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面色潮红昏厥在床上,紧缩着眉,唇泛白起皮,隐隐颤抖呓语。
苏荼好似整个人被一层布蒙住了,动不了,叫不出声,却能隐约听见旁人的声音。
樊艳一拨开他的眼皮,艳丽的面容是一种木石般的冷漠,嘱咐墨桃说:“桃儿,去把淫蛊取来。”
‘淫蛊’?
苏荼来不及细思,墨桃却回话:“樊姐姐,淫蛊本就挑人,他现在病成这样,一不小心死了怎么办?再等个好时机吧。”
“现在就是好时机。”
樊艳一的手指离开,苏荼的眼前又陷入昏黑,他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什么好时机?
“他身上叫崔老五那狗东西弄出那么多伤,若不用淫蛊,留下疤可不好。”
苏荼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指在他脸上游移,时不时带来一阵刺痛,他的脸也受伤了?
他后面已失去了意识,对这毫无印象。
墨桃劝道:“镇上又不是没大夫,那林老大夫治疤就极在行,听说杯口大的疤都能治到看不出来呢,楼里也不是没药,现在急着用淫蛊,要是弄死了,不就白费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在说……我?’
苏荼紧皱着眉用力想醒来,那‘淫蛊’是什么稀罕东西?他不需要祛疤,有药能用已经感激,根本不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
眼皮就像铅锤坠着一样沉重,苏荼努力许久,才稍稍睁开一道细缝,嘴唇勉力蠕动,声如蚊蚋。
“娘……干娘……”
墨桃还没发现苏荼醒来,樊艳一已转过头来,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担忧:“乖儿,身上还疼吗?”
苏荼身上麻木沉重,只能感觉浑身上下隐约的胀痛,“不疼……不必为我……费心……”
才说了几句,他的喉咙便疼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模糊起来,看不清樊艳一的神色。
妇人俯下身,柔声安抚:“干娘给你用好东西,乖儿一定要撑住啊。”
“想想你爹娘,你还要活下来替他们报仇呢。”
虽然苏荼没有回应,但樊艳一看见对方颤动的眼睛,便知道苏荼有听进去,伸手将少年抱起,对墨桃道:“不必说了,去密室。”
苏荼在妇人如母亲般的怀抱里,只觉得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直到周围一冷,好像突然进了窖里,空气中却浮动着淡淡的檀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放在冰冷的石床上,人体的温暖抽离,浑身赤裸在空气中,身体又有些痛了。
“荼荼,干娘在外面等你。”
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石室中只剩下少年微弱的呼吸声。
苏荼突然有些慌乱,感觉自己被抛弃了一样,手指微微动弹,触摸着身下光滑冷硬的石床。
“唔……”
突然,脚心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碰了一下,若是他能看见,就会发现那是一只通体银白如玉,形状和枣核一样两头细中间胖的虫子。
苏荼轻喘,躲也躲不开,只能感受着,那样虫子一样的活物,柔软冰凉的身体,一点点爬上他的脚踝,顺着小腿往上爬。
“呜!”
少年浑身一紧,下颌线绷出鲜明的轮廓,虫子爬上了娇嫩的腿根,在斑驳结痂的伤口上蠕动,啃噬干涸血迹,分泌出丝丝冰凉的黏液。
虫子……原来她们说的是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触觉更加灵敏,苏荼甚至可以感受到,蛊虫扭动的弧度,光裸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蛊虫分泌的黏液越来越多,少年的下体凉飕飕的,原先火辣的伤情仿佛泡在凉水里一样舒适。
就在苏荼眉目舒展开时,蛊虫蠕动到腿心穴口上,故技重施,边啃噬边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红肿的褶皱微颤,被弄得有些痒,苏荼只当它在治疗,虽然羞耻,却没有反抗。
“呃啊!”
哪想下一秒,蛊虫终于找到入口,一头钻进穴口,湿滑的液体是最好的润滑,苏荼连夹紧后穴都来不及,清晰地感觉到一样湿软冰凉的活物,钻进自己体内。
“呜……”
进去了……
怎么办……
少年面上晕红,喘息声破碎急促,那蛊虫进到甬道之中,先是盘踞在浅处,在每一块细小的伤口上停留,蠕动,将身上的黏液涂抹上去,接着,就一圈一圈地像深处进发,挤开每一丝褶皱,巡视每一寸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好似把肉道当做自己的领地。
“不……唔……”不要再进去了,呜……
它要在里面做什么?
它要……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