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翌日一大早,昨天新进性奴所的俘虏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楼道里,列队依次走进隔壁的调教房。
这间调教房宽敞得如同一间舞蹈厅,四周墙面挂满了调教械具,沿墙设有二十余架半人多高、底座固定在地面上的三角木驴。新晋俘虏们每人由两名狱卒押送着,分别带至木驴前。
美人的哽咽声在这里无人怜惜,漂亮俘虏们分别被狱卒掰开腿,反绑住双手架起身体按坐上尖锐的木驴顶端。
“……啊啊!不、不要啊……”
他们还没怎么适应腿心那才改造生出的敏感嫩逼。木马顶棱压上逼穴瞬间,俘虏们纷纷压抑不住地爆发出尖叫。
起初他们还有力气挣扎,以两腿内侧软肉徒劳地夹紧木马两侧,试图不让逼穴压上骇人的木棱。奈何一双双修白大腿即便结实细长,却还是半点都触不到地面,久而久之体力消耗殆尽,也就一个个都认命地坐了下去。
然而三角木马顶棱却不仅仅是尖锐,每一条棱正中还有一根是指粗长、向上矗立的金属尿道棒。
将俘虏放上木马时,狱卒们还特意找准位置,让俘虏们的花穴尿洞对准那细棒,待到俘虏挣扎得乏力坐下去,细棒也强势撑开尿眼口一贯到底,彻底撑开每个俘虏嫩窄的花穴小尿眼。
坚硬的尿道棒贯穿了俘虏们软嫩嫩的尿眼,顶部冰凉圆润,死死顶住膀胱口,借着重力加压竟顶得这条小穴眼硬开了道缝隙,将尿道棒吃入。
从前做惯了单性人,俘虏们当即坚持不住。
“啊!好酸……哈啊!我的……我的那里……不行,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部分俘虏知觉较为敏感,夹紧大腿根哭求,挣扎着想重新从木驴上逃躲开,却又不知道究竟酸在哪里,什么器官正含着尿道栓胀得要命。很快被狱卒们钳住按了回去,尿眼让金属栓侵更深。
“给我认清楚,那是你的贱逼!”狱卒头子抽出墙上一条竹笞,啪地在一个离他最近的俘虏后臀上抽下一条殷红色鞭痕。
俘虏们再不敢乱动,呻吟声此起彼伏。
但这一屋子俘虏并里没有赵二。
侥幸得以免过今早调教的他蜷缩在隔壁房间墙角里,听着调教室里传来的哭吟浑身瑟瑟发抖。
究其缘由,得多亏秦毓。
早上天还没亮,秦毓就把他送了回来,刚回牢房正好赶上性奴所的人给俘虏们掰逼验穴。每个人都须得在所有人面前坐上椅子、主动掰开双腿展现出两腿间全部器官,待到忍着羞耻任由狱卒们粗暴地戳弄过尿眼,才被狱卒头子电棍一抽,驱赶至门外喝水等候调教。
昨晚接客的赵二排在队伍后方接近末尾的位置,许是受过玩弄的穴与别人不大一样,狱卒掰看得尤其仔细,手指戳得也很深。
以至于赵二差点没出息地绞紧那侵入尿眼的手指。可最终验过穴,预料中狱卒头子那电棍却没落下来,狱卒们也没让赵二出去喝水。
赵二成了今天一屋子里唯一不必去调教室的人。隔着铁棱窗子,门外不乏有俘虏朝他投来嫉妒的目光。
有什么好嫉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开始赵二是不解的,直到单独留下的他被狱卒送到调教室门外,看着窗户内俘虏们所受的调教内容,赵二才明白,昨晚秦毓所做究竟帮他躲过了什么。
木驴上,插尿眼的是金属尿道棒,恶劣得与昨晚那温柔的软胶棒完全无法相比。
因尔没多久,腻稠的淫水就开始自俘虏大腿根湿哒哒地流淌出来,沿着三角木驴两侧,淌出好几道淫湿深暗的粘腻流痕。
期间有人因方才喝过水,在经由尿道棒刺激,本能地想排泄,却被狱卒先行一步用尿道栓堵塞住铃口。
“你们这样可是伺候不好客人的。”
看着俘虏们狼狈不已的窘状,狱卒头子冷冷一嗤笑,又招招手,让狱卒喽啰出门取来一板胶囊。
胶囊红彤彤地,表壳半透明,里面的药颗粒一半深红,一半呈现着诡异的桃粉色。
那是一颗颗利尿药。
随着狱卒头子一声令下,利尿药分别被喽啰们塞进俘虏口中,捏着下颌迫使之和水咽下。
药很快便起了作用,早上才喝的水现在迅速积聚往俘虏们的小腹,绵软的小肚子皮肉微颤,内里开始发酸。
是尿欲上来了的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