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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呃啊!”
懒诺要被总裁大人操坏了。
总裁那东西比平时更热更硬,刚操进来把他烫得不得了,“哥哥慢……呜啊啊啊!”
总裁力气又大,比平常更狠地干着他。
“哥哥别,呜……啊啊!”他被折起大腿操得受不了,总裁却好像还不够深入一样往沙发上后面坐,然后拉着他的小腰,砰!地一下将他拖过去,鸡巴严丝合缝嵌在骚穴上!
“哥哥!”懒诺在沙发上挣扎尖叫。
他上半身还能勉强挣扎,可是两条大腿早就受不了地绷得死紧,他被操得缩紧了肉洞,尖叫着将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紧,却被男人更加分开,一杆庞硕再度勇猛有力地嵌了进去!
“哥哥别……呃啊啊啊!”
懒诺这下子真的扭动起来了,一下子左转一下子右翻,抱紧了小腹弓起身子数次尖叫,游莅见他下体突然漏出了好多水,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慌张放开他说:“怎么了?”
是不是他操错了?
见懒诺哭着抓住他的手说:“哥哥不能这样……”
他的两腿漂亮大腿并在一起颤抖,眼眶通红地跟他哭说:“哥哥这么重,诺诺会一直潮吹的……”
小秘书颤颤巍巍打开双腿,掰开他暖烘烘的骚穴哭说:“哥哥早上干那么凶,都已经吹了好几次,不想再吹了!”
懒诺拼命摇着头,不想再无止境地高潮和潮吹了,却不知道戳到男人哪个点,看见男人眼神震了一下然后凶狠了脸色。
“哥哥……”懒诺被总裁大人这神情吓得害怕,翻身想拉开距离,却将总裁大人一把扯了过去,“哥哥!”
他吓得又是回扯又是哭,被男人狠狠扯了过去,全身撞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男人仿佛沉怒着分开他两条大腿,一举将他抱起来操上肉棍去!
“呃呀啊啊啊!”仿佛一声深井巨响!那粗硬硕大的性器捅开湿红的肉道,那庞大的柱身将柱身狠狠送进肉洞里,懒诺哭叫着被凶恶地劈穿下体,被男人抓着一只手腕狠狠干了上去!
“你喜欢我早上那样对你是不是!”男人的口吻仿佛带着愠怒,将懒诺吓得直哭。
“不是,不是……不要那么深,不…呜啊啊啊啊!”
懒诺濒死淫哭,感觉下面实在操得太重了,尖锐的快感快要将他都淹没了,一开始他还会哭叫着说不能这样,不能,不能……可是很快他就被逼到头皮都发麻了,尖叫着像把理智都抛弃了,紧紧抱着男人的躯体,将自己薄弱不耐的身子送了上去,让男人发泄他突如其来的愠怒。
“哥哥操我……哥哥不要生气……好会操……哥哥好会操……呃啊!”
游莅听他柔顺,心里怜爱,可是怒意无法消停,他一想到别的男人是怎样对待他,把他的身体撞得像他说的那样吹了好几次,他就觉得胸口有猛兽在狂躁,
“妈的!”
竟是从未有过地爆了粗话,将懒诺往沙发上压,一杆巨屌从上往下狠狠操了下来!砰的一声巨大炸响!
“不啊啊啊啊!”
懒诺几乎要被劈死,同样是从上往下的姿势,但这次不是从上往下地送屌,而是从上往下大力压他,男人坚实的身躯都压在他的臀瓣上,全身上下的力量都攒在那片炙热的雄胯上,他被撑得扭动,烫得挣扎,一根近三十公分的硕屌操了进去,一开始还扭动几下,可当那雄浑炙烫见了底,那硕大可怖的性器将他贯穿,那沉甸甸的卵蛋一个暴戾拍在他的会阴上,他也只能被插得弓起了身子,圈圆了小嘴吐出一截软嫩的舌,被男人上百下地贯穿,吐着舌头淫叫:“噢!…噢!噢!啊!”
又被操得回了神,神色清明之时全身翻起了巨浪,抓着男人尖叫:“呃啊!……呃!不要!哥哥啊!”
小腿颤抖,大腿痉挛,他明明很受不了,可还是去向男人求救,明明是被伤害了,可还是哭着去攀附男人,哭得脆弱,叫得失神,高潮得千浪堆叠万浪回转,男人已经看穿了他喜欢被逼迫的体质,不止操他,而且抬起一只大手,啪的一下抽在他的臀部上,见小秘书被他抽的眼泪都飚出来了,竟是一瞬间完全失神,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呃啊啊啊啊啊!”没有征兆地完全潮吹。
懒诺挺逼潮吹,游莅却被那淫水喷得更是炙怒,他不知道这种怒气就是情感,只一个劲的觉得懒诺可恶,淫叫的小嘴可恶,骚浪的身子可恶,而那紧紧吸绞着他的小穴是最可恶!
他被那淫水喷得胸口大力起伏,在懒诺正尖叫潮吹着的时候更加举起手,啪!啪!啪!响而不痛的巴掌重重抽在懒诺臀部上,
“唔啊啊啊!”懒诺更是从剧烈的高潮上停不下来。
游子伯在外面还找不准房号的时候突然听到懒诺的高叫,仿佛理智都要溃散一样尖叫,像被剜了大腿肉一样难受。
他立刻惊慌掉头,打开声源处的大门。
“诺诺!”
客厅里空空如也。
游莅把懒诺插得高叫,又觉得在沙发上实在施不开
', ' ')('手脚,就把人一把捞了起来,胯下还泡着逼把人往卧室里带。
游子伯看到客厅空空如也,可是沙发上有懒诺的裤子。
他看见懒诺的长裤掉在沙发上,沙发上有成分不明的水渍,他看见懒诺的裤子落下了,而且卧室里又开始传出来懒诺的叫声,一下一下比刚才还痛!
他立刻觉得懒诺真的是伤了大腿,“诺诺!”赶到卧室那边去,却在半掩的卧室门后面……
他都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游莅正将他的诺诺压在大床上,让他的诺诺臀部高抬,一杆肉棒对准穴口,狠狠沉腰往下贯穿!
“哥哥……呃啊啊啊啊!”
他的诺诺紧闭眼睛,被逼出了刚才他听了一路的、挣扎难耐的尖叫!
游子伯的理智炸裂了。
游莅费力将怒涨的阴茎撑进懒诺的肉洞里,他只觉得懒诺的逼穴不管是撑开几次都是那么爽,那么烫,爽得懒诺闭眼尖叫,自己也青筋浮起,他用力顶入懒诺的嫩穴,顶入了还不断劈凿,劈到最深的时候听到后面有狂暴脚步声靠近,他眉头一皱,将懒诺大力翻了过去。
含屌被翻懒诺顿时尖叫:“咦啊啊啊啊!”
游子伯见自己的人被弟弟插得尖叫不止,眼睛早是血红,走进去后就要推开游莅,却被对方提前一秒转过身来,一把将他推出门外大力扣上门!
“游莅!”游子伯的怒吼并没有传到失神尖叫的懒诺耳朵中。
反而是懒诺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从锁住的卧室后面传了出来,“哥哥……好重……好深啊!!!”
鸡巴操穴砰砰砰砰一串巨响,懒诺被总裁大人掐腰狂干,他像随时崩溃了一样哭叫,又像小母狗一样扭腰吃屌,“哥哥……好深……好会操!操死诺诺了啊!”
他仿佛有被男人开膛破肚般的爽感,被男人插得不断甩奶摇头,趴在床上大声淫叫。
游莅只是操他,操他,恨不得把一切怒火都发泄在令人食髓知味的骚逼上!
他痛恨懒诺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让见过他的男人就过目不忘,又痛恨懒诺为什么这么柔弱,让各式各样的男人都想要占有他,他最恨懒诺有这么湿热的一副身子,“趴在床上是什么意思?把臀部更高地撅起来!”
伸手又是一巴掌,抽臀声四散懒诺也淫叫着将腰塌下去,饱满的臀部更加抬高,“哥哥不要打……给你操……不要打……会高潮的……又要到了啊!!”
懒诺抓着床单又自顾自地在高潮,将他喷得没脾气,“浪货!”他大力掰开懒诺的臀瓣,几乎要将阴囊都操了进去!
懒诺叫得死去活来。
游子伯听见懒诺被操成那样,他的弟弟好像吃错药了一样性情大变,又是骂人又是操人,他轰了几次锁都没打开,竟然是上了双重防盗,他暴跳如雷拨了手机,又是无一例外被挂。
“给老子接电话!”游子伯几乎是怒吼,声音透过厚重的卧室也能隐约被听到。
他又拨打了一次,这次倒是通了。
“游莅!”
他怒吼,从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懒诺的声音,“不要……还在喷……不要插……哥哥别……不要呃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懒诺淫哭得游子伯血液都冷了下来,那畜生居然把手机放在一边,让他听他们的做爱声。
“游莅!”游子伯怒吼,眼睛血红!
游莅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不余遗力地操着小秘书的逼,他并不是故意转播些什么,他只是单纯不想和游子伯多费口舌!
游子伯丝毫没有干扰到他,他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要身下的人,要把那骚逼被别人进入过的痕迹全部撞烂,让那骚逼永远只能记住他的形状!
他闷哼一声,胯下生热,性器又涨大几分,进入状态地狂操了起来!
懒诺觉得总裁刚才已经操得很狠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更狠了,总裁大人的巨硕将他嫩红的水穴插得噗滋噗滋狂响,压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狠,“太凶了……太凶了哥哥,不要!”他摇头哭叫,被硕大的阴囊抽得往前逃跑,刚爬出几步就被拖回去,不分由说将他串在屌棍上开始狂操!
“不要!”懒诺被操得太狠了,水嫩逼口被炙热屌棍粗暴进出,大量骚水淫汁都从交合处喷溅了出来,他爽得失去控制生理性的泪水狂掉,尖叫着扭着腰要逃开挨操,却像是更加骚浪地将男人的鸡巴吞进深处,挨着他的子宫口狠狠蹭过去,他爽涨得直接扑倒在床上,“太深了……额啊啊啊!”
游莅正讶异于那是什么东西,像是弹嫩无比的东西碰了他的龟头,但还未等他再去造访那深处的秘密,他听到窗户被人狂暴拍响,他抬起头,游子伯一脸要跟他鱼死网破的表情。
游子伯不想暴露双子身份的事实,可是游莅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将他的底线扔在地上践踏,是男人就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插,他从厨房窗户翻到小阳台,在小阳台外面拍窗,“懒诺!”
“
', ' ')('哥哥,有声音……”懒诺虽然被插得死去活来,可是宫口那阵子爽涨下去了他还是朦朦胧胧听到了窗户的拍窗声,他撑起膝盖软软抬头,“好像有人叫我……”
却在看出去前一秒被总裁大人重重压了回去,总裁大人无比用力顶挺进他的身体,“我允许你动了吗!”
“呜啊啊啊!”总裁突然斥责他,太过用力将他插得整个人蹬脚尖叫,狠戾几十下贯穿让他趴在枕头上淫哭挣扎,浪叫求道,“没有……诺诺不动……不要插……又要去了呃啊啊啊!”
仰起优美的脖颈,对着窗户瞳孔已经涣散到看不清任何事物,吐着舌头潮吹了出来。
游莅也在懒诺体内狠狠内射,等他内射完,将懒诺盖上被子,看见懒诺疲弱到无法回神,又想到刚才游子伯举起凳子就要砸窗,他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游子伯一拳挥了上来。
游子伯一拳砸在他脸上,抓着他的脖颈怒道:“你知不知道你碰的是谁的人!”
游莅站直身体,也给了游子伯一拳,冷厉问他:“你质问我的资格又是什么!”
他们兄弟从来没有这样彼此仇视过,游子伯抬起头,看见游莅平时那沉静冷肃的眼睛变得阴鸷愤怒,虽然没有热怒眼神却几乎要将他抽筋剥骨,他冷笑说:“原来是这样。”
他擦着嘴角对游莅说:“喜欢上了我的东西?”
他嘲讽游莅:“想跟在我后面捡便宜?”
游莅额角青筋暴起,将游子伯压在墙上说:“注意你的言辞!”
他低吼:“占用别人身份的人到底是谁?你除了会撒谎,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游子伯被游莅死怼在墙上,他看着游莅嘲讽说:“太丑陋了弟弟,你这从别人嘴边抢东西的样子,卑鄙无耻,难看至极。”
他突然将游莅掀翻,抓着游莅的后颈说:“那我来告诉你,我的立场是什么!”
他满脸怒容:“你想从哪里听起?是想从我们第一次做爱听起?还是想从他在我身上哭着尖叫那里听起!”
游莅也抓住游子伯的衣领,眯起眼睛说:“狗咬人这种事情也值得炫耀?”
他冷笑,忍着情绪对游子伯清晰说:“他喜欢的是我,是我这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你这个做爱机器!”
他拍拍游子伯被他抓皱了的领口,声音低沉:“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你可以滚了。”
游子伯看游莅那理想的样子也笑了,而且是一声噗笑,接着是忍俊不禁的憋笑,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眼睛,但是他那嘲讽的笑声又证明了他觉得这笑话有多么卑贱,他突然气不起来,而且觉得自己的弟弟很可怜,“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你?”
他笑得扶着沙发,勉强站直身体说:“弟弟,你可怜得我都生不起气来了。”
游莅眯起眼睛看他。
游子伯说,“诺诺,”他指着懒诺的房间说:“他刚才叫你哥哥是不是?”
游莅没说话,但嘴唇抿了抿。
游子伯走动,站到游莅耳边轻声问:“你以为他叫的是你?”
游莅满脸笑意,虽然他和游莅是双胞胎但在这种地方很不一样,游莅永远是白虎但他有可能是猎豹,有可能是狐狸。
他弯起眉眼说,“弟弟,你没谈过恋爱也应该知道……”他更加靠近了游莅的耳边说,“恋人做爱都是有专属昵称的。”
他刚说完就感觉目前微眩,接着后背大力撞上什么东西,自家弟弟被他激怒得把他往沙发上摁扩大了他的笑意,他故意加大刺激说:“真可笑,听着‘哥哥’两个字,你还以为是你自己。”
游莅只是愤怒了一瞬,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待平息后他抬起头,对游子伯冷静说:“你说那么多也不过是想惹怒我,然后打击我的自信。”
游子伯脸色一变,游莅说:“我不上你当,随你怎么说。”
他神情自然地站直,有些居高临下对游子伯说:“不必要你来评判,我自己感觉得到,懒诺喜欢我,我喜欢他。”
游子伯此时比游莅愤怒得多,他说:“已经是哥哥的东西了为什么你还要来争!从小到大我什么没让给过你,哥哥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你也要来胡搅蛮缠吗!”
说没有危机感是假的,游子伯还没等到一个合适解释的契机,现在掉马对他非常不利,说不定懒诺会对他远离。
他只能从游莅身上入手,像他弟弟说的那样打击游莅的自信,却见自家弟弟相当不好说话,扣着袖口纽扣淡然对他说:“那不是你的东西,如果你想争,我一定会奉陪。”
游莅说完也刚好整好衣服,游子伯脸色一变这时听到房间扑咚一声,“啊!”接着懒诺痛呼哭哼的声音响起:“哥哥……”
游子伯和游莅听见懒诺从床上掉下来,“滚开!”都拼着要挤进房间。
游莅压着声音说:“他叫的是我!”
游子伯忍不住大声说:“你没听到他叫的是哥哥吗!”
', '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音量太大了,但是懒诺好像没有听到,而是大哭:“哥哥!”
懒诺伤心得不行,他刚做完爱还光着身子,哥哥就把他抛下了。
游莅卡住游子伯说:“他在叫我,你给我滚开!”
游子伯说:“你再争,大不了我们一起闯进去,看诺诺到底是喜欢你这个哥哥,还是我这个哥哥!哄他睡觉的经验我倒很多!”
游莅将游子伯掀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游子伯气笑了说:“别主客不分,今天是我跟诺诺约会,我跟他做的爱,我接的他说要见面的电话!”
他说到最后有些愤怒起来,倒真的有点想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游莅有些烦,说:“今天不适合。”
今天说明白的话,诺诺肯定要伤心的,对他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肯定也要生气。
游子伯冷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游莅说:“你想怎么样。”
他看出游子伯早就有想法了。
“很好办。”看见游子伯举起手腕说,“一人十五分钟,谁能让诺诺最快乐,谁就能留下来。”
时间指在下午16点45分,游莅对游子伯这种换人骗人的游戏厌恶到不行,可是懒诺似乎以为自己抛下他了,在房间里难过大哭。
“游子伯,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他咬咬牙,率先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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