时赵二脑子里迅速略过早年接任务时遇到的那些男娼的话,很快有了个“好”主意。
“那个,秦上将……你点我来,不是为了开……开苞的吗?”开苞两个字足以让赵二羞耻心冲天,但为了小命,他还是咬着牙开口。
甚至还勉强地扯了个自认柳巷味的笑出来。
至少没镜子,笑得多难看他都能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