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抿着唇瓣,眼中含泪,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脖颈间还有精液,被欺负的很惨,可他被这欲火折磨的痛苦不已,哀求的看向丈夫,但这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眯着眼睛看他,晏言没办法了,只能自力更生。
于是努力的抬起小屁股,对准大鸡巴,慢慢的坐下去,可时隽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即使被好好扩张过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涨满,好在这次的节奏皆由晏言自己掌控,他感到涨了就晃一晃,不舒服了又往底下坐,在一来而去之下,鸡巴就吞了小半根,可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于是舒坦的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轻轻的一上一下,玩的不亦乐乎,可他是舒畅了,就苦了躺在身下的时隽了,这种肉到嘴边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在妻子屁眼里鸡巴舒服的不行,可另外大半根却忍的快要爆炸了。
于是只能哄着妻子:“宝宝往下坐点,老公不舒服。”腰腹悄悄的耸动着,将大鸡巴乘机塞进去一些,少年傻傻的“哦”了一身,反而朝上起来一点,时隽脸上泛起一阵苦笑,但看着妻子舒服的样子,不禁想自己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晏言努力的抬起屁股,想吃的更深一些,可他早就没有力气,整个人全靠丈夫的那双大手把持,细白的腿一抖一抖了,结果不知哪里没衔接上,腿一软,身体猛地坐下,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肏到最深处,生生贯入到底,没有任何准备的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被贯穿的瞬间,少年猛的扬起修长的脖颈,像是濒死的白天鹅被死死的咬住脖颈,嗓子里漏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眼角的泪胡乱的落下来,晏言痛的一动不敢动,呜呜咽咽的哭着,时隽尽管已经爽到头皮发麻了,一瞬间只觉得热血上涌,可还是忍着心中的欲念不动,抱住妻子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打,语气温柔:“乖啊,宝宝马上就不疼了。”边说还胡乱的吻去这人脸上的泪水。
小腹已经被肏出男人巨大物件的形状了,看起来很吓人,少年胡乱的哭泣,狠狠的打了时隽几下,白着一张小脸:“都怪你,平白长这么大干什么,我好难受啊。”
男人苦笑着一张脸,大了也不行,冷峻的脸庞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和平日的形象很不匹配,可他还是冲晏言讨好卖乖,将妻子的手胡乱朝自己脸上招呼:“都怪老公,宝宝多打打我就不气了。”
可鸡巴却悄悄的转了几个角度,时隽早将妻子的敏感点摸了个遍,故意颠了颠,于是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戳在骚心上,刚刚还痛哭的声音立马变了调,鼻腔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少年猛的坐直身子,近乎呜咽的哭泣,迟迟射不出的前端猛的喷出白浊。
晏言的身体此刻正遭受着顶弄敏感点和射精的双重快感,于是体力终于耗尽了,甚至都坐不起来了,只能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时隽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罕见的带了几分稚气:“宝宝不行啊,老公来帮你。”
于是猛的一翻身,少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里面的东西在后穴翻了一圈,突破层层肠肉,掰开妻子的屁股,下腹猛的用力,狠狠凿进去。
“啊啊啊.....”晏言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更多,可他细软的头发早已打湿,脸颊飞红,眼尾微红,全身粉粉的,漂亮的不像话,时隽被勾引的没边了,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确保自己每一下都是循着晏言的敏感点来的,随后便不等对方适应就是一阵疯狂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轻点,轻点,太深了。”少年哀求道。
时隽咬住妻子的耳朵,细细的舔吻,语气的压制不了的愉悦,只能看到被自己疼爱的泛着泪光的少年,快感不停的在大脑中充盈,舒适的都装不下了,恨不得直接爆炸,语气恶意:“不重些老公怎么喂饱你,啊,宝宝,我还嫌进的不够深了。”
晏言只能哭泣的摇头,现如今疯狂的爽快之后是射精不节制的痛意,在两种夹击之下,他感觉自己快废了,他的后穴也被刺激的一颤一颤的,身体都有些痉挛了,那里早被肏到红肿破皮了,可却让感官敏锐了许多倍,除了呻吟,他什么也做不出来了。
时隽在肏弄上百次后,总算勉为其难的缴械,把精液灌进晏言早就被肏的湿滑不堪的后穴,少年无力的睁开眼,刚好和男人对视,被对方炙热的眼神烫的抖了抖,敏锐的察觉到这人的眼底满是欲色,颤颤巍巍的便想跑,可被时隽一手揽住,捏了捏胸前的奶子:“宝宝,跑什么,还没射完了。”
于是晏言被迫红着一张脸,诡异的承受着丈夫的射精,这种感觉好似自己就是一个罐子,他不得不承认时隽的能力实在是强的有些离谱了,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结束后二人搂着好一会,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男人还抱着这人又舔又亲,嘴里嘟囔着:“宝宝,你好香啊,好甜啊,是老公一个人的小蛋糕。”晏言眯着眼享受,眼睫颤动,一弯一弯的很勾人。
最后终于要回去的时候,时隽的衣服倒是能穿,晏言的早已是残破不堪,只能打电话叫林秘书送。
看着时总接过衣服,在看看这人宽阔的后背上全是被抓挠出来的红痕,林宜咋舌道:“二人玩的也太花了,时总不是有休息室吗,还出来找刺激。”
男人顺手将妻子的内裤塞进自己西装内兜里,也不给人做清洁,可看着屁股不断渗出的精液,紧紧的拧着眉头,掏出酒店的肛塞,给人牢牢的堵住,当然这个过程并没有很顺畅,晏言是不屈不饶的抗争着。
却被无情的镇压,最后红着一张脸,被丈夫揽在怀里出了酒店,大腿无意识的打着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二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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