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得很。自己会不会也像门里的其他俘虏一样,坐在木马上流着淫汁,被反绑着双臂撑开尿眼,淫荡地对那些猥琐狱卒们哭泣求饶?
赵二知道,他一定会。
这是一场劫难。
男人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面朝前的赵二,俯首亲吻着怀里温香软玉红了的耳根。
“对啊——我都帮你逃了一劫难。”男人话中含笑,“所以,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毓眼眸含笑,话也直白。
赵二猝尔一滞,抬头冷不防对上了一双眼——深沉的眼眸里含着暗涌,宛如一汪不见底的泉,晦暗不明之余还翻腾着一抹淡淡的侵略意味。
男人语气像极了说笑,可他眼眸里蕴藏的情却丝毫不作假。赵二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并不包含恋爱的经验,故尔就在这瞬息间,他立刻为这金发男人蓝宝石眸子里的缱绻所沦陷。
他无意识地向后稍一偏头,顺势在秦毓唇边蜻蜓点水似地落下一吻。
“要我……怎么谢?”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了秦毓的要求,浑然忘记了眼前这男人其实是自己队友的恋人。
秦毓没直接回答,而是腾出一只手,沿着赵二的肋侧、再到腰窝,最后一寸寸缓慢地摸进怀里漂亮俘虏的双腿间,指尖触向穴眼后紧致的后庭。
“这里还没开过,对不对?”男人问。
咬着唇,赵二恍惚地感受着男人手指落在他后庭入口的酥痒摩挲感。曾经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实际上,他也曾买过些小玩具,趁着室友们不在时偷偷玩过。
比如玩前列腺。
赵二喜欢,也很享受那轻微电流穿过脊髓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此当秦毓提出时,几乎没怎么做心里建设,赵二就点点头应了下来。
秦毓眼底的兴奋几乎掩饰不住。下一秒,男人就从椅子上站起身,顺便将赵二打横抱起,放坐至房间另一侧墙边的木桌上。他随手扯下脖子上的复古商务风领带,捉过赵二手腕,寻了个让赵二还算舒服的姿势绑在身后。
就这样,赵二背靠墙壁、双手反绑,被秦毓捞起膝盖,将双腿左右打开折至肩膀高度,露出藏匿在臀缝靠后一带隐秘地带的菊穴。
接着,他目光灼灼如同捕猎者注视着赵二双眼,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早已胀得发硬的巨物。
沉甸甸的粗根就这样从裤子里弹出,擦过翻开唇肉的逼穴,沾蹭过少许淫汁,热气腾腾地抵上赵二青涩紧致的菊穴小洞口。
与屋外的旖旎氛围截然不同,调教室里依然是俘虏们的地狱。
这次木驴也有了变化,顶棱的尿道棒缓缓降回木驴内,却把那球状顶部留在了每个俘虏的花穴尿眼里,硬生生地卡着敏感的膀胱口,留下一穴空虚之余不时炸开一缕细微电流。
待到尿道棒全部抽离,木驴也缓缓下降,俘虏们踢腾挣扎了许久的双足终于有了触碰到地面的机会,虽说没有一个人最终能站稳,全都在喽啰们的搀扶下,忍着足以逼疯人的排泄欲,一步步退至墙边等候下一件刑具的出现。
木驴慢慢落回地舱下,徒留一浴缸大小的地舱口,肉眼可见舱内的传送带将一架架沾染了黏腻淫湿的可怖木驴列队带离。
被喽啰们搀扶着的俘虏们起初以为他们终于熬到了排泄时间,可当后来看到地舱里传送带上,替代木驴出现的刑椅时,脸上的期待纷纷出现了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刑椅像极了医院产房的手术台,主体呈躺椅状。刑椅头顶位于一人多高的位置架有两只小型无影LED灯,上半部分放置手臂的小架,上下臂位置各有一条短束带。
下半部分本该放置臀的区域完全留空,看样去显然是想将臀肉前后都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腿架则比正常的产房椅还要长几十公分,俨然不打算给受刑人多余的挣扎空间。
刑椅上升至地面,在木驴原本的位置上,砰地一声停牢。一张张漂亮的小脸崩溃大哭,却也挣脱不开狱卒们的钳制,被钳按住手脚解开原先的绳索,强行绑上了刑椅。
“不要……不要再用刑了,求求长官……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读脑码,啊啊……”
俘虏们服了利尿药的小腹格外饱满,得知刑罚还远没结束时崩溃地大哭出来,抑或还有人忍不住地尿了,被狱卒抽过戒尺拖去惩戒,最终坐上刑椅的俘虏已不足原本半数。
坐上刑椅的俘虏们事实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待捆缚完毕,头顶无影灯打开,直直映照着双性俘虏们最羞耻不过的部位。
“不要……哈啊……肚子坏了呀啊啊……”
自从木驴下来,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动无不牵动着他们饱满的膀胱,每个人都拼尽了力气才不至于违背狱卒们的命令尿出来。
可狱卒们却拿出一柄柄鸭嘴比寻常更细长的窥阴器,拧紧螺栓,借着无影灯光照,将那撑头慢慢插入俘虏们才被木驴尿道棒开拓得红肿多汁的花穴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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