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镇守漠北的绥王又立功了,连着收回先帝应兴三十六年失守的两所城池。
德钦皇帝大悦,遂召绥王回京叙职。
但绥王迟迟未返,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龙椅上的德钦皇帝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膝盖,面无表情,让底下的官臣一时分不清德钦帝的态度。
众所周知,绥王是德钦帝幼时伴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佳,甚至在先皇立太子之位时,绥王府更是出了很大力,可以说德钦能坐上皇位全是绥王府一手推出来的,但之后绥王便远赴漠北镇守,多年未返。
这并不合规矩,所以文臣弹劾他,怀疑他有功高震主之心,但德钦帝对此却多年迟迟未表态度,这又让文臣们不确定起来。
如今又是这样,他们在底下吵他们的,德钦帝一言不发,几个官高的臣子对视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龙椅上的人终于发话了,“够了,绥王迟迟未返想必是有他的考虑,毕竟现收复的两所城池都需要绥王处理,吏部还是按以往规格封赏绥王还有漠北战士们就好。”
“臣领旨。”左边的吏部尚书出列道。
又是这样,参绥王的臣子无奈想到,正当他们以为要退朝时,上面的人又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朕听闻绥王膝下有两嫡子?”
“秉皇上,确实如此,绥王嫡长子名邬云苍,今年二十有三,去年刚请封为世子,嫡次子邬云杳,今年十八。”
绥王邬玦只有一妻,无妾室通房,故两子均为嫡出。
德钦帝又没声了,许久,他淡漠道,“漠北教育终究不比京城,那便召绥王二子回京替父兄叙职,之后便留国子监读书吧。”
看似句句都在为绥王父子着想,但实际不过是换个由头再召人进京,绥王二子便是这最好的突破口,如果来,那便成为德钦帝手里的人质,绥王府忠君不二的表现,如果不来,德钦帝更有理由去降罪绥王府,还不惹民怒。
说完,德钦帝袖子一甩的站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众爱卿无事的话便退朝吧。”
身旁的大太监元顺赶紧扯长嗓子宣退朝。
刚一下朝,召绥王二子进京替父兄叙职的消息便传的朝里朝外人尽皆知。
同样坐在国子监上学的褚淮礽也收到了亲信递的消息,他年十九,过了今年八月便满二十,行完加冠礼后就可进朝领差,但他现在的身份实属尴尬。
他虽贵为当今太子,但他的生母惠和皇后早逝,母家镇远将军府也日渐衰落,朝上拥护他的人再德钦帝又新立皇后后便变得更少,如今更是因为德钦帝对他的态度而变得屈指可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很有可能会被德钦帝废掉。
理由很简单,现昭佑皇后是丞相之女,膝下育有六皇子,十二皇子,以及三公主,其中六皇子年十八,是立新太子呼声中最高的人选,德钦帝对他也甚是喜爱。
修长的手不由一握,他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如履薄冰,他要想守住着太子之位,就得付出更多,而这个绥王二子也是个突破点。
但传闻这绥王二子……
温润的男音打断了褚淮礽的思绪,“太子殿下,此句该如何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