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苏荼乘车到了城门口,便下来让玉府的车夫自行回去午后再来接,身边只带了李山,两人急匆匆往明月楼赶去。
他遣李山自行玩乐,自己回了房,乍一开门,便猛地落入一臃肿痴肥的男人怀中,体内玉势被压得深入,少年惊呼一声,立刻认出这是李成,握拳轻捶,娇俏嗔道:“老爷讨厌,突然吓我一跳~”
李成肥硕的脸庞猛地埋进少年颈肩发里,贪婪地大口呼吸,痴态毕露,大手迫不及待地揉捏少年身体,急道:“宝贝荼荼,想死老爷了,几天不见,荼荼又香了些,嘿嘿,再让老爷闻一闻。”
苏荼敏感的身子早已在一路颠簸中情动,身上由内而外的诱人幽香,犹如最好的春药,竟让李成直接胯下起立,要知道李成他阳痿早泄,药不离口才能维持正常的性事,今日他还没来得及吃药呢!
李成眼睛一红,目露狂喜之色,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隐疾竟然医好了?一时间忘乎所以,直接抓住苏荼往床上带,少年心里不愿,却哪是他的对手,踉踉跄跄跌在床上,痛呼:“呀~老爷,你弄疼我了,呜……”
少年可怜地抬手推拒,纤细白嫩的手腕骇然一圈紫红,凌乱蹂躏的模样,反而刺激得李成血气上涌,恨不得立刻插进少年的体内肆意驰骋。
苏荼注意到李成更加恐怖的眼神,心里一慌,下意识蜷缩,捂唇嘤咛:“呜……我原以为老爷想见我,是怜爱想念荼荼,却不想只是想用荼荼泄欲,呜……可怜荼荼在玉府上茶不思饭不想,原来却是我一厢情愿……呜呜……”
提起玉府,李成稍稍回过神来,掩了掩下体的肿胀,面上佯怒,“哼,本官怎听说你在玉公子那饱受宠爱,日日承欢,早已把本官忘得干净,乐不思蜀了呢?”
听出怀疑敲打的意味,苏荼长睫一颤,连身子的燥热都暂时压下了,泪水簌簌,扶床痛哭:“呜呜……是哪个黑心的在老爷面前编排我?呜……”
“本官可听说,你在玉府对下人颐指气使,骄纵得很,活脱脱成了玉府夫人了。”
少年双目大睁,满脸惊愕受伤,哽咽道:
“荼荼在玉府饱受磋磨,那玉公子看似宠爱我,却让府里对我极尽苛待,荼荼整日里只有些冷茶冷饭,吃用还不如体面些的下人,若是再不硬气些,早就被折磨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荼边哭,边描绘在玉府的吃用,那些东西放在寻常人家当然算好,可在顿顿山珍海味的李成眼里,就真的苛刻至极,李府上一二等的丫头小厮都吃得比苏荼好!
李成已信了三分,打算暂时揭过,稍后再仔细问问李山验证,不料苏荼含泪哀鸣,决绝道:
“伺候玉公子时,稍有不慎,荼荼便要遭打骂凌辱,只有满心念着老爷嘱托,才咬牙苟活,却不想有人献奸言,要置我于死地,呜……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以洗冤屈。”
说着猛地起身往实木的床头茶几上碰去,李成吓得一把扑上去,千钧一发间扯住少年小臂用力后仰,两人摔回床上抱成一团。
“诶唷~吓煞本官,呼……”
李成抹了一把冷汗,只差一线距离,美人就当着他的面香消玉殒,他已完全相信苏荼的话,忙抱住少年后怕讨饶:“乖宝贝莫冲动,是本官听信谗言,本官给你赔不是,你这一头撞上去寻死,是要心疼死本官啊!”
少年委屈抿唇,抽抽噎噎地顺势依偎在李成怀中,“老爷冤枉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哼呜……”
又是一通好哄,苏荼才破涕为笑。
李成本想着再与苏荼亲热亲热,可刚刚被那么一下,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又有些疲软,再吃药助兴,反而真应了苏荼所说的只为用他泄欲。
他有心挽回苏荼信任,便抱着少年,一边抚摸稍稍解馋,一边说:“我竟不知玉公子如此野蛮,荼荼受苦了,你在府中还遭受了什么,一一说与我,我为你做主。”
苏荼垂眸,知道李成是借口关心他来打探玉还殷的消息,作回忆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公子对下人苛刻,我在他府上,每餐只有一道荤菜,府里不少下人都颇有微词。”
“玉公子好洁,与人交欢时,一定要人当面用池水再清洗三遍,才肯插进来。”
“玉公子附庸风雅,有时做的兴起,竟要荼荼背诗助兴,弄得不上不下好生难受。”
“荼荼背不出来诗就不能出精,否则玉公子就阴阴沉沉,好生吓人,还要用鞭子抽我。”
……
真真假假,掺杂一体,一个尖酸刻薄阴沉古怪的文人形象便出现在李成面前。
李成心想,倒是与他认识的差不多,先前他看着玉还殷时,这位也是时而要上山赏景作诗,时而要效仿仙人采药,时而还要在秋冬看荷花满池。
只是没想到在床上,那位也有那么多古怪癖好。
怪不得对其他人不屑一顾,恐怕也只有苏荼这样娇艳可人的人间尤物,才能满足那人的兽欲。
李成一时为自己的好眼光自得起来。
苏荼洋洋洒洒列了十几条罪状,全是根据玉还殷的外表编排的,玉还殷表面上确实病恹恹阴沉沉的,可他永远记得曾经窥见的,霜雪般冷硬的气息,如松似柏,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