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然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睁开双眼便顿感头晕目眩,身上仿佛被车轮子碾过一样,连抬手腕都痛。
作孽啊真是……
温然疼得眼泪直掉,从前也不是没感冒过,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严重。下半身跟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小穴怎么会这么疼呢,温然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摸,吓了一大跳。
肿了!
怎么肿了呢?!
“姥……姥姥……呜呜呜……”
温然哭得好大声,等了好半天抬头一看,他姥没来,反倒是李夜那个杀千刀的来了。
“别喊了,你姥出去买豆腐去了,姥爷在地里干活,家里就我一个人。”
李夜给温然倒了杯水,喂着他喝下,温然此刻还光着身子,颤颤巍巍的,心里直打怵,试探道:“我的衣服……昨晚……”
“你烧得太厉害了,我把你衣服脱了想给你擦擦身子。”李夜一本正经的撒谎,态度模棱两可,弄得温然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扁扁嘴都快哭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定是被看见了!
他的小穴穴,李夜肯定都看光了,装得什么人样子,狗东西,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温然满心委屈,他不敢问得太明显,他不敢问,但李夜脸皮厚比城墙,可是敢说。
“昨晚本想给你擦身子,你那穴却骚得厉害,一直流水,止都止不住,最后还是我用嘴给你骚逼里的水吸干净的。”
什么……吸、吸干净?用什么东西?什么吸干净?用、用嘴吸骚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怪不得他的小穴那么疼,都是被这个畜生给……给吸肿的。
温然既羞又怒,崩溃大叫:“你胡说!李黑子你这个王八蛋,趁人之危的畜生,你!你去死吧!”
怒极了的小人儿从床上跳起来,顺手抓点什么就往李夜身上招呼,扔他砸他,像只疯了咬人的小兔子,骂累了打累了,又开始缩进被子里面呜呜呜地哭。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接受的性教育当然要比农村多,这是猥亵,是侵犯,而且侵犯他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啊。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他舅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温然想不通。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滚落,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恨着恨着,却又能想起李夜对他的好来,这让他更加难受,心脏闷疼得厉害,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李夜你个王八羔子……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你做这种事,你猪狗不如你!”
娇俏的小人儿哭得嗓子都哑了,李夜心疼坏了,但不得不忍着心疼,故作冷淡的一笑。
温然性子倔强,容易钻牛角尖,他今天非得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能留。否则温然反应过来了,恨他不说,还会永远都抵触他的靠近和触碰,这是李夜最恐惧,最不能接受的。
“是,我畜牲一条,你怎么才看清我呢?”李夜粗鲁地从被子里把温然扒拉出来,不顾他的反抗,狠狠亲他的嘴。
“唔……”
唇舌侵入交缠着贝齿不断深入,吮吸着漂亮侄儿温湿口腔里的琼浆玉液,李夜几乎以压倒性的姿势把温然搂在怀里,凶悍的大舌头舔吻着他的牙床,亲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满嘴都是李夜搅弄出来的下流口水,啵唧一声,待两人分开,勾出来的银丝足以让温然羞臊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了。
“呜……你……呜……”
初吻被夺,对方还那么龌龊的侵犯他的嘴巴,温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没办法了,他穿上衣服就要逃。
“我要回家。”温然负气地说:“我要去供销社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来接我。”
他太无助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都哭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敢。”李夜拽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回拖,大手环住他纤细的柳腰,威胁说:“你敢走,我就把你下面长了个逼的事情说出去!”
“你……你……”温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想不到李夜竟然这么卑鄙。
“我还要告诉你妈,我给你舔逼舔了一晚上,摸你奶子,用鸡巴蹭你屁眼蹭射了,你的身子都被我玩透了,看你怎么有脸见人。”
“呜……别……”温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声:“你别告诉我妈,求求你了……”
他妈这么多年含辛茹苦为了他,尤其是他身上的秘密,他妈无数次的崩溃,觉得没把他生好,对不起他,抱着他哭了好几个晚上。温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怪物,父母都很爱他,供他读书,给了他全部的专注和宠惜。
要是知道他被李夜给糟蹋了,他妈那么厌恶李夜,恨不得李夜去死,怎么能承受得住……
他妈会觉得这是李夜的报复,会和李夜鱼死网破拼命的。李夜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坐牢,可他呢,他会家破人亡的。
温然任性,天真,但他不是傻子,他把他爸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越想越绝望,他恨李夜,他恨死李夜了。可他没办法,他只能妥协。
“你听话,然然。”李夜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只要你乖,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舅疼你,舅稀罕死你了,想疼你,我的心肝儿……”
高大汉子像条摇着尾巴的痴狗一样,细密的吻一刻不停地落在温然柔软白皙的脸蛋上,抱着他又亲又啃,温然躲避不开,呜咽着强迫自己去顺从,男人大手伸进他的白衬衫里,搓揉他通红的小奶粒,滚热的胯间顶着他的两扇屁股瓣,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欲望之下,肆无忌惮地淫玩。
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砰!
这时外面传来门响的动静,温然总算找到机会逃离,赶紧从李夜怀里挣脱出来,强压着碎裂的情绪,镇定道:“姥姥回来了,你……”
他微颤的嘴唇却出卖了他,分明紧张厌恶的不得了,还要被迫和李夜虚以委蛇。
他越这样,李夜就越欲罢不能。
“嗯,知道。”李夜起身,像个没事人一样收拾屋里凌乱的被褥,压低声音对温然道:“今晚来我屋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然脸上一瞬间涌现出屈辱的神情,他猩红着杏眼,眸光宛若刀子一般似的戳向李夜。李夜岿然不动,眼看着李老太太就要进屋了,温然不得不收回眼神交锋,咬牙带着一丝哭腔道:“知道了,舅舅。”
李夜满意地走了,出去和李老太太交谈,李老太太得知温然烧退醒过来了,立刻欢天喜地的去做饭。
饭桌上,温然心不在焉地喝着稀粥,李老太太没怎么留意他,满心都是今儿个从村里打探来的消息。
李老太太眯眼笑道:“黑子,娘听他们说现在山货可值钱了呢。尤其是什么山药材啊,毒蛇蛇胆啊,昨个儿老王家的看见你打蛇回来了,说那蛇胆买了能值好几百,真的假的啊?”
打蛇这事李夜压根没跟家里提过,他想要偷偷出去卖钱,但奈何路上总有人瞧见了之后就大嘴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嗯,真的。”李夜眼底划过一抹冷色,说道:“能买多少钱没个定数,要看蛇的品相,蛇胆也有大有小。我明天进城去要价看看,至少一百块钱是有的,然然和我一起去,娘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中中!娘放心,我家黑子最能干了,然然也一起去吧!”
李老太太也不是不识数的人,李夜这话的意思就是无论多少也能给她一百块钱,后院抓回来的那两条蛇她其实偷偷的去看过了,顶多也就一百来块钱,小来小去的她也不好张嘴要了,免得把李夜惹急了,到时候一分捞不着。
李老太太可是知道,头几年李夜从山上打野味回来,李老头怕他贪钱自己要去卖掉,李夜前脚答应了,后脚就不再进山了,差点没把二老气死。眼看着拿捏不住李夜,李老太太只得做小伏低,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温然全程像个透明背景板,一言不发。饭没吃几口他就说饱了,下午也没心情乱跑,他回屋里浑浑噩噩的一觉睡到了晚上。
深夜,万籁俱寂。李夜住得偏屋里,门一栓,厚重的门帘隔绝了屋里的所有声响。
“衣服撩开,把奶子露出来!”
“躲什么躲,就你那二两肉的小身板还怕人看?”李夜站在炕头指挥命令,温然屈膝跪在炕上,十分屈辱的撩开衣服,任由他摸奶揉逼。
“自己掰开小逼,让我瞧瞧流骚水了没有?”
“唔……没有……”
温然还想犟嘴,胸口两颗小贫乳上直接重重地挨了男人一巴掌。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裤都流湿了还说没有?逼口扯大一点,那么小谁看得见!”
温然不得已又把腿再岔开一些,手指剥开阴唇,里面粉嫩糜烂的穴肉完全绽放出来,一小股淫液顺着阴道口往外淌,黏腻腻的,李夜凑近屄洞附近闻闻,故意臊他:“好骚啊,自己尝尝看。”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