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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流逝,江黎的散漫和白静轩偏执的控制欲,让两个人之间充满了火药味。一开始白静轩问江黎的行踪,江黎想着晚回来会影响他,就据实以告。但没想打这白静轩变本加厉,还想控制他和别人不要见面。

江黎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江黎朝他吼,这个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白静轩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就连气温都好像一下子低了几度:“我是谁?我是你男人。”白静轩一把抓住江黎的手,然后欺身压下。他把江黎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左手抓着,然后用右手像打开礼物那样,慢条斯理的解开江黎身上的衣扣。

江黎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完全没有挣开,他假装认命,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白静轩果然开心,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乖孩子,是可以有奖励的。”

他的左手,探进了江黎的裤子。在那饱满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随后就伸进了自己一直窥视的菊穴。江黎再是无知也知道了白静轩想要对他做什么,平时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下子由朋友的默契变成了某种恶心的欲念。

白静轩还没来得及做后面的,就被江黎蓄力已久的腿顶住了他昂扬的分身。那一瞬间,差点鸡飞蛋打。白静轩疼的眼角都泛起了红晕,眼睛里面有着生理性的泪水。

但这美人垂泪的一幕,并没有让江黎的内心泛起一点点的波澜:“白静轩,你让我恶心。”说完,就直接走出了宿舍。之后干脆搬出了宿舍,再也没回来。

后面白静轩跑到体育学院这边过来找过江黎。不过江黎都没有理睬过他。

白静轩后面就很少出现了。江黎以为他死心了。倒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白静轩看上了他什么,但他不喜欢男性。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多好。

在之后的日子,江黎过的很开心。在同学的牵线之下,他和一个学妹开始了交往。学妹是个典型的南方女孩,说活轻声细语,嗲声嗲气,做事又温柔细致。江黎很喜欢她,但两个人相处总觉得缺少了一些默契。他突然怀念起那个时候和某人不用说话,但是彼此心意相通的瞬间。

江黎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这样比较学妹和那个人,是不公平的。不谈相处,那来了解呢。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和学妹好好了解,就和学妹分手了。

一天白静轩过来找他。那时他和学妹正坐在食堂吃午餐,突然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脚踩恨天高的妆容艳丽的美女坐到了他们这一桌。江黎一开始没有认出来那是谁。直到她开口,即使可以把声音拔尖,他也知道那是白静轩。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找这样的女人?她知道你喜欢你喜欢喝茶甚过喝酒;每天九点像个乖宝宝一样必定会汇报当天的事项给你妈吗;睡觉只穿一条内裤,胸口有颗红色菱形的痔……”

“够了——”白静轩还想继续被江黎阻止了。学妹此时看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像是一对奸夫淫妇,但江黎已经无心关心了。“不好意思,我能和‘她’单独谈谈吗?”不等学妹同意,江黎拉着白静轩就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白静轩神情比较激动,他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不住的张张合合:“难道我不好看吗?你为什么不要我呢?”他有些神经质的一直重复这两句话,然后拿着同样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蹭着江黎裸露在外的皮肤。江黎感觉一阵汗毛竖起。

江黎后面说了什么,自己其实也不太记得。反正就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白静轩。只记得最后白静轩最后竟然笑了。那诡异的笑声与其说是从喉咙里面想起,更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呵呵,你、逃、不、开、我、的。江、黎。”那一字一顿是江黎对白静轩最后的印象。

直到白家人通过辅导员邀请他参加白静轩的葬礼,他才知道他在家里割腕自杀。

学校里面有个女孩补考挂科,想不开割腕了。那天江黎正好撞上救护车过来带走了她。那红色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江黎感到害怕。

“江黎,你没事吧?”白静轩关心的问。

江黎看着他,眼中全是不解:“你说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为了一些完全不重要的小事寻死觅活?”

“你是说那个割腕的事?”看到江黎点了点头,白静轩继续说:“那你放心吧。她会没事的。正常来说割腕死不了人的。不过如果执行的人是我,那肯定又是另一个结果。”

“喂——你说什么啊,呸呸呸。当心好的不灵坏的灵!和我一样,呸掉他。”哪有人诅咒自己的。

在江黎的强烈要求下,白静轩苦着一张脸也不顾形象的呸了起来。结束了,看着这样的白静轩,江黎笑了起来。白静轩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现在会不会还是很好的朋友?

当时那个女孩子果然没有生命危险,被救了回来。而白静轩也不辜负他医学院高材生的名头,完美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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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感到一切都很荒谬。

江黎总觉得白静轩的死是自己的关系。如果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那天他一定会用更加温和的方式处理。但没有早知道。沉浸在巨大的愧疚和自责中,江黎变了。他变得轻慢起来。像是对生命失去敬畏,他爱上了冒险。

他爬过陡峭的山崖,也穿过荒芜的沙漠。他趟过汹涌的江河,也探过野兽的巢穴。他在死亡的边缘试探,但是运气很好,每次也只是和死神擦肩而过,除了一些伤痕之外,竟然还全须全尾。很快,江黎就觉得没有意思起来。

再然后他就开始了鬼宅探险。直到父母在电话了哭着求他安稳下来,他们两个人承受不住,年老还得经历丧子之痛。江黎才恍然自己这样放逐自己,已经六年。这六年来,他从没回去探望父母过。

他收拾了行李,做了火车来到了自己的家。他家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但是周围的设施却已经大变了样子。他看着两鬓全白的父母,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他不是个好友人,害死了曾经最好的朋友,更不是个好儿子,一味沉浸在痛苦中,对父母不管不顾。

江黎很是后悔。他经常后悔,永远都学不会珍惜。

他抛弃了那些冒险的念头,开始穿上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穿的西装衬衫开始跑保险。他以为自己可能以后不是穿着球衣在篮球场上驰骋,要不就是带上哨子教小朋友运动。总之都是运动方面的活动。但是他没有毕业就直接退学,上山下海拿命玩。

虽然也走过弯路,但是江黎也算是在保险公司站稳了脚,每个月也总是能完成kpi,甚至有几个月还是销售冠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江黎又做了那个梦。这次他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中那双手又再次出现了。明明可以感受到对方那冰冷的身躯,但是他只能看到那双手,其余的一切都隐于黑暗。

那双手先是在他身体上肆意地抚摸,后来好似觉得这样不够有趣,一只手往他嘴巴里撬,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舌头拉出来,用拇指和食指细细揉捏。江黎感到一阵酥麻从舌尖传来。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舌头被一个细腻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着。不时的还有硬物带来的绵密痛感。

身后那个平时自己基本不会碰的地方,也被对方+入侵。一开始只是一根手指,后面慢慢增加。江黎能感受到对方细腻的肌肤,冰冷纤细的指节,在其中进进出出。更能感受到对方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兴奋。江黎曾经因为白静轩想要强奸自己,后不留情的撞了对方的子孙根。但这次,他没有动作,甚至更加放松自己任由对方作为。

在之前的梦里面,那双手只是猥亵了他,把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个遍。但是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但这次这双手的主人没有放过他。

在觉得身下人已经开拓完毕之后,江黎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冰凉坚硬的棍状物充满。算不上痛,但是那种被未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战栗。他的后面不住的收缩想把这个物体排除,但是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棍状物的主人的喘气声更加剧烈。

整个过程江黎都没有勃起,他像只纯洁羔羊,全身上下别无长物,只能祭献自己的肉体。

那双被修剪的尖利异常的红色妖艳的指尖划破了江黎的眼眶,瞬间鲜血好似泪珠一样滚滚而落。

“对不起,白静轩。”江黎哽咽的说。

双手的主人慢慢的显现出来,他一身红裙衬的肌肤莹白如玉,眼微微微上钩露出那双多情的眼眸,泼墨般的长发半飘在空中。赫然就是最后那天江黎见到的女装的白静轩的样子。

江黎伸开双手抱住了他,即使在梦里面都让人冷得打个寒颤。江黎的手拉着白静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带我走吧!”

说罢,主动地吻上了那双嫣红的唇。

十一

“周边的房子年后全涨了,现在三百万都入不了手。也就这里,因为是凶宅的关系,价格便宜。而且这边离市区也近,周边的生活配套设施也齐全。全款才40w,精装修不说,还不要求一次性付清。这个价格,这个地段,你找不出第二套。”娃娃脸的房屋中介在那涛涛不绝的介绍。

看房的年轻夫妻倒是有些心动,但又掩饰不住的害怕。

妻子有点胆小:”是只有第一任房主死在这里,还是……“

“不是啊”娃娃脸的中介还是微笑着:“是每一任哦!”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感到一整凉风从背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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