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卓瓒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自己的小妻子,当他跨入卧室的第一眼,便看见正懒洋洋趴在床上的牧江篱,他的头顶上还带着副耳机,颇为自在地拿着平板涂涂画画。
牧江篱是个业余的小画家,喜欢在网络上发些自己的作品,虽然线条比较简单,但胜在构思巧妙,色彩也运用大胆,所以有不少人喜欢他的这种风格,也算得上是小有些名气。
他用笔尾点着自己的唇瓣,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地落在了他的脸上,给那雪白的面皮打下了层光影,瞧着就像是那精雕细琢的木偶娃娃,而神态里又不自觉流露出稚嫩与柔软来。
都嫁给自己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娇得像是个小公主一样呢,卓瓒的心都要化了,他捏着步子,慢慢走到了omega的身旁。
因为带着耳机的原因,牧江篱并没有发现男人的靠近,以至于在被握住脚踝的时候,还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但转头看到是自己的丈夫后,那原本装着惊慌的眸子立刻变了样,幼猫一样的胆子肥了起来,就着卓瓒的力道,轻轻踹了他的胸口一脚。
“干嘛这么吓我呀,来了也不吭声。”
卓瓒没有回话,他挨了这香香软软的一脚后,就直接跨上了床,将自己的小妻子紧紧抱在怀里,凑在他面前说:“这次我去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老公啊。”
“为什么要想你。”被戳中了的omega有些脸热,但直接承认又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他就瞪着那双水淋淋的眼睛,又娇又横地犟着嘴。
卓瓒轻笑了声,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脸皮薄,是个惯会使小娇气的,于是便从善如流地顺着他说:“虽然老婆没有想我,但我可是想你想得厉害,每天晚上梦里都是你。”
牧江篱被这调笑的语句弄得耳根子都红了,从细细软软的发丝里露出点尖,就像是藏在里面的红色软玉一般,招人得要了命,而他还偏偏对自己的一身艳色无自知,翘着唇瓣嘟嘟囔囔地骂男人不害臊。
但还不等他心里那点臊意散了去,被摄了魂的卓瓒就忍不住,直接逮着他亲了过去。
牧江篱也是由水做成的,连唇瓣都是湿漉漉的,染着温黏的水液,唇缝也是软的,挑开后冒着热气的口腔里更是能让人舌头都给化在了里面,他的面皮薄,却对这种亲近又算得上是喜爱,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将自己温软的唇舌全数交予自己的丈夫。
被亲透了的omega发着香气,眼角带着媚意,连眸里全都是清亮的水光,湿漉漉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卓瓒越发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溺死在他的身上,又或许这早就发生了,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天里,他应当就已经成为了牧江篱艳刀下的亡魂。
但其实还是有变化的,和之前纯粹的,天真烂漫到近乎于不谙人事的娇憨相比,牧江篱身上确确实实是多了些什么的,那或许是可以被称之为母性的东西。
已经生育过的人妻总是带着过于温柔的气质,稍微柔和了咄咄逼人的娇媚,温敛的眉眼和清丽的笑,无端让人想象到所谓的圣母。
包容的,充满怜爱的,甚至充满神性的。
但这是他的小妻子,是他的小娇娘。
“你先去洗澡再做嘛。”牧江篱推着卓瓒,有些嫌弃他这一身的风尘。
可卓瓒却顺势抓住了那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啃咬着,激得牧江篱连脚背都绷直了,男人将那块腕骨舔得散发着湿意:“等一等,等一等我们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