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粗糙的大手很快就把少年脱得干干净净,光滑如玉的肌肤在空气中轻颤,在男人的把玩揉搓中泛着刺痛的红。
手掌抚摸着少年滑嫩的身体,宋冉眼睛发红,只觉得自己要被勾死了,愈发血脉偾张,故意问:“奸夫摸过你吗?”
“不是的,呜,没有……啊!”
男人好像没听见少年委屈的呜咽声,一点也不信少年的辩驳,一手掐住少年的奶头,疼得少年尖叫出声,一手伸到底下去摸那根秀气的小鸡巴:“这儿他摸了吗?还是这里?”
“他摸的爽还是相公摸的爽?骚娘子快说!”
“不是的,呜……”苏荼被这粗俗质问吓得羞赧无比,根本答不出来这么无赖流氓的问题,反而惹来更多的亵玩,未经人事的身子哪是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摸出反应,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地硬起来,难过极了。
宋冉最喜欢苏荼这种无助的模样,插在少年腿间的鸡巴更加硬挺,粗壮了一圈,男人边粗喘耸动,把嫩肉当做骚尻抽插,边质问:
“你这么骚,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勾引奸夫,叫他摸遍你骚浪的身子,摸到你射出来?”
“呜……不是奸夫,啊……没有摸过,呃,没有让他摸……”
苏荼呜咽着摇头,身体直颤,被强盗贼喊捉贼地摸遍全身。
粗糙厚茧掠过身体敏感处,一阵阵微妙酥麻传来,少年细滑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抹脆弱潮红,就跟经历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冉才不管少年崩溃与否,得到否认的他愈发兴奋,自己是第一个触碰少年的人,少年的‘守贞’极大满足了他的兽欲,恨不得直接揭开自己的身份,与苏荼洞房。
理智让他收敛了一些,深知苏荼若是恼了,可能会离他而去,让他多年筹谋付诸东流。
一走神,握着少年双腿的手稍用力,惹得苏荼吃痛,下意识一肘击中男人的胸口,中药后的力道不怎么重,却惹得宋冉大怒。
“嘶……小贱人!”
男人怒喝一声,抓起少年的亵衣将他的双手牢牢捆住,粗糙大手惩罚似的,重重扇在苏荼屁股上。
“啪!”
雪白臀肉浮起红肿掌印,在空气中荡出一阵肉浪。
隐藏在黑暗中的景色难以窥见,只能见到些许弹动的轮廓,宋冉却可以想象这是怎样一番美景,胯下一时火热难耐,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忍住射精的冲动,一掌接一掌地落在少年的娇臀上,打得少年“呜呜”哽咽,却躲不开,可怜的屁股被打肿了一圈,更加肥嫩诱人了。
玩够了肉臀,宋冉继续用肉棒抽插少年的腿缝,红肿的嫩肉操起来更加舒服,再加上自己分泌的前液和少年的香汗,插起来和真穴也不差什么。
连续干了几百下,宋冉已经爽得腰眼发酸,知道自己要射了,牙关紧咬,憋得满脸通红神情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幸好夜里看不清,不然恐怕要吓坏身下的少年。
顶着射精的冲动又抽送了几下,达到极限的马眼翕张,男人对准被前液沾得晶亮的穴口,低吼一声,心满意足地射出浓精。
噗噗精液浇在菊穴上,烫得它不住紧缩,小嘴似的,夹着白浆,似乎要把男人的精液吃进去。
龟头被抽出的穴口磨得爽极,宋冉在脑海中想象着那淫靡美景,很快又硬了起来,正要压住少年继续,胸口一阵抽痛,显然是先前被少年肘击所致。
怒火顿时又燃了起来,哼,明明已经让野男人玩了两个晚上,还装的这么纯,竟然敢还手。
一气之下,男人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少年胸口,正好打在挺起的奶尖上,疼得少年“啊”地叫出声。
声音清冽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柔媚,听得宋冉又怒又渴。
好啊,果然是骚货!被陌生人奸淫都能爽起来!
该罚!
奶尖本就是苏荼的敏感点,无甚经验的少年却不知道,被这么打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整个人软得一丝力气也无,还以为是强盗的迷药强劲。
挨打的奶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又烫又肿,如果是在白天,绝对是一副诱人好风景,随便叫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上去吸一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乌漆嘛黑的夜里,只有少年和身后伪装强盗的宋冉。
欺负着这个自小被千娇万宠的少年,宋冉的凌虐欲升到顶峰,粗糙的巴掌一下接一下抽在苏荼胸膛上。
摸着黑,巴掌时而正中奶尖,时而擦‘尖’而过,火热粗糙的薄茧,磨得苏荼又疼又热,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
啪啪的抽打声中,两个乳头犹如雨中娇花,被狂风骤雨打得花枝乱颤,几欲摧残。
更糟糕的是,苏荼感觉有种奇怪的酥麻感,正从那疼痛底下传来,乳头发麻发烫,弄得他喉咙发痒,好想羞耻地叫出声来。
想起屋外的竹马哥哥,他只能咬着牙忍住呻吟,可怜兮兮地从齿缝中泄露点“唔唔”声响。
隐忍,娇软,夹杂着讨人喜爱的颤抖。
宋冉听着这声都要爽射了,要是苏荼是花楼的妓女小倌就好了,他一定天天去过夜,哪怕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刚射过一次,书生的体力有限,不大想动,就把火热的阴茎插在少年被干肿的腿根,浅浅摩擦着,同时双手握住那一对肿胀的奶尖把玩揉搓。
粗糙的指腹、宽厚的掌心,时而碾压乳蒂,时而扣弄乳晕,时而轻揉慢捻,时而疾风骤雨,玩得少年抽抽噎噎,不停打颤,奶子都大了一圈。
男人恢复了点力气,又喘着粗气继续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