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晨雾伴随着刺眼的日光逐渐化开一道弧线,接连不断的几天暴雨将整座山脉重新洗劫了一遍,山中水汽弥漫,大风也吹得格外汹涌,夏季走到了它的末尾,终究是要不甘地离去了。
今日清早雨停了,天色微微见晴,李夜通过李淑兰的电话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她和温季明今天乘坐火车一块儿来接温然回去,大概下午两三点钟就能到站,然后在李家凑合着住一晚,第二天就带温然返程回去。
眼看再过几天就到九月份开学的日子了,李淑兰心心念念想让温然回高中复读,她为了温然考大学的事都跟魔障了似的,谁都阻拦不了她。
李夜心知肚明,他留不住温然了,这次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了。别无他法,他只能一大早上就跑上山,给温然洗澡换衣服,收拾收拾东西,然后两人一起下山回李家,等着温然的父母过来。
李家老两口自私自利,关于温然失踪不见将近一个月的事他们不会多说什么,全当眼不见心不烦。李夜也不想留下什么破绽,先把眼前的这一关糊弄着闯过去,他才能继续谋划着和温然的‘将来’。
温然肯定也不会说的,各种原因和顾虑吧,总之两人都心照不宣。
终于结束了这段被囚禁的屈辱时光,可以下山和父母回家,彻底的离开这个鬼地方,彻底的摆脱李夜了。
温然说不激动是假的,他渴望自由已经太久了。当他解开束缚从山洞里堂堂正正走出来的那一刻,阴霾尽散,他用力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如获新生般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意。
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所以无论怎么被折磨羞辱,他都没有放弃。就如同一根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他偷偷攥在手掌心里,谁也夺不走。
自由,尊严,他失去的那些,被李夜残忍夺走的那些,他都可以慢慢的找回来或者是报复回去。
温然原本还信誓旦旦的,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就不行了。大腿内侧疯狂磨擦着糜烂多汁的小肿穴,两片阴唇被针线残忍地缝合封闭上,像条粗糙丑陋的大肉虫一样,屄被缝得肿胀无比,里面的淫水渗不出来,只好全部都堵在阴道里面,弄得骚逼里满满涨涨的特别不舒服,每走出去一步都是另类的艰难和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哼……”
温然咬牙强忍着,哆哆嗦嗦地迈步向前走,勉强能够跟上李夜的步伐。他怨恨地盯着李夜的背影,边走边在心里唾骂着李夜是个狠心的畜牲。
原因是三天前,李夜猜到他爸妈快要来了,心情不顺畅就要折腾他。温然脾气一上来也收不住,两人大吵一架,李夜动怒往死里虐他,惩罚就是把他的骚逼给缝起来,温然什么时候跪在地上主动求他饶恕,他就什么时候给温然的破烂小逼拆线。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更可恶的是就在刚刚,两人离开山洞之前,李夜还丧心病狂地凌辱了他一通。把他的脸蛋当成旱厕一样使用,压在屁股下面坐了个爽之后,见小屄不能肏了,又兽性大发用鸡巴去给他的菊穴开苞,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屁眼里面,还用软木塞堵上,让他一路含着下山回家不说,还在他的嘴巴里尿了一泡臭尿,叫他永远记住他是个喜欢给男人舔屁眼喝尿的婊子。
温然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嘴里腥黄的热尿,眼泪止不住的流。到现在那股刺鼻恶心的骚味还充斥在他的口腔里,让他又恨又难堪,却偏偏被男人拿捏住了软肋,不敢发作出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地下了山,快要到李家时,李夜突然停下步伐,等温然追上来。
温然身子明显惊恐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佯装淡定地继续往前走。
“贱狗,待会儿见到你爸妈该说什么?”
李夜知道温然不会告状,但这不妨碍他威慑吓唬一下。他要让温然永远记得对他的恐惧和仇恨。
别忘了他。
温然唇瓣微颤,带着哭腔回答说:“是……是我自己贪玩要去城里的……我……舅舅对我很好,没有……没有欺负我,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娇软小人儿越说越心酸,吭吭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记好喽,一个字都不许说错。敢不听话我就当着你爸妈的面玩死你,让他们亲眼看看你这条骚贱母狗是怎么跪在地上给我舔屁眼子的!”
“呜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话,我不会说错的,舅舅,然然最听话了。”
温然最怕李夜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一万倍。他可以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和屈辱,可是最最疼爱他的爸爸妈妈,得知了真相又怎么会承受得了呢?
温然心死如灰,湿红着一双绝望麻木的眼睛,边哭边求李夜。
李夜原本只是吓唬吓唬他,结果见他吓得六神无主,一副蔫了吧唧的兔子模样,顿时心软了。
“然然,你乖。”
揉揉小狗的脑袋安慰一番,待温然情绪稳定过后两人不再耽搁时间,加快脚程往李家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李家院子里,李老太太早已焦急地等候多时了。瞧见两人一同出现在门口时,立刻笑出了一脸褶子来。温然完好无损地回来,叫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哎呀,你这调皮的孩子,可算是回来了!姥姥都担心死你了,你说说你,在城里疯玩这么长时间都瘦了,让你妈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骂你呢。”
“快进屋歇歇吧,皮猴子似的。姥姥给你做点好吃的,下午你妈他们就来了,到时候接你回家去,可别再乱跑了啊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老太太一如既往的热情,推着温然往屋里走,可那副慈祥温和的外表下,是说不出的一种冷漠。就好像一只披上人皮的恶鬼,温然多看两眼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这一刻,温然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为什么他妈跟家里闹翻,吵了那么多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李夜会这么疯狂,要死要活的绑着他,不让他离开。
因为他们都得不到爱。
在这个冷漠贫穷的家里,他们得不到一点爱和关心。没有亲情,所有的一切永远都只靠利益来维系。无论是亲生的女儿,还是被收养的李夜,都是这个家里的工具。
李家老两口只求‘实在’,只在意自己过得好不好,吃不吃得上饱饭,拿不拿得到好处,其余的他们一概不在乎。
温然自嘲般的想,所以姥姥姥爷是真的一点都没发现异常吗?他和李夜之间早就不对劲了,他难受到起不来床,身上的那些痕迹,李老太太也许偷偷看过,又或许早就已经发现了,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失踪这么长时间,他们真的有关心他,认真找过他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
呵呵。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吧。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对于李家老两口来说,他这个外孙子只不过是一个寄养过来几天的陌生人。
罢了,他对他们也同样陌生,又有什么理由去计较去怨恨呢?那他还不如把所有的感情都一股脑地丢在李夜身上,李夜喜欢他,好歹也不算浪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通了一切后,温然不吵也不闹,吃些东西后就回屋休息了,很平静地等着父母来接他回家。
一分一秒都过得格外煎熬,终于在外面天快要擦黑时,李淑兰和温季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
火车晚点了,两人一路上又忙着找车,忙着买东西,这才来迟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李淑兰一点也不觉得累,笑呵呵地进门高喊温然的名字。
温季明和李家老两口寒暄几句,也是一脸儒雅的笑。见到李夜他也完全不像李淑兰那样无视,反而是很礼貌的打招呼。
李夜闷头叫了声:“姐夫。”
温季明连连笑着点头:“哎哎。”
“然然?然然?”温然躲在屋里没出来,李淑兰骂骂咧咧地进去找人:“死孩子也不知道出来接一下,一点礼貌都没有。”
嘴上说着不中听的,可实际上她还是笑容满面,风风火火地奔着儿子去了。
一个多月没见了,李淑兰是真想儿子。母亲进来了,温然勉强挤出一个笑来,但明显表情失去掌控,笑得比哭还难看。
“臭小子,背着我买游戏机?嗯?”
李淑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瞧他蔫不拉叽的,以为是游戏机的事,也没多心,就说游戏机的钱她会还给李夜,警告温然别一心贪玩,回去好好复读,考试考好了才能玩游戏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
还有游戏机的事?这都哪跟哪啊。
温然一脸的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淑兰拽出去,然后李淑兰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一千块钱扔给了李夜。
“给温然买游戏机的钱还你了!”李淑兰还气呼呼的,讥讽道:“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好心,还买上游戏机了,穷就别再外头硬装富人,装完了再回头要钱,不要脸!”
李夜一声不吭,沉默地把钱收下了。那天他只是临时想个借口打发李淑兰,没有真想管她要这个钱。但是现在众人都看着,不收好像他另有目的似的,于是硬着头皮收了。
温然几乎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他,意外他居然会跟李淑兰要钱。温然内心猛地涌上来一股火,怨恨地瞪着李夜,眼神跟刀子似的刮在李夜身上,可把李夜给愁坏了。
唉,然然误会他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吃饭吃饭,大老远赶火车过来了,吃口热乎的也好早点休息。”李老太太看出李夜窘迫,赶紧过来打圆场。
几人围着桌子依次坐下吃饭,李老太太做了一桌子好菜,有鱼有肉,笑得一脸谄媚,都是用来招待温季明的。温季明客气的笑,脸上没有嫌弃,从容的态度让李老太太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打算找准机会就卖可怜,好能从这个富裕的女婿手里面抠出一点钱来。
“呜汪!汪汪汪汪!”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狗的嚎叫声,叫声很凶,好像有好几只狗在围着打架,隐约还伴随着女人的叫骂声,骂得十分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老太太端着碗絮叨:“又是隔壁那个寡妇家的狗,成天也不把狗看好喽,惹事招人嫌的,狗天天往外跑,没准那天发狂就咬人了,真是膈应。”
“栓跟绳子就好了。”李夜突然说:“敢咬人就往死里打,把狗屁股打烂,教训几次,就学乖了。”
这话说得奇怪,可是具体哪里奇怪大家也说不上来,于是只好沉默着不接话。
唯有温然一个人反应激烈,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使劲夹紧了大腿。
几乎每天都会被男人抽打虐待的小逼,早就已经烂透了。那些被当成狗一样训练的记忆翻滚上涌,他跪在地上用狗鼻子到处闻男人的尿,男人把口水吐在他脸上,紧接着就像坐马桶垫子似的骑在他脸上,在他嘴里面痛快淋漓的排泄,他下贱地用舌头去嘬食男人的屁眼,最后还要含着腥臭的鸡巴喝下男人的骚尿……
他是李夜的狗。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呼吸骤然间开始急促起来。生理上的应激不受控制,被缝成腊肠的小穴里面,穴壁疯狂挤压跳动,屄肉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活跃,阴道里滋滋滋地开始分泌淫水。因为被堵住流不出来,刺激着尿道口痒意泛滥,膀胱渐渐憋到了极限。
温然啪地扔下筷子站起来,把正在吃饭的众人都下了一跳。他面色潮红,因为就在他起身想要往外跑的那一瞬间,他失禁了。
一股热流喷出尿道口,尿水哗啦啦地失禁般的往外淌,即使小穴被针线缝上也抵挡不住,裤子被渗透湿了一大片,淋满了热气腾腾的尿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