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啪!
一记耳光炸开在赵二脸上,抽得既狠又响。
才踏出牢房门的赵二被打得猝不及防,怔然抬起头,适才看清眼前来者是谁,对上安森酸愤到姣好面容全然狰狞的怒脸。
眼下秦毓正为赵二办理申请外出的手续,只留赵二独自一人暂且等候于监牢这边的大楼里,故尔才让安森钻趁着午休时间钻到了刁难赵二的空子。
赵二当即被抽得晕头转向,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层不正常的红。
赤身裸体的两人面对面,站在大楼门口,门外频频经过衣冠楚楚的性奴所工作人员,因着安森弄出的动静纷纷看过来,只不过那些眼神与嫖客们区别不甚大,都是淫亵伴着看洋相的兴味似的下作表情。
但安森脸上完全没有被外人视奸的羞耻,整个人被愤怒所充满,瞪着赵二的眼里燃烧着灼灼怒意。
“你……”
起初赵二懵了下,安森忽然扇过来的巴掌只让他下意识觉得委屈。不过他很快就明白,约莫是今日秦毓与他在调教室门外寻欢作乐的场景安森看到了?
而安森私恋秦毓、渴望当秦毓的床奴,已经是入狱这几日来,赵二他们就算作为新人也清楚的共识了。
面对赵二茫然的样子,安森更觉一巴掌不够解气,又揪住赵二头发,起脚照着腰又一狠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贱坯子,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配勾引秦上将?!”
逼穴吃了秦毓一上午大鸡巴的赵二腿都是软的,人也没多少力气,安森只一脚就踹得他站不稳,咚地一声跌倒在地。
可还没等赵二从地上爬起来,安森手底下那群惟安森命是从的俘虏小跟班们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安森在性奴所监区相当于个小牢头一样的存在,见自己的小跟班们来了,阴着脸朝他们一招手:“就是这骚淫东西,一来就勾搭了老子的男人!给我打!!”
小跟班们旋即一拥而上。可本该维持直叙的狱卒们却一个个都笑嘻嘻着,也不上前劝阻,只负手站在旁边像个看客似地围观。
毕竟对他们来说,没见血的架用不着拦。更何况赵二是性奴所的新俘虏,受安森这些牢头的打肯定是因为他不够温驯,毕竟做性奴,温驯也是伺候恩客们的基本。
除却参与斗殴的,其余人都无动于衷地看着赵二好不容易护住头,又被某个俘虏一脚踹上胸口。
直到拐角传来一声怒喝——
“住手!”
小跟班们蓦地一滞。
“啧,你还有心思管闲事……”安森立刻认出了这人的声音,没好气酸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二也张开眼——却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修长身影拦在他与打人跟班们之间,一头乌黑的长发半束在脑后,简单的飒爽里却又隐约流露着疲惫。
是叶今宵。
赵二呆呆地注视着眼前这男人,半晌,赵二垂下头,脸上渐渐流浮现出浓重的愧色。
即便不是秦毓的倾慕者,安森也一样知晓叶今宵,毕竟叶今宵的成绩在刺客联盟里有目共睹,名声之于整个星球也算得上鼎鼎响亮。
所以,安森和他的跟班们更清楚,叶今宵的能力与其他人是何等断崖级别的高。以叶今宵的战斗力,就算他们使足了劲儿一起同他拼命,也断然没有打得过的可能性。
见叶今宵忽然出现,周围也有狱卒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有人掏出遥控器,准备在局面失去控制之前将叶今宵放倒。
但如果狱卒出手,就算放倒了叶今宵,安森知道自己和自己的跟班们接下来也定然没好果子吃。索性也不打算继续动手了。
可安森始终最嫉妒的还是叶今宵,因为那传闻中,叶今宵与秦毓有一段他可望不可即的艳遇。
少年目光上下巡梭过叶今宵身体,将那笔挺苍白的肉体恨恨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叶今宵肥肿得阴唇都下垂翻开的逼肉上,看着半勃阴茎铃口前限制排泄的电子阀、以及略饱满不知是蓄了精液还是尿水的小腹,哼了声嘴角轻蔑一挑。
“哟,这不是联盟里最优秀的叶今宵吗?”
“肚子这么涨,里面的东西可有秦上将的?在这牢里你混得也不如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坏心思的安森说着瞟了眼满脸局促的赵二,起手就要去按叶今宵的肚子,却被叶今宵不着痕迹一闪。
在场人也无不听得出来:安森在话里在嘲讽叶今宵今日保下的人与叶今宵曾经的“情郎”有一腿,且那位秦上将近期似乎换了口味,视叶今宵为无物。
岂料叶今宵仿佛完全不受安森挑唆的影响,扶着墙忍住肚子内的满溢的酸胀,从地上搀起赵二。
“我混得是不如你,”叶今宵冷冷一笑,沉静的目光扫过安森与他的跟班们,“可我记性应该比你好一些——性奴所戒律第125条,狱奴犯私自聚众斗殴者,主从犯皆笞鞭责80,罚站12小时,后服役外墙一星期。”
安森和他的跟班们脸色骤变。他们仓皇望向四周,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的狱卒们,要是他们真的被性奴所认定为聚众斗殴,接下来怕是要度过最惨无人道的八天。
毕竟那惩罚,笞鞭80是其中最无关痛痒的。
真正的噩梦要从罚站开始——安森在性奴所待得久,虽没亲身经历,却也亲眼见过,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罚站。
那是一个冒犯了开苞恩客的美丽少年,翌日一早就浑身光溜溜地被反绑着双手,肚子里灌满甘油,由狱卒的笞鞭驱赶着从刑房艰难徒步来到性奴所门前。
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支在左右脚镣之间,迫使他不得不保持将腿打开的站姿,站在临时洒下一滩细沙里。而性奴所罚站的规矩则是无论发生何事,脚掌都不得挪动位置,每隔半小时都会有人来检查少年脚下的沙痕。
安森清晰地记得那日日头高照、春光正好,可兴许是憋尿憋得厉害的缘故,仅仅站了十多分钟,那少年发梢就完全被汗水给沾湿了。
少年脸色也红润得不正常,檀口半张却不敢用力呼吸,很可能是今早灌甘油时,那甘油里还加了些什么药,此刻正煎熬着这个可怜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这罚站也根本不是纯粹的罚站,性奴所的人把罚站地点选在了整个所前人流最繁多的地方。
故尔不时有人停下脚步,以替所里惩戒犯错性奴的噱头,用手去奸淫少年的花穴、屁眼,甚至因今日不能肏专程寻来假阳具去戳玩那少年可怜的骚点和子宫。
可不知少年在刑房里经历了什么,即便被人搂着腰狠玩骚点,表情难耐到近乎狰狞,双脚也不敢离开脚下细沙上原本的脚印。
就这样,一个男人玩够了,少年就又落入下一个男人怀中,周而复始,直至当天傍晚,脚镣解下瞬间,少年的精神也早已崩溃了,脸上满是情欲溃败的表情,口中喃喃不断流溢着想要接客的乞求,抑或是“再也不敢了”之类的求饶话语。
他的淫穴被玩得外翻露出蠕缩的嫩肉,阴蒂也被男人们一整天掐玩得红肿如山果。
然而没有人理会一个犯错性奴的乞求,最终他被拖去了外墙、也就是壁尻墙服役一周。
等到再回来牢房时,昔日清纯的少年已然疯疯癫癫地成了只会淫叫发骚的玩物,吃饭睡觉之余全是流着涎水痴傻求肏,前列腺和骚点都让人改造得能够从穴里取出来任人把玩了。
回想到那少年的样子,安森便心有余悸。
他抬起头又对上头顶的监视器,监视器镜头正对着安森的脸,安森脸色越发难看。
“你……还以为自己像在赵祝手底下那样呼风唤雨吗?”安森语气虽尖锐,终究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仓皇,“秦上将这么多天都没点过你服侍,别以为在这里你还有人罩着!”
他口不择言地丢下两句,转身灰溜溜地逃了。连带他那些小跟班们见状,也明白再在这儿待下去怕是要倒霉,亦都趁机溜之大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热闹的狱卒们一哄而散,看样子没人追究安森斗殴这件事。
叶今宵绷了许久的精神也终于放了下来。
“你怎么样?”他回过头,笑容还是如没入狱时般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